整个猪屯寨沉浸在绝望的呼喊之中,一道红色的影子快速穿梭,其穿梭过的地方,便有一人倒地,就像调快速度的贪吃蛇一般,一下那人就死了,右手的中指便随之没见。
刀客不慌不忙的来到猪屯寨之中,看着天下第一杀手迅速的收割人头,嘴角露出一丝斜笑。
论起这杀畜生的速度,刀客是万万比不上天下第一杀手的,但他一点也不慌忙,天下第一杀手收割人头的速度虽快,但却是一个一个的收割,这种收割的效率让刀客觉得有些慢。
收割人头就该这样,举起手中的大刀,一横批,一道粗壮的刀气,就划过猪屯寨的地面,直到撞上一栋坚固的房子,才停歇下来,不过那套房子也被刀气所切割倒塌!
就这么一道刀气至少收割了,近百人的生命。
刀客也不再留手,或劈,或削,式斩,整个猪屯寨都变成了刀气肆虐的漩涡。
这么狂暴的攻击方式,就连天下第一杀手都要避其锋芒,一下便脱离了猪屯寨,站在猪屯寨的外围,看着这肆虐的刀器风暴,相当的具有冲击能力。
就算身经百战的天下第一杀手,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狂暴的攻击手段,毫无章法,就是胡乱的挥刀,但是就是这么胡乱的挥刀,就算他进入其中,也要小心翼翼。
这一个刀客的血气储存量,仿佛深不见底一般。就算普通的宗师,也才能挥出十道这样的刀气,但是这个刀客却已经挥动了上百下,这就说明他一个人的血气量,至少能抵得上十位以上的宗师,因为他现在并没有力竭的表现。
“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天下第一杀手转身离去,他知道了自己已经不可能在这里收割人头了。照他这么一番肆虐下去,这整个猪屯寨中不可能有活人!
但这并不代表天下第一杀手会输,因为比斗的区域是整个祁连山脉,其他地方还有不少的匪徒,远远比猪屯寨更多的匪徒。
天下第一杀手,对自己赢还是相当有信心,虽然那一个刀客的攻击手段,狂暴异常看似收益很高,其实是拖慢了时间,唯有速度才能决定输赢!因为天亮便是定胜负之时。
天下第一杀手,相信自己的速度,自己的杀人手段,无论怎么想作为杀手的自己,都不可能输给这个刀客。
天下第一杀手离去,猪屯寨肆虐的风暴以逐渐的平息下来。
原先一整片半山腰围建的猪屯寨,若大的地方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找不到一座好的建筑,地面都被划成了大花脸,到处都是刀气留下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味以及血腥味,还有烤肉味,肆虐的刀器也打翻了火把,整个猪屯寨四处起火,照亮了黑暗,这里就像一处经历了高强度战争的废墟之后!
刀客立即开始收集起了右手中指,因为一根右手中指就相当于一颗人头,虽然将才刀气风暴肆虐,但是刀客也是尽量做到了,将那些畜牲一分为二,或者只斩击左半部分,留下尽量完整的右半部分!
而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打算,才让他现在可以捡到很多的中指,比起天下第一杀手那一种,杀一个割一根中指的效率要高多了。
在地上,在石头之上,在废墟之中,在井中,在树上,在地里面,刀客总共收割了一千多根中指!刀客四下看了看,这猪屯寨中以无活人,便起身离去,迅速的消失战黑暗之中!
过了良久,一处尸体堆中,一个被割掉中指的人,从尸体堆中拱了出来,大口大口喘息着气!仿佛将才,他一直在憋气一般。
只见这一个钻出来的匪徒,对着尸体堆道,“匪子快出来吧,那一个煞星已经走了,你要是再在这里面憋下去的,会自己把自己憋死的!”
又一个匪徒从尸体堆中拱了出来,他满眼惊恐四出张望,同样的右手中指也被斩去了。
呼呼呼的喘着粗气,对在旁边心有余悸的匪徒道。
“酒缸子这次真是谢谢你,要不是因为你的假死药,我们两个就真的死!”
“哪里?你是我带出来的,我们两个又是同村,若是你就在这里这么死了,我回村了,也不好向你的父母交代,毕竟论起关系来,我也是你的叔父!”年长很多的匪徒,蛮不在意的道,仿佛救这一个年轻的匪徒是天经地义的事!
“那就谢谢叔父了!”年轻的匪徒也认下了这门关系,他现在六神无主,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看着那两个煞星的样子,应该还在祁连山脉中大开杀戒,那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留在这里,还是该走!
“叔父你年长经验多,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看样子我们的买卖以后都做不成了!甚至我们有可能连祁连山脉都出不去!”
年长的匪徒想了想。
“别怕匪子,待在这里也不安全,万一那两个煞星杀一个回马枪怎么办?所以我们现在一定先要躲起来才行,躲到一个极其安全的地方才行!”
“叔父,整个祁连山脉中还有安全的地方吗!”
年长的匪徒诡异一笑!
“匪子,你太年轻了,并不知道狡兔三窟之理,我们的三位寨主多么狡猾,怎么会不给自己留后路?”
“这猪屯寨的选址就非常好,不仅有地下暗河穿过,不用为水源担心,这下面其实还有许多的暗道,天然的暗道,只不过大多数都被我们三位债主堵住了!”
“只留下了一个通道,进入这地下洞穴之中,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三位寨主以及他们的亲信,全都没有死,全都躲在了地下洞穴之中,在那里面是相当安全的!”
“什么?”年轻的匪徒大怒,“他不是说要于寨子共存亡吗?其他的兄弟在外面拼命,他们倒是好好的躲着,他们的良心怎么过意的去,一群王八蛋!”
“呵呵!”年长的匪徒一笑,并没有与年轻的匪徒争辩什么,“我说匪子快跟到我走吧,我还知道另一个入口,我们做匪徒的,又怎么能轻易的把命交到别人的手?凡是做什么都要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