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钩鼻青年和鳞片肌肉女顺着大街走,鹰钩鼻青年走着走着停下了。
鹰钩鼻青年问肌肉女:“这条路我们是不是走过?”
肌肉女:“对啊,前面就是传送法师塔。”
鹰钩鼻青年:“咦?是大叔!”
小胡子中年人从传送法师塔大街旁边的小巷子钻出来,看到了站在路边的两人。
小胡子中年人:“你们怎么也来了?”
鹰钩鼻青年:“脚印断了线索,大叔你这有什么收获吗?”
小胡子:“异常波动在巷子里出现个峰值,然后消失了。正在下一步追踪。这城里人太多了,异常波动很受干扰。”
鳞片肌肉女在巷子里鼻子抽动,不停嗅啊嗅。
小胡子和鹰钩鼻问:“发现了什么?”
肌肉女:“这里有血的味道。这血和街上的血是同一个味道。”
小胡子疑惑:“街上的血……?”
肌肉女揉了揉鼻子,笑着说:“被人清掉了,但空气中残留的血味不会骗人,我能看到有个小孩还有条狗死了。小孩被割了喉,喷的到处是,这味道渗进周围的地面和建筑里,可以好几天散不掉。”
肌肉女指着地面:“而这里的血味是蹭到的,和那小孩的味道一模一样。”
小胡子:“那你能追踪这里出现的人的味道吗?”
肌肉女:“能是能啊,但是……得换个形态。”
只见鳞片肌肉女的脖子和头剧烈蠕动起来,细密的鳞片一片一片从皮肤底下穿出,贴合一起,一会儿后,肌肉女的头长出了角,头骨边长,颧骨突出,鼻骨变大,下颚长出獠牙。
恶魔形态!眼镜变成紫色竖瞳。
恶魔肌肉女深吸一口气,将小巷子里残留的气味吸入!接着闭眼分析。
无数气味分子在鼻腔里碰撞并归类。
恶魔肌肉女向小巷死胡同走去,撞开墙壁,追踪着气味向前走。
小胡子中年人和鹰钩鼻青年在后面跟着。
这时,秃头中年男人用蓝头巾的声音在教授女儿灵能入门。
“每个人都有灵能,要成为灵能者得激发体内沉睡的灵能通道。最常见的是吐纳法。”
“骑士吐纳法,闭目,深呼吸,用腹部呼吸,在吸气时吐气,在吐气时吸气。”
女儿闭眼呼吸,试着试着睡着了,打起了鼾。
秃头男人的眼神变得温柔,抬起手,手变成蠕虫,将蠕虫低落在女儿额头。蠕虫钻进了额头里。
秃头男人:“以后要好好学习,听妈妈的话,照顾好妈妈。”
秃头男人走出房间,肥婆妻子在客厅等着。
肥婆颤抖的说:“你是谁……?你把我丈夫怎么了?”
秃头男人:“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是……”
肥婆看着眼前的男人变化面容,蓝头巾,大背头,碰瓷老大,娃娃脸,最后变成了秃头男人。
秃头男人悲伤的说:“我是一个没有自我的生物,不知从何而来,不知往哪里去。谢谢你,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秃头男人身体一阵抖动,掉出了一堆月晶,都是裂开的晶石,足足有上千颗!
抖完月晶之后,秃头男人的面色苍白,有点维持不住形态,皮肤下蠕虫在蠕动着。
秃头男人向大门走去:“我该离开了……我有预感,待下去会招来麻烦。”
秃头男人离开了,肥婆趴到这堆月晶上,笑的合不拢嘴。
死斗场,死斗开始了。
二长老原本是光头,灵能激荡,光头长出了燃烧的发丝,一缕两缕,最后整个头烧了起来,火焰升腾,长发飘飘。
路开按照之前的做法在周围构筑防御。
地上触手铺开,在范围内制造透明的气凝胶墙壁,就等着对手上钩。
然而二长老是灵能者,火舞者的特性是控火,火焰形态变幻万千,让人防不胜防。
二长老的火焰变出一只飞鸟,飞鸟绕着路开转圈。路开控制触手变成枪头去插这些鸟。
但是鸟很灵活,枪头插了好几根,没插中。
飞鸟从枪头缝隙中超路开冲了过来。
轰的一下撞在透明的气凝胶墙上,产生了大爆炸。
汹涌的气浪与冲击波翻滚激腾,路开铺在地上的触手犹如海藻被洋流吹起,失去了伏击优势。
二长老火焰幻化出两头小鹿,小鹿向路开撞来。
路开才从爆炸的狂风中稳住身形,看到两天火焰小鹿的冲击,立马用触手去抓。
两头小鹿一前一后跳了起来,下边的小鹿被上边的当做跳板,重重的踩踏,上小鹿跳上了20米高,高高在空中滞空,而下小鹿重重摔落地面。
地面的小鹿发生爆炸,轰隆一声,比飞鸟更大的爆炸发生了,擂台的石板被炸的碎石乱飞,爆炸的冲击波让路开连退数步。
而天上的小鹿下来了,小尾巴翘起,身体后边的孔洞张开,喷出焰流,焰流产生了马赫环。
小鹿像一颗火箭弹朝路开激射而来。
然而小鹿冲进了一张网里,触手编制成的网缠住小鹿火箭弹,小鹿火箭弹左突右窜没能突破触手网的缠绕。
二长老皱眉,要做动作。
路开急忙拉扯触手,将小鹿火箭弹方向拉偏,立马放手,小鹿火箭弹擦着路开呼啸而过,直冲观众席。
观众席的观众吓得目瞪口呆,这区域坐了上千观众,上千个观众走马灯都出来了,从小到大的人生的点点滴滴,遗憾,悔恨还有未完成的事情。就要死在这里了。
噹!小鹿火箭弹被挡住了!
一只手稳稳托住小鹿头,将其倒立拖着。
主持人大呼:“大长老!大长老来了!”
二长老盯着大长老:“老不死的!你不是死了吗?”
大长老是个赤裸上身的壮硕老头,就是两边身子不太一样,一边是长满了疙瘩肉瘤,一边是正常人类的身躯。这些疙瘩肉瘤一个个饱满圆润,上面有的还长出黑毛,黑毛随着呼吸在抖动。
大长老:“你个老不羞的玩意,居然在欺负小孩子!你这种玩意居然是长老会的,呸!恶心!”
二长老平白无故被骂,气的头上的火焰烧的更加旺盛:“你懂个鸡疤!我孙子被欺负了,我得讨个说法!”
大长老抓住动弹不得的小鹿,张开大嘴,一颗咬掉小鹿的脑壳,吞了下肚。小鹿脑子出了缺口,在喷火。
大长老吃掉了小鹿,吃完了吐了一口痰,刚好砸在个观众头上,这倒霉蛋脑袋就烧了起来,一边烧一边脱水,最后没死,只是脑袋变成了拳头大,直挺挺的瘫倒在地上。
大长老威严的说:“你那孙子我见过,是个废物啊,你就别折腾了,烂泥扶不上墙的。”
二长老大骂:“我操你麻痹!”
骂完二长老腾空而起,向大长老扑去!
大长老灵能激荡,半边身子的肉瘤毛孔张开,喷出大量带着闪电的黑烟,黑烟与二长老的火焰冲撞在一起,一时间火花四溅,周围观众死伤无数。
路开站在擂台上,一脸懵逼:我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