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那道长打算氏缘否?我这里可以好几个亿呢!
道士:我想施主恐怕搞错了什么,贫道不才,乃逍遥派第三十三代帮主龙虚孑,虽不说家财万贯,但也有几个亿资产,而且我们逍遥排第一大物博也并不需要施主的施舍。
这回轮到白城震惊了,这个道士简直说自己有几个亿,竟然不让他不布施,他感觉自己一下没了乐趣,被对方装了个逼。
白城:那道长找过来是什么事?
道士:此事关乎我们逍遥派的一间隐秘,应当与施主见面详谈,请施主来我们无量山。
白城:道长还是先说一点吧,我害怕咱们这样云里雾里的说话,到时候说的不是一件事,那可就尴尬了!
道士:便是视频里的内容,关乎于我们开派逍遥祖师的事情。这些事情我只知道一些隐秘而已,具体的你还要去问我们师叔祖。
道士:对了,我们师叔祖叫虚竹,就是武侠天龙八部中的那个,他已经从宋朝活到了现在。
白城一听,吃惊不已,竟然是那个虚竹?金老的武侠真的不是杜撰的!没想到那个老家伙竟活了几百年?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层次了,他有可能是那个布置地球结界的人吗?
一连串的疑问在白城头涌起,他迫切地想要去见这个虚竹。
他倒并没有怀疑这位龙虚子道长的话,毕竟对方没有必要骗他。
而且休习了北冥神功,他也感觉这种神功有长寿的功效,如果对这门功法的理解再上升一个层次的话,活几个世纪恐怕没问题。
带上夏弥貂蝉阿狸,正好最近戏份都拍完了,全当是一次度假,白城将目的地定在了无量山。
交代好赵海帮忙照顾狗蛋和富贵。狗蛋虽然凶猛,但白城一再告诫,这家伙应该不会以力犯边。富贵性格温驯,倒是很好相处,就是看起来有些奇特。
不过,他倒是没时间去想,赵海看到院子里那棵蟠桃树是什么想法了。
…………
无量山山脚下,是一个繁华的城镇。
白城问过龙虚子,这里时常会聚集一些想向逍遥派求灵药的人所以久而久之,成了富豪的集聚地,自然变繁华了起来。
“你们也是来找无量山的道长们求灵药的吗?”
白城等人刚从自己家的豪车上下来,便有一名倩丽的女子凑了上来。
夏弥颇有敌意地看着她,她感觉每一个有潜力的雌性,都可能成为她的敌人。
女子好像也发现了敌意,说道:“别误会,我是来自京都的杨晓燕,我也是和你们一样来向无量山上的神僧们求灵药的。”
“我为我妹妹来求,她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整日整夜的做噩梦,家里老一辈人说是梦魇,看了好多医生,也治不好,有人给我推荐了这里,于是我便过来了。不知道你们是来求什么的?这里的道士们准吗?”
白城心道,怪不得龙虚子说自己不差钱,有几个亿的资产。毕竟每次都有人来求香火丹药,来求的都是大富豪,每次不撒个一两千万,那都不好意思。
看着面前杨晓燕的穿着,身家资产也就比自己低一点。
“应该挺准的吧,我也是第一次,来别人推荐的。”白城装成也是来求丹药的样子说,“我是为她求的。”她指了指旁边的夏弥。
“她……怎么了么?”杨晓燕看着好手好脚的夏弥,不由得有些疑惑。
夏弥也有些疑惑,我怎么了?我好好的呀!
“是为她那里来的。”白城做了个捏胸的手势,杨晓燕立马会意。
夏弥脸红不已,大叫流氓,同时心中也有一丝惋惜,我胸小,我骄傲了吗?
“其实那里可以慢慢发育的。”夏弥被白城点到了自己的软肋,小声说道。
“这种事情……”杨晓燕无力吐槽,她很想说,无量山的那帮道士应该不会帮他们吧,但在心中把这后半句话咽了下来,因为她感觉到了夏弥满满的敌意,再多说,恐怕就要得罪人了。
“不用在意她的事,我们就是随心而来,毕竟那里还可以再发育的。还是多说说你妹妹吧,她到底是怎么了?”
杨晓燕和白成等人慢慢地在路上走着,便是随口闲聊了起来。
“我的妹妹,她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做一个梦。”
“怎么只会做一个梦?每个梦应该都是独立的吧?怎么会连接到一起?”貂蝉疑惑地插嘴。
阿狸却是没有多说,因为在她的老家艾欧尼亚,有一颗以人类美梦为食的树,间接就会操控人类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而且他自己也会一些梦境魔法,所以对于做噩梦这种事,她倒是见怪不怪。
“那的确是一个梦,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反复做着一个梦,所以我们才会觉得诡异。”杨晓燕说道。
“她梦中的世界与现实无异,她就在我们家资产的一栋办公楼里。她的梦里经常出现一个人,那人好像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衣着和样子看不清。”
“其实他还没觉得什么,但是后来越做越诡异,那个人竟然会拉着她跳楼!”
“没错,就是跳楼!在它的期限几个梦里,只是与那个人相遇,而在后来,那个人开始拉着她跳楼。”
“她也在在这个时候开始向我们求助,我们也明白,这并不是简单的噩梦,但是却无能为力。”
“最近的几天,我妹妹说那个人已经快带她跳到地面了。所以我才这么迫切的来这里寻找丹药。”
“鬼知道当我妹妹的梦做到她和那个男人一起落到地上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不敢想象,我就这一个妹妹,我不想失去她!”
白城听着她的诉说,陷入到了自己的思考,这个样子好像是怨灵缠身,不过每天做一个梦,逐渐延长这种索命方式,只能说这个怨灵真会玩。
夏弥阿狸貂蝉都当作一个猎奇故事在听,他们跟着白城见过了太多的灵异,所以对于这种事也没有过多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