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是在那儿,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而李世民此刻,也同样是个炸药桶。
不过比起年前的萧德言,他却是一位合格的君王,合格的天子,自然能够控制好自己的脾气秉性。
轻轻一声笑,仿佛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然忘却了脑后。
“如今究竟是谁惹了老先生?要是让朕知道了,却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冷哼一声,萧德言实在无话可说。
毕竟眼前的李世民,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而言,也的确算得上是明君,但和李泰之前的功绩终究还是差了些,但其中对方也是有着一番功能。
毕竟掌权者才是决定一切,若是他不英语,之前的那些东西也自然是传不下去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将军有所功劳,最后大多数的名头都安在了天子的身上,原因所在了,甚至没有之一。
就好比李世民为何会在后世史书之上,被称之为贞观之治的开国明君。
凌烟阁二十四功臣还有程咬金,还有麾下能将战力,个个都是其中重要的一环,甚至少了其中的一个,都很有可能并非如此。
仅此而已。
就在场上的气氛,有些尴尬之际,尚书杜如晦连忙一步迈出,打了一个圆场。
“不知如今陛下找我等前来,有何贵干,究竟所谓何事?”
提到这个话题,李世民可就没什么好脾气了。
他虽然不知道眼睛的萧德言为何这般,但国之大事也容不得他在这儿发什么小脾气。
“就在方才魏王,在那不孝子却是已然进了后宫和太上皇相聚,如今不知道最近是在说些什么?”
“怎么会如此?”
杜如晦眉头深深的皱起。
“陛下不是在那行宫周围炎按他的一些人手,来保护太上皇的安全吗?”
话到最后。
杜如晦还是很有眼力见的,并没有在那儿直接说监视,而是换了一个名词上,其名义上显得更加正常。
仿佛也只能够用这一个词来形容了。
儿子,提防着自己的爹。
爹,也提防着自己的儿子,这种关系不只天家。
民间,也都是数不胜数。
“唉。”
长长叹出了一口气,李世民这才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之处。
“他们两人谈事情也就罢了,若是光明正大,我又怎会如此这般,而是因为在谈事情的同时,你能把我安排过去的人全都消失不见。”
“恐怕这其中是有着什么猫腻的。”
“不知两位二卿可有良策?”
一听这话,萧德言依旧面无表情,闭口不言。
至于兵部尚书,杜如晦身为臣子,自然是在那儿思索。
眉头深深的皱起。
确实单单从这一点都能够看得出两人之间的差别。
到了最后,这才终于是想到了一些法子。
“如今他们两人所思所想,恐怕我们自然半分不知,而且太上皇和魏王殿下也自然在商讨之时考虑到了这一点。”
“如此这般,也只有从魏王殿下和太上皇接下来的行动,看出一些猫腻,至于其他的.......微臣也是没什么好的法子。”
听到杜如晦这话,李世民倒是有些失望。
这一点,他又岂会没有想到?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事情勉强解决了之后,李世民一个眼神,朝着一旁萧德言的方向看去,也在那儿开起了玩笑。
“既然如此的话,那不知老先生如今究竟为何而困扰?”
一听这话,兵部尚书杜如晦心下一个咯噔。
暗道:“坏了。”
萧德言身为朝中士林代表。
更是重臣,甚至在世家大族的派系之中,也是鼎力支持整个李姓皇室的。
毕竟天子陛下上位之初,所做下来的一切无不都是明君。
单单这一点,他们萧家也同样是不可能反驳对方,更何况还是开国之时,真以为人家李世民的刀子不锋利了吗?
在李世民眼神的注视之下,这一刻萧德言也并没有再藏着噎着,他素来就是个迂腐的性子。
认定的事情,一旦觉得正确便会毫不犹豫的实施。
要不是他出身萧家,再加上天资超绝,更是闯下了偌大的名声,说不得如今早就不知道横尸当场,被埋在哪条河里了,也都是很有可能的。
“如今君王所问,臣子不得不答。”
“不过还小陛下千万不要怪罪微臣,不然的话,微臣即便是说,也是完全没那个胆子的。”
一边说着。
还特意,看了一旁的兵部尚书杜如辉一眼。
而此刻,杜如慧也唯有苦笑。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为魏王殿下说话,但这种天家之事而且还涉及到了太子,这其中的猫腻可远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若是他直接开口,直接阻挠,说不得更会起到反作用的。
到了那个时候,事情的棘手程度,可是要远比如今还要可怕得多得多得多。
就在他犹豫了这会儿的功夫,眼前的萧德言是缓缓出声了。
“如今魏王殿下所做下来的功绩举世皆知,陛下确实有些不妥了。”
听到这个话题,李世民本来就有些大感头痛的三叉神经,可在这一刻头痛到了极致。
整个人顿时感觉眼前神志不清,甚至总是有些昏厥。
看到李世民的模样。
这一刻,温公公哪里还敢有半分的迟疑,半分的犹豫,连忙便是在那儿大叫了下来。
“快去请太医,请太医。”
整个人也是面色焦急,神色惊慌。
而此刻的萧德言,整个人也是有些慌了。
毕竟若是因为他这一句话,就把李世民给气成这般模样,整个萧家恐怕也都是难辞其咎。
太医很快来了。
在检查完之后,便是让萧德言放下心。
“如今只不过是气血攻心罢了,而且大人也绝无半分关系,毕竟陛下的心胸还没那么狭隘。”
“当真如此?”
萧德言直勾勾的,一双眼睛朝着对方的方向一眼看去,却是不敢有半分的疏忽。
他倒是不怕死。
半截身子入了土的年纪,还能够怕什么呢?
只是害怕因凡祸及子孙,祸及整个家族,甚至直到这一刻,他依旧不为之前的那话还有半分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