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规划,说不得比我所想的,都是还要深的多的多呢?"
一时间,却是在那儿细思极恐,也不为过。
反应过来之后,也就没了多大的嫌疑。
要知道无论如何----
这都是李泰。
作为魏王殿下以及边镇一半执掌者,和长孙家之间的恩怨,却是和他这个巡抚完全没有半分的关系。
太好不过的道理。
微微的耸了耸肩,伸了一个懒腰。
"啊。"
却是直接在那儿无事一身轻起来。
倒是再好不过。
虽然边镇那边的日子也十分美妙,而且一身银子大半身家,也是在这段时日积攒了下来。
可作为文官,即便是在边镇再怎么不错,但终归和那些武官全部混杂在一块,整个人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十分不适的。
反倒是回到了这天子脚下,如今可是位高权重,身后不仅有五姓七望还有李泰这两方势力混杂在一块。
他虽不是左右逢源,但也是两方势力的一个中转站。
不得不说,地位确实也再次高出了许许多多。
内心一个念头不可避免的浮现出,自然而然想到。
"如今这般,看来却是完全不必担心什么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想挡你都挡不住啊。"
一边暗暗说着,也是直接缓缓离去。
另外一边。
李泰直接回到府邸之后,却是把刘康叫了过来。
至于武信这家伙,终归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不然的话,此番直接吩咐他便好,完全不用再叫其他的人了。
而且武信的势力和势力太过强大,对于他而言也自然不是一个好的消息,却是毋庸置疑,问的。
任何一个上位者,都不希望一家独大这种事情的发生。
毕竟人心思变,人心叵测,身居高位,胡思乱想却是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这是皇宫禁军的令牌,此番就是直接交予你,而且不仅如此,你给我看好武信这家伙,若是他当真出什么不好的举动,到时候他的位置便就是你的了。"
一听这话,刘康第一反应不是欣喜。
而是满脸的愁意,在他看来,这不就是二五仔嘛,不过此刻李泰开口,他却是连拒绝的权利都不存在的。
而且再加上李泰对他,的确是知遇之恩。
甚至如今可是将他成为禁军校尉,乃至于更高的位置,也都是在那儿为他留着。
这般情况,他若是还有点什么小心思,恐怕那后果......却是他自己万万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的。
"是,大人。"
将那令牌拿在手上,刘康也是内心激动万分。
就算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差事,但是确实能够无形之中拉近和自家大人他的距离,却是同样也有着一番不错的待遇。
"嗯。"
李泰点点头,随即吩咐。
"去吧,此时无论谁都不要说。"
"是,大人。"
刘康再次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而此刻,李泰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内。
军将密谋一事----
若是袁朗在边镇搞的鬼,完全不怕半分。
毕竟其他人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他李泰难道还不知道吗?
想要动他,只要让五姓七望这块说服,边镇那块随便镇压,却是轻而易举。
可若是长孙家这个地头蛇,这么多年来的势力,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人脉,却是远远没有那么好对付的。
来到书房之内,双拳微微握紧,指骨都是有些泛白。
在那儿,不由得暗暗想到。
"长孙冲,我的好兄弟。"
"此事不知道,究竟是你主动谋划的,还是说你不知,不然的话,兄弟相残的局面,恐怕确实要提早诞生了。"
暗暗说着。
一双眸子也是满满的冷意。
无毒不丈夫,再为明显不过。
与此同时。
另外一边,整个长孙家。
“父亲,你糊涂啊。”
长孙冲完全不敢相信一般,在那儿一声咆哮。
“如今李泰,魏王殿下的实力你又不是不清楚,就算你站在太子殿下这一边,我也未曾有过半分的反对。”
“可我们长孙家之人,向来基本是不能够放在一个篮子里,而且更何况如今魏王殿下即将前往整个边镇之处。”
“如今你还在此处,给他弄了这些麻烦,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我想要做什么?”
长孙无忌主位之上微微起身。
一双浑浊的双眼,这一刻仿佛流露而出几道金光。
“如今要怪,就怪这魏王殿下势力太过强大了,之前不明白也就罢了,可如今我这一查倒是查出了个好歹。”
“拥兵自重不说,再加上如今整个天下何处没有他魏王的人。”
“若是我再不动点手脚,恐怕就算日后太子殿下登临大宝,那也是个傀儡,如何能够和我长孙家有太多的关系了。”
对此,长孙冲无言以对。
过了两久,这才是悠悠一句。
“莫非父亲,你以为你知道的这些,当今圣上陛下他难道就不知道吗?皇后就不知道吗?还有朝中那些重臣,个个也都全是瞎子,聋子。”
“都比父亲大人您差到哪里去了吗?兵部尚书杜如诲全都是不如你之人吗?”
这话一出口,长孙无忌面色当即便拉了下来。
“长孙冲,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时之间,激动得连那儿子的名讳都直接大喊了出来。
“我什么意思?魏王殿下如今虽然四处都有他的人,而且他也安了人手,可是跟他所做下来的功绩相比,完全不是一回事。”
“番薯活字印刷术,纸张等等等等,天下文人无不敬仰。”
“若是如今外人皆知,我长孙家竟然敢陷害魏王殿下,到了那时一旦有人捅出这个窟窿,可想而知长孙家又会有着怎样的下场?”
“就算如今皇后母仪天下陛下更是千古一帝,可是一朝天子一招臣,到那时候,太子殿下若登临大宝,魏王若直接反了,届时百姓寒门世家还有那朝廷重臣,个个又体会不依附于他。”
“毕竟要知道魏王殿下他的心胸,他的气量可是要比我等,想象的厉害得多得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