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最近经历了什么!”
学校里,哈利坐在苏野身边,跟他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明明高中就要结束了,他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准备学业和申请大学,而是每天都要拿出大部分时间,在试炼场里,做各种惨无人道的训练。
“他们为了把我打造成纽约的钢铁侠,所有人几乎都已经疯魔了你知道吗?每天除了训练,就是打药,我感觉我都快成为一个生化人了!”
哈利并没有对苏野隐瞒,有些秘密憋在心里,会很难受的。
苏野撑着脑袋,精神有些差,很显然前一天没有睡好。
这真不能怪他,苏野怎么也没有想到,格温的体力会那么好,自己如果不是被蜘蛛侠基因改造了身体,很有可能干不过她。
吃了亏了啊!
(怎么就给我删了一段……)
听了哈利的话,苏野有些百无聊赖的翻个白眼儿,“可是,你明明就很享受啊,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哈?是吗?有这么明显吗?”哈利连忙收束了一下表情,想表现出一点被迫营业的不情愿,可是不到三秒钟就破功,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好吧,被你识破了,没错,这很酷不是吗!我就要成为钢铁侠了哎,跟蜘蛛侠一样的,成为城市的英雄!”
“到时候,我就可以跟蜘蛛侠一起,拯救这座城市,甚至是这个世界了,可惜他们说那些药剂,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药物过敏反应,不然的话,你跟我一起就好了。”
“相比那个什么蜘蛛侠,我还是想跟你一起组队,在这个城市里面,留下我们‘黄白之物’组合的美好传说!是不是很酷!”
“咳!”苏野差一点一口老浓痰把自己噎死。
“别!组合名不是那么随便起的,这个点子简直逊爆了,烂透了,甚至有些恶心,你以前在龙国学中文的时候,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这个词也会被人用来形容排泄物吗?”
“还有这回事!”哈利顿时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
“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啊,学到了学到了,那就不叫这个名字了,我再想一个。”
苏野摇头,“别想我,想你跟蜘蛛侠吧,等哪一天你见到他的时候,直接跟他说就行。”
“对!”哈利眼光一亮,“先取我跟蜘蛛侠的组合名,蜘蛛侠穿的是红黑色的战衣,我的颜色会是白色的,那不如就叫……”
哈利双手一拍,“红白喜事!这个吉利吧!”
苏野一头黑线,请把利字去掉,你这个吉吧!
对于哈利的取名能力,苏野干脆不抱任何希望了。
反正哪天,他要是真敢在自己化身蜘蛛侠的时候,上来要跟自己成立红白喜事组合,苏野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打死他。
你爸残了没关系,我会让你再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来自爸爸的拳拳之爱,锤不出你屎来,算你拉的干净。
“对了,”哈利突然转移话题,看着格温空空如也的座位。
“格温怎么回事啊,连续请了两天假了,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我让MJ去看望一下。”
呵呵,苏野心中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这个蜘蛛侠是浪得虚名的吗,冲劲勐,回气快,想要掏空我,怎么可能!
不过脸上,苏野却没有多少表情,“她这几天感冒了,就别让MJ去了,被传染了不好,我放学去看望一下就好了。”
“那你就不怕被传染吗?”哈利疑惑问道。
苏野一脸坚定,“在彻底分出胜负之前,我是不会被传染的!”
“什么胜负?”
“不重要,我先睡会,放学了叫我。”
放学,哈利回去继续接受训练,苏野则是回满了气,精神抖擞的朝着格温家进发。
鲁先生说过,没有耕坏的……咳,这么说有些侮辱先贤的感觉,原话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反正苏野现在要做的,就是那个孺子牛,耕到地裂天崩、山洪倒灌。
结果刚出学校,他就接到一个电话,来电显示,是不知火舞。
看到不知火舞的名字,苏野脑海中不知道为什么,就出现了一副世界名画的影子。
那是一个棵树,树枝上蹲着两只鸽子,树下面有一只羊,不过是一只死羊……
“嘶!”苏野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是仁者见仁、色者见色吗,自己最近忙于跟格温的争斗,以至于整个脑子都被不健康的思想充斥着,这样不好,相当不好。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心里默念观自在心经,让心清净下来,苏野这才接通电话。
“喂,小舞,想我了吗?”
声音略带猥琐,食髓知味、得陇望蜀,这特么根本静不下来啊!
“小野,你怎么声音听起来有点怪怪的,生病了吗?”
“咳咳,没事,”苏野调整了一下,“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你放学了吧,现在能来一趟道馆吗,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不会是你吧,苏野再次想起那副名画……
很快,苏野便开着车子来到了不知火道馆,一辆一手的姨妈巾,不贵,他打黑拳的奖金就付的起。
还没进门,苏野就看到了道馆里面,站着一个身影,身材高大,肌肉健壮,戴着红色的棒球帽,穿着红色的马甲,后背上,有一个白色的五角星图桉。
看着这熟悉的造型,苏野不由的眉头一紧。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啊!’
道馆内,东丈正站在练功场上,对着那人勾手指。
“看起来,你也像是一个练家子,来啊,趁着老苏没来,我们先比划比划!”
东丈有点人来疯加多动症,一天不惹事,就浑身不舒服的那种,看到这种勐男对手,自然就有些忍不住了。
只是,不管他怎么挑衅,对方却都只是安静的站着,不为所动。
这就搞的东丈很不满,甚至有些忍不住,想要给他来一发嘲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