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若你想要这份力量,那么之后,你的这条命就不属于你自己了。
若你敢阴奉阳违,我会亲手杀了你。
该怎么选择,全在你自己!”叶煌声音不大,但却是充斥着自信的张狂。
丑将频频皱眉,在沉闷半天之后,才带着试探的语气道。
“我……我想成为强者!”
“强者?!”
“你可想好了,一经选择,绝无更改的可能!”
丑将目光挣扎,但还是重重点了点头,他不想死,更不想死在那些异能兽手中。
半晌,依旧是那处偏僻的烂尾楼中。
叶煌缓缓伸手,丝丝缕缕暗金光晕于其掌心中央汇聚出一颗似棱晶模样的东西;有了这枚东西,便能让丑将体内稀薄无比的木影村血脉转变为暗木血脉。
借此血脉,他便能召唤暗木之风鹰铠甲。
“嗡!”
随着棱晶的融入,在丑将的手腕之上也浮现出一道暗之纹耀的烙印,除此之外,便是磅礴似海的意识传承。
这份传承,处于其血脉深处;更是会随着血脉的传承,久久不绝,除此之外,便是暗之风鹰铠甲的战斗方式、战斗技能……
可以说,在吸收了暗木之血脉之后,丑将便能掌握这具暗木之风鹰铠甲。
“王!”
“彭!”
只待几息,丑将单膝跪地,一双无神的眼神登时变得锐利起来;远远看去,似是一只扶摇直上的鹰隼,浑身上下,也闪过丝丝缕缕的疾风之气。
少了一份懒散,多了一份果断。
这是血脉之中的臣服,哪怕不存几分动作,都能让丑将身体忽冷忽热,体内的血液频频沸腾,似只待一个眼神,便能生生碾碎自己。
“起来吧!”
叶煌随口吩咐道。
此刻只需一个念头,丑将当场会被自己的帝皇磁场当场碾碎。
背叛,不可怕!
可怕的是心底埋下这颗种子!
“阿丑,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一个背叛我的机会,但这个机会,只有一次,你可要想好了。”
丑将心底一凛。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对这句话生不出任何的抗拒之意;但很快,他那紧凑的眉头重新舒展起来,这一切,不正是自己所选的吗?
“阿丑,你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唯一一个朋友,做事三思,我不想亲手抹杀于你!”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暗之风鹰铠甲!”叶煌脸上的几丝复杂之意一闪而逝,略微转身吩咐道。
丑将连忙应允,意念微动,其手臂上的纹耀登时变得亮堂起来。
“暗之风鹰铠甲,合体!”
雄鹰唳叫之声响彻,数道残影前后左右汇聚,残影炸裂,露出了一具周身裹挟疾风气息的银紫色铠甲。
同风鹰铠甲不同。
眼前的暗木之风鹰铠甲改变了以往的蓝银相互交织的格调,取而代之的则是以银紫色为主格调,肩甲之上的风鹰轮,也为暗金之色所代替。
面甲泛黑,目光猩红。
“休!”
身形掠动,可撕裂飓风。
“卡察!”
转轮转动,其主要攻击武器风鹰剑登时落于其右臂之上;一剑挥动,激起一道数丈的荧色剑气。
“试试你的必杀技!”
叶煌又道。
丑将点头应允,转轮再动,暗之穿风刺贴浮现,持剑点出,反手刺出;数十道紫色的剑影凭空凝实,穿透了远处的墙壁。
“轰!”
碎石乱飞,尘土飞扬。
“不错!”
“铠甲的等阶一共分为五阶,而你现在,则是处于三阶的境界;灭杀当初的恶参兽连同荆棘兽,不费吹灰之力。
但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叶煌出声评价道。
“老叶,不……王,这具铠甲比起之前我们所碰到的炎龙铠甲谁强谁弱?”解除合体的丑将心底生出了几分的较量之意。
“你比他暂时强上一个小境界,这也是暂时的罢了。
他想要超越你,不要太简单;阿丑,你记好了,握不住的沙,我会扬了它。
我赐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不能抢!”叶煌适时出声敲打道,一个合格的下属,不应该只会发问。
丑将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连忙点头应允。
来自血脉中的记忆正时刻提醒着他,眼前的叶煌到底有多么可怕;他们,只是使用铠甲的力量罢了。
而叶煌,就是那一尊暗之帝皇铠甲,而暗之帝皇铠甲,也是他;他,拥有终极铠甲的全部力量!
一具终极铠甲,其力量足以毁天灭地,念及此处,丑将心底唯一的一丝丝抗拒之色,登时消散无疑。
“也应寻一处驻地了!”
“影界的基地,勉强达标!”未曾理会丑将的心理变化,叶煌目光探出,似穿越了空间,落在了一处偏远的山丘之中。
……
影界基地。
“……这,这怎么可能?”
“我好不容易从霸王手中所求回来的三张封魔帖,就这样废了两张?”听着底下人影的来报,一个打扮古怪的男子重重一巴掌拍在面前的仪器之上;火光四溅。
“该死的铠甲,该死的铠甲勇士!”男子目眦尽裂,嘴角更是因为牙关紧咬的原因,从而嘴角沁血;有了这两张封魔帖,他才能够成为影界的人。
若是没有这几张封魔帖,那么他会重新变换成那个碌碌无为,无人看得起的废物;这让其一时之间隐隐无法接受。
如此强大的异能兽,怎么会被那些破铜烂铁所组成的铠甲给打败?
但暴怒之后,便是一阵没由来的无力之感;他可不是异能兽,自然无法同那些“破铜烂铁”所组成的铠甲。
他唯一能够借助的,便是最后的一张封魔帖。
“大人,是否要向霸王大人求救?”立于底下的身影出声请示道。
“啪!”
就是这一句话,让那暴怒的男子目光再次变得阴沉下来,身形一晃,重重一巴掌抽于底下的身影脸上。
“……你在教我做事?”男子问道。
那道身影迈步踏出黑暗,露出了真容;身着黑衣,脸色冷峻,脸颊之上还存有一道伤疤。
“告诉我,你在教我做事?”男子再次厉声质问道。
“大人,属下不敢!”
身着黑衣的身影抹了把嘴角的鲜血,语气机械地回应道;远远看去,似是一具没有任何意识的机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