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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苦笑一声道。
“本源,就是一个作弊的东西!”
“若没有本源,你们之间的胜败,还未尝可知;更何况,你不是还有一种形态吗?”
庚金上前拍了拍其肩膀,带着些许调笑的语气说道。
这句话并不是为了“安慰”小天,而是在阐述事实。
别看庚金这般五大三粗的模样,其实他可谓是粗中有细;就如同眼前的这番话一样,又岂是一个莽夫能够说出来的。
小天的战斗力本就强悍。
尤其是在其得到了这柄战神烈火剑之后,他的战斗力可谓是呈现倍数般增长。
再加上其同这件殿堂级武器之间的契合程度。
粗略估计,小天已然步入到了金字塔第四层的地步,虽说没有本源之力的加持,但也已然是这世间战士的巅峰。
如若只是这般,还不足以让叶煌如此看重于他。
那,如若再加上黑暗形态的锏以刑天铠甲呢?
那么他的战斗力便会呈现倍数一样的增长,达到一种无限制靠近第三层的程度。
“你是说,锏以刑天铠甲也能够动用战神烈火剑?”
小天若有所思地询问道。
庚金嘿嘿一笑。
“我可没有这样说,这一切,都要你自行去摸索。”
“毕竟你才是刑天铠甲的召唤人。”
两人相视一笑,转而将目光放置在了远处的虚空之中。
同两人的战斗方式不同,逐极同清自在两人的碰撞已然达到了几乎狂热化的状态,除了没有动用必杀技的力量之外,剩下的所有手段尽出。
但力量之间的差距,可不是随随便便便能够弥补的了的。
哪怕清自在被冠名以终极铠甲的名号。
其本质也只不过是一些同逐极等人“相当”罢了。
本源之间有强弱,力量之间自然也有强弱。
看起来都是清自在占据了上风,实则逐极一直都将其给压在手下。
哪怕他动用了来自王座的力量,也是一样。
“接我最后一招!”
“太虚影象!”无数暗红色的光束汇聚而出,径直将逐极的身影牵引着踏入到了太虚影象之中。
“……这一招,连我们几个都羡慕无比;在这个地方,你可是无敌的。”
逐极环顾周遭的空间,一向都是古波不惊的脸上也闪过几分艳羡的神色;这一招可不单单只是牵引镇压那么简单。
如若只是普通的敌人。
光凭借这一招,就足够将无数的敌人尽数镇压,之后诛杀殆尽。
就是同其实力几乎相当的人,也得饮恨当场;毕竟在眼前这个空间之中,清自在就是无敌的存在。
想要将其破开,其实也很简单。
只要你的实力能够超越,亦或者碾压清自在。
否则,你便会被其硬生生困死在这个地方。
“无敌的?”
“那只是表面之上所看到的而已。”
“这处地方,对你来说真的是一件棘手的事情吗?”
清自在问道。
逐极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也许吧!”
“不过在这处区域中,你的力量会出现一种质的飞跃,不是吗?”
“罗刹影杀阵!”
清自在抬手摆动,无数道的罗刹魔刃绞杀而出。
远远看去,就像是六道狰狞而可怖的妖龙。
可怖,而遍布肃杀。
“来的好!”
面对这一招逐极并没有任何的退却,身后的披风快速摆动,无数道气浪快速翻涌,凝实为一面似盾牌模样的东西。
没错。
逐极五人身后的披风也是一件特殊的武器。
就如同帝皇铠甲的帝皇披风一样,所衍生出的力量,都是无限的。
既可以用来充当武器,也可以用来充当防御。
“彭!”
虚幻的盾牌同清自在的攻击碰撞在一起。
一时之间,一阵让人牙酸自己的摩擦之声勐地响彻了起来。
紧随其后的,便是让人分外刺眼的金光。
“罗刹破魔戟!”
一击未果的清自在抬手召出自己的主攻击形态攻击,化作一道残影向着远处绞杀而去。
一击似雷电,又似乎飓风。
“彭!”
逐极抬手召出自己的武器,似长矛模样的武器同罗刹破魔戟相互碰撞,一股巨力浮现,清自在不由自主地倒飞了出去。
“狂瀑扎!”
逐极右手拂动,手中的长矛就如同一柄从天而降的光柱一样,直挺挺地撕穿了眼前的空间。
这一次的碰撞,清自在再次落了下风。
“我败了!”
清自在抬手解除自己的面甲道。
“不,你并没有输!”
“你输在暗之五行铠甲的本源之上!”
“仅此而已!”
逐极同样解除面甲回答道。
“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个世界有强者,自然会有弱者。
能够达到现在的程度,我已经分外满足。
如若不是王将我带在身边,我只会是一个所谓的引导者而已。”
“强弱,才是最为常见的!”听着逐极的声音,清自在却是以一番分外飘逸从容的方式出声解释道。
这就是他,这就是清自在。
这就是炎君引以为傲的学生。
他可以为了一件事情付出自己的生命。
更加可以为了一件事情同自己无法抵御的敌人去战斗。
“说的不错!”
炎君瓮声瓮气道。
随即抬手拍了拍清自在连同三铠的肩膀。
“你们四个,是我的一手教授出来的学生,也是我引以为傲的存在。
我为你们而骄傲!”
望着眼前的四人,炎君带着分外赞赏的神情说道。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青出于蓝,也可以并不胜于蓝!
炎君认可了他们,而他们也认可了炎君。
这一些,足够了。
“老师!
!”
四人异口同声地出声道。
炎君教了他们很多。
如若将炎君所教授的东西分成十份。
前三份是教会他们如何战斗,后三份是时刻保持警惕;至于最多的五份,则是交给了他们如何去战斗,为何去战斗。
以及,逃离!
没错,是逃离!
这两个字或许对于之前的炎君来说是耻辱。
但现在的他来说,能够活着,才是最为重要的东西。
充斥着侵略性的炎君,在路法眼中只是一个没有多少智慧的莽夫而已。
这也是路法对于其分外不屑的炎君。
但是现在的炎君,却是在路法眼中成了一个进退有度的统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