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未知名的小山沟沟中。
天空雾蒙蒙的,空气中也弥漫着火焰的味道,甚至远处还能零散的听到枪炮的声。
火种公司海外第一家工厂—AK47流水线就在这里,而且因为发展良好,周围的村子几乎都是劳动力,组装武器不要太简单。
只要不是傻子,几乎是个人都会组装,人类最大的优点就是喜欢动脑子,尤其是将杀人的东西变得更加方便。
工厂在鲁恩的负责下发展的还算是可以,他还是有点头脑的。
此时的工厂门口,一身阿富汗当地服饰的鲁恩,眯着眼,叼着根香烟,头上还缠着“戴斯塔勒”,也就是头饰,要不是肤色问题,还真是的看不出来。
而且,鲁恩都有点肚腩了,两颊都有点肉了,手里拿着一叠的
阿富汗尼,递给面前的持械男人,嘴里还不满的说,“格拉利什,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穿长袍,胡须邋遢,上面还有粘稠物,在阳光照射下有点反胃。
对方将这一叠的阿富汗尼数了数,还沾着口水,也许对于世界来说,这个手势通用。
格拉利什嗓门很厚重,或者说是难听,他抬起头看着鲁恩,深邃的眼神中带着点冷漠,“你要习惯。”
去你码的!
鲁恩当场就要给对方脑袋上来上一发。
要不是你人多,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
鲁恩蹙着眉,“你这样让我生意很难做。”
“有我们,你才更好做,不是吗?”格拉利什看着他说。
鲁恩这下无力反驳了,只能闷声说,“希望别太频繁,要不然,我亏本,我们一起完犊子,你也没有进账!”
这种表现,就像是被轮的人在努力反抗,但充满了一种令人想要继续欺凌的冲动。
格拉利什一笑,没有承诺什么,这种开在他们游击队旁边的工厂,想要安稳的开下去,就得交保护费!
没错,他们是游击队,之前是反抗苏联的成员,后来苏联跑了,你觉得这些武装分子,想要什么?
当然想要更多!
阿富汗国内,大部分都是这样起家的,包括马苏德,他们有一些是国外实力扶持,想要将苏联拖进泥潭,毛熊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阿富汗这帝国坟场实至名归。
但毛熊撤离苏联后,那帮欧美的狗杂种又不肯给钱给物资了,所以,很多的游击队的性质就变了,从刚开始的反抗变成了现在的压榨。
但他们也不是傻子,破坏只会拿到一时间的利益,如果养着,就像是火种公司的这家兵工厂,每个月上交五万阿富汗尼!
也就约等于500美金!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而且,除了这些外,这些游击队经常就像是土匪一样的下来打秋风,几十阿富汗尼,给的起,但让人恶心。
鲁恩深深看了眼,将从后面打死对方的想法给压下来,眼神一闪而过的凶狠,但深吸口气,将香烟头丢在地上,脚尖使劲的拧了下,闷声朝着身后工厂走回去,旁边还跟着两个持械保镖。
在这地方,你得有自己的武力。
工厂有十个人左右的武装卫队,这些…
火种公司都不知道!
“老板,公司催促我们将账本上交上去了,还有进货和每天销售情况。”
鲁恩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里面站着个长相很异域风情的女人,身材很苗条,这是他的秘书。
当然,这笔钱是公司出的,毕竟,在外面独当一面,找个秘书怎么了?
虽然上面也知道怎么回事,就当公款约小姐好了。
鲁恩闻言,脸皮一皱,看了下身后的保镖,对方还有点木讷,他就皱着眉,“你出去。”
保镖的目光恋恋不舍的从秘书的身上收回来,然后走出了房门,还借着关门的情况回头看了眼。
鲁恩将头上的头饰丢在桌子上,一把抱住对方,就先啃了口,秘书就忽然说,“老板,你为什么不自己干?我们没必要跟他们分钱,上面的人都不管。”
“这个工厂不属于我。”
“可你在管呀,每个月还上交,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吞下来,你说上面老板是个华裔?他难道还能过来要回去?这里是阿富汗,不是亚洲。”
鲁恩有点纠结,面色很是挣扎,“这不好…”他说完,就看到秘书眼神里一闪而过的失望,顿时就心里一跳,连忙说,“我的意思是,我跟安布雷拉他们的关系很好,这会让他们很难做。”
他还在犹豫,但语气里根本没把高军放在里面,对于他来说,他只在乎的就是自己佣兵团的老大哥们。
秘书也很善解人意,明白这时候不能逼他,反而要顺着他,就像是故作模样的想了下,“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对,不过,你也不能亏欠自己对吗?你可以得到更多。”
“保险柜里还有多少钱?去看看。”鲁恩拍了拍她的XX问道,对方朝着他白了一眼,然后走到旁边的保险柜,将项链取下来,这是一个贝壳类装饰,然后她扭开,就看到里面有个钥匙,藏得倒是挺深。
用钥匙将保险柜打开,就看到里面放着一叠叠的美金和阿富汗尼,还有鲁恩收上来的古董小玩物。
不得不说,他倒是挺信任对方。
“一共有七千美金…”秘书转过头来说,鲁恩想了下,“拿出个五千美金出来,两千美金打到公司的账户上。”
操!
这家伙,吃的真是难看。
真敢这么吃!
“亲爱的,我想买个东西。”秘书听到鲁恩的决定,这脸上就像是堆积起来的棉花,让人看了有点腻歪的很,但鲁恩或许就喜欢这样的,他一把包住对方,被对方挑的有点上头。
“你想要买什么?”
“我想要买一个项链,很漂亮,只需要200美金。”
什么项链那么贵?
可鲁恩这就像是上头了,他从工厂这里最起码吞了上万美金。
但具体的数额只有他知道。
办公室内的两个人,没看到墙壁上挂着的上帝图桉,两只眼深深的看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