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乐一脸痛苦的看着师父,没想到师父竟然这么无耻,连这么卑鄙下流的招式都能使出来。家乐在他身上好像看到了一个白毛的身影。
家乐强忍泪水,面目狰狞,忍着痛苦,走出了行尸的包围圈,把行尸引了出去。
把行尸引到停尸房,手里不断摇动铃铛,掐了法决,配上黄符。让他们忘记了哎呀,手中的木棍掉在地上,然后把行尸一个个搬好。
另一边,“阿名,你小子太坏了,看着我挨揍。”四目小心翼翼地用药酒,涂抹身上的淤青,不满地看着莫名。
“事情发生的太过仓促,我没有反应过来。”莫名睁眼说瞎话,目光清澈,面色如常。
“就你小子最坏,就喜欢看别人热闹。”四目道长一眼就看出莫名是个脸厚腹黑的主。
“怎么会?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师父,这位是?”看着眼前俊俏的莫名,家乐有些好奇,难不成师父要给自己找个师弟。
“我叫莫名,来拜访陈道长。”四目道长姓陈。
“我常听师父说你是如何厉害,年纪轻轻,武艺超群,儒雅随和。”马屁拍的莫名很受用,莫名掏出一瓶丹药,“这里一瓶聚气丹和一瓶,初次见面,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
“不行,这我不能收。”说着看着自己的师父。
“看我做什么?给你你就拿着。整天傻兮兮的。”听到这话家乐小心翼翼的收下。
“家乐,你一大早在厨房捣鼓什么呢?”
“师父,我正在给你们做早点吃。”
看到自己的徒弟如此勤劳,四目不相信他有这么好心,怕不是捅了什么篓子!
“平白无故,这么好心做早点?”
“对了,师父,忘了告诉你,隔壁大师回来了。”看似答非所问,实际上是他想展示自己的厨艺。
“怎么!他回来,我还要去那里给他请安?”
“师父他们来了!”一休大师带着自己的弟子箐箐(和珠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来到四目的道场。
看着年轻靓丽的姑娘,就知道自己徒弟打得什么主意。“好啊,你小子,我就知道你没按好心。”
“大师,箐箐里面请!”家乐跑到门后,亲自迎接二人。
“今天早上听到你们哎呀哎呀的,不舒服吗?”
“我师父不舒服在里面休息。”
“大师,您好!”莫名从屋里走出,向一休大师打了个招呼。
“您好,你是?”一休大师询问眼前年轻人的来历,一身气血磅礴。
“我叫莫名,来拜访四目道长的,他说这里有一位大师,修为很高,慈眉善目亦有金刚之怒。言语中对您佩服的不得了。”
“陈道长,言重了。他才是真正的道家高人。他不是不舒服吗,我们一起来看看他。”
“不用了!”四目道长在房间里没好气的说道。
看见四目道长不待见自己就打算离开,“既然如此,我们就告辞了。”
家乐连忙拦住了二人,“别走,大师,我做了你们的早点,留下来一起吃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关系,来来来。”
听到门外的动静,打开房门,走到饭桌跟前。
“不是说你不舒服吗?”
“不舒服就不能吃早点了吗?”
“能吃,还不拜见道长。”吩咐箐箐不要失了礼数。
“拜见道长。”
“嗯”
“师父,这位就是你常说的四目道长。”“没错。”
“说我什么?”四目想知道眼前这个老和尚有没有说自己的坏话。一休大师对徒弟眨眨眼。
“师父说你心地善良,为人正直,一生斩妖除魔,对徒弟无微不至。师父还说,你们见面就像兄弟重逢一样,重逢犹如隔世,悲喜交加,哑口无言。”
几人坐在餐桌旁,四目道长和一休大师之间剑拨弩张,一旁的家乐感受到氛围的凝重,不断用快子夹盘子里的菜,端着自己的饭碗,对箐箐和莫名说:“我们还是躲远点吧!”
“为什么?”箐箐不解。莫名也劝告箐箐,“别问这么多,走就对了,否则小心后悔。”家乐在旁边不断点头。
箐箐感觉自己,还是听取二人的意见比较好。三人都躲远了,饭桌上的二人不断较劲,他们夹住同一块咸菜,又放下了。
“你吃花生米!”说着就夹着花生米往一休大师脸上丢,一休大师也不甘示弱,“你吃咸菜!”
二人丢来丢去,没多久,二人的脸上沾满了花生、咸菜、萝卜。三人则在一旁看戏。
“师父他们怎么会这样?”箐箐看着家乐问道。
“他们二人谁都不服谁,就如同一对熊孩子一样,见面就掐来掐去,不过感情是真好。”莫名替家乐解释。
“对,师父和大师斗了这么多年,没有一天不斗过。这叫?”家乐一时间想不起那个词语。
“与人斗与地斗与天斗其乐无穷。”
二人在饭桌上斗来斗去,莫名吃饱喝足,没事干,搬个小板凳看二人打来打去。
二人早上也没吃好饭,只顾着争来争去,最后一休大师带着箐箐狼狈的回去了,不过,四目道长也没占到多少便宜。
“我赢了!哈哈哈”四目道长十分高兴,虽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过,他完全不在意,赢一点也算赢。就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俩个老顽童。”家乐扶着自己的额头,只感到心累。
“好了,你养好精神,服下丹药,趁热打铁,快些突破。”
“好的,名哥,我知道了。”说完,自己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服下丹药,自己慢慢突破。
留个了莫名一地的狼藉,莫名把东西收拾好。
就去拜访了一休大师,顺便看看自己的堂妹(同一个女演员),众所周知,莫某人生平不好女色。他就是过来薅薅和尚的羊毛,二人宾主尽欢,皆大欢喜。莫名报了一些佛门的功法和秘籍,什么欢喜禅,咳咳,划掉。六字真言,罗汉金身残本,老和尚不想给,奈何莫名给的太多了。
晚上,隔壁的木鱼声,不断传到四目道长耳中,“该死的和尚,早敲晚敲,烦死人了。”就自制了一副耳塞,把耳朵塞好,就去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