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还敢回来!”丁勉怒视莫名。一剑向莫名刺去,速度极快。莫名一个侧身,一把抓住丁勉的手腕“有何不敢,我是来送三位师叔上路的。”一脚踹在丁勉腹部。丁勉撞在树上。这一脚并没有对丁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三人把莫名围成一团,三人默契地攻来。刀光剑影,剑气纵横,莫名在里面左躲右闪。
“叮叮当当”四把剑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丁勉费斌陆柏三人剑法一个比一个犀利,一个比一个狠毒。剑剑攻向莫名要害,要是平常之人,早死在他们三人的剑下。不过莫名岂是泛泛之辈,凭借一手精妙的华山剑法,与三人斗得有来有回。
一开始莫名还能招架得住,不过后来,在三人的默契配合之下,莫名渐渐跟不上三个人的节奏。
三人熟练的配合,莫名接下一剑,剩下的二人的剑如狂风暴雨一般攻来,水泼不进,密不透风。
莫名身法灵动,在不经意间躲过,三人的攻势,可是久守必失。
丁勉抓住机会,用力一挑,挑落了莫名手中的宝剑。莫名一个滚地翻身接住了剑,又后退了一丈。
“小兔崽子,这下没招了吧。”丁勉三人哈哈大笑,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彷佛莫名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
莫名心中丝毫不慌,天若使其灭亡,必先使其膨胀。莫名脑子里有破解嵩山派的剑法,不过,为了诱敌深入,故意没有显露出来。现在,该开始了。
丁勉一剑刺向莫名,莫名一双眼睛怒目而视,看到剑法中的破绽,一剑挑烂了丁勉的手筋。
“啊啊啊!可恶”
“师兄!”费斌,陆柏惊呼。
“这小子藏拙,剑法的高明,不在他内力之下。”陆柏费斌二人扶着丁勉。
“丁师叔,我这手怎么样?”莫名挑了挑右眉,捂了嘴笑了笑。
“今天晚上是无法善了了!”
“师叔说的是什么胡话?莫非是湖涂了不成?把我当三岁小孩子了!”
费斌和陆柏这次小心翼翼的向莫名靠近,生怕莫名高超玄妙的剑法,伤到他们。用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的方法。逼近莫名。
另一旁的曲非烟在树林里焦急的等待,“可一定要回来啊!”急得左右踱步,心中很是焦急。
不过此刻的莫名,对待费斌和陆柏的攻势游刃有余,甚至还想指点指点他们。
“费师叔,刚才那一招直刺,应该用五分力,给自己留些后路。有些事并不是大力出奇迹。”
“住嘴!”费斌恼羞成怒,一剑横扫,有横扫千军万马之势,莫名脚尖点地,向左腾挪,费斌一剑斩断碗大般的树。
“唉,空有一身力气,没有脑子,别人说什么你就生气。一点度量都没有。这种人怎么会成功呢?你说是不是陆师叔?”莫名对他们建议道。
“闭嘴!”俩人一前一后攻向莫名,莫名旋转上升,迅速翻转,这一剑从天而降,两人匆忙应对,可是他们的剑终究快不过莫名,莫名凭着高超的剑法和从天而降的优势,斩断了两人的剑。顺势抹了对方的脖子,陆费两人下线了。
“你…”二人嘴角流着鲜血,捂着脖子,重重倒了下去。这两人可没练什么横炼功夫,被抹了脖子就是真没了!
“师弟!我要你偿命!”愤怒的丁勉看不清状况,嘴里喊着要为两位师弟报仇。可脚下生风,自己转头就跑。
毕竟丁勉活了这么大,还没活够,有些场面话喊两句就行了。就像小时候打架打输了,放两句狠话。买个糖就忘了,从心才能重新!
莫名看着丁勉逃跑的样子,感叹道,这师兄弟三人可真是塑料兄弟情。
“丁师叔,慢走!我送送你。”莫名担心嵩山派的丁师叔走夜路摔倒了,特意送送,让丁勉大为感动,不知不觉间,速度又加快了许多。大声喊,师侄不用送之类的话。
可莫名自小生活在神州,他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这样做,正所谓帮佛帮到底,送人送归西!
莫名追上了丁勉,飞身一脚,把丁勉送走六七米。在丁勉落地之前,莫名闪到丁勉前面,把丁勉扔到空中,莫名一跃而起,丁勉用左手打了过去。莫名一掌把丁勉打得口吐鲜血,重重倒在地上。
“我本来想放过你们,可师叔要赶尽杀绝,我也是迫于无奈。”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费什么口舌!”丁勉恶狠狠地看着莫名,用眼神告诉他,劳资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送师叔一句话,杀人者,人恒杀之!”莫名一拳震碎丁勉心脉。丁勉死不瞑目,莫名把三人熟练地摸尸,连衣服夹缝里也不放过,不失所望,莫名在丁勉身上找到了一本大嵩阳神掌的功夫,是嵩山派的无上掌法,出掌时,掌力宛如嵩山烈日当空,声势浩荡,掌力炙热,绵绵不绝,一掌强过一掌。以力压人,就是这门功夫打断了刘正风和曲洋二人心脉。
“叮,发现大嵩阳神掌是否学习?”
“学习。”秘籍上彷佛一道光闪过,进入莫名体内,莫名激动得想打个冷颤。
莫名(华山派二弟子)
…
武功:童子金钟罩(登峰造极)(100/5000)五罗轻烟掌(融会贯通)(734/1000)华山剑法(登峰造极)(438/5000)大嵩阳神掌(初窥门径1/100)
有钱任性,我花钱学一门手艺怎么啦?
莫名看着自己日益强大起来,对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莫名一把火烧了三人,把三人的身后事办妥了之后。骑着乌云踏雪去找曲非烟。
“喂,小丫头!出来吧!”莫名对着曲非烟藏身的林子喊了一声。
曲非烟飞快地跑了出来,跳上乌云踏雪上抱着莫名哭了起来。
“没事的,小丫头,别怕别怕。”莫名轻轻拍拍曲非烟的背。安慰着她,可是她只顾哭,也不说话,莫名只好抱着她,等到她哭累了,莫名蹑手蹑脚地抱她下驴,安置好她。天已经有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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