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青眉毛一挑。
“哦?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刘梓晨到底还是个少女,年少不更事。
“我,我,反正我就是不同意。”
柳慕青眼底露出奸诈的神情,但面上却还是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
“刘梓晨同学,其实你无非就是觉得,可能会与楚河分开对吧!”
刘梓晨被戳中了心事,顿时面色羞红,而班上的议论声也愈发大了。
“刘梓晨发什么神经?不就是换座位吗?再说那楚河成绩就像是屎一样,我感觉全班最稳定的同桌就他俩了,根本连换都不用换。”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可能是咱校花刘梓晨觉得还会与楚河同桌所以才提出反对的吧!”
“嗯!肯定是了!”
“哎!可千万别让我跟他同桌啊!你看看那徐浩然被打的都已经三天还没来上学。”
“就是,也不知道学校领导都干什么吃的,对于这种学习成绩差,又有暴力倾向的竟然不给开除?”
……
教室内,所有人都觉得刘梓晨是在嫌弃楚河。
可他们哪里知道,刘梓晨实际上是不想与楚河分开。
因为前几天下午测验时刘梓晨清清楚楚的记得楚河的成绩并非他们所想,反而更是好的出奇。
有些她不会做的题,楚河连想都没想就答了出来。
“好,就这么定了,虽然有个别同学不同意,但毕竟这关乎到各位以后高考的成绩。”
柳慕青雷厉风行,也不管刘梓晨愿不愿意便开始分起座位来。
但也做的不是太过分,把刘梓晨分到了楚河的前座,刘梓晨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楚河身边。
结果分到了最后,楚河的桌位上只有他一人,没有同桌。
很多同学顿时幸灾乐祸起来。
“我就说吧!柳老师也是明白这货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根本就不配有同桌。”
“哼!他就该是如此,连老师都嫌弃他。”
“哎!真是,这种人怎么还配活着?”
“不过,徐浩然就有些惨了,敢情那个空座是给他留着的。”
“额!他还真倒霉。”
……
班级里的嘲弄声虽小,但凭现在的楚河有后天境四重,自然是一个字不落的听在耳中。
楚河只是冷笑,并未反驳,用他的话来说,对于一只蚂蚁,你只会一不小心踩到他,却不会因为它默不作声爬到你脚面而特意弄死他。
因为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这时柳慕青看了看台下众多学生,又看向楚河的空座,柳慕青拍了拍手示意安静。
“对了,忘记跟你们说了,咱们班徐浩然徐同学今天早上家里人便来学校给他转学了。”
话音未落,班级里又是一片吵杂声,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靠!不是吧!徐浩然就这么认怂了?”
“就是啊!他爸可是徐氏集团的总裁,像楚河这种垃圾不是分分钟碾死?”
“一定另有隐情,会不会楚河的背景极大?”
“你傻比吧!就楚河那穷酸样,还背景极大?你怎么不说母猪会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