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转身看向身旁的刘华。
“刘警官,你说敲诈勒索80万,怎么量刑?”
刘华一叹。
“超过五十万属于数额巨大,处以10年以上刑罚。”
“好嘞!刚才你也听到了,他自己承认是临时起意,想敲诈这位好市民何老师80万。”
刘华无奈,摇了摇头。
也不多说,拨了个手机号码。
“喂,小李,带人来一趟新世界商业街,有一起重大敲诈勒索案,你顺道把人提回去。”
刘华叹了一声。
“活该你倒霉啊!惹了这个连妖精都躲着的煞星”
陈老六此刻已经完全瘫软在地如同烂泥,脑袋嗡嗡直响,一直重复着。
“十年,十年……”
……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楚河不是个白眼狼,也不可能是。
“何老师,您还好吧!”
何金花此刻皱着的眉头逐渐舒展开。
“没事!哎!都怪我,实在不应该去借什么高利贷。但这也没办法的事。”
楚河见其有隐情问道:“何老师,我是您的学生,这几年您一直都很照顾我,如果有什么困难,您直说就行。”
何金花看着楚河,突然感觉他这两天真的变了很多,说不上来。
但何金花隐隐觉得或许楚河真的可以帮到她。
“哎!还不是你叔,他已经得了一种怪病,估计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楚河一皱眉。
“什么怪病?你先说,看看我有,哦不,是我朋友有没有办法。你看这位可是咱东海市的刑警队长。”
何金花一看是刑警队长,或许见识的还真的很多不一定,犹豫了一下便说了出来。
何老师的老公,名叫王昌俞,在一家服装厂上班,当个小班头。
虽然工资不多,但还过得去,养家糊口没什么问题。
更何况妻子何金花是鼎鼎有名二中的老师,小日子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胜过普通家庭。
可就在上个月,王昌俞却患了怪病。
每天半夜宛如梦游般到处在家里溜达。
直到有一次,竟然发展成大半夜的在客厅穿西装打领结,好像是要出门会朋友。
这么多年的枕边人何老师却是知道,自己老公平时下班很少出门,应酬少的可怜,更别说是出门会朋友了。
最开始何老师还以为老公是有了小三,半夜出门偷香去了。
一路追踪,但令她诧异的是王昌俞竟然哪都没去,独自一人上的楼顶天台,作势欲跳。
要不是后来何老师反应及时,王昌俞上个月便跳楼自杀了。
连续几天,何金花终于觉得丈夫并不是普通梦游那么简单,于是到处求医。
本是小康家庭,便在短短一个月便给败光了。
现在自己丈夫基本连生活自理都不可能,工作也丢了。
借高利贷也是最后逼不得已,从最开始几千,到几万,最后连本带利多达40多万。
正所谓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楚河越听越惊,越听越觉得这件事跟这个月几个自杀身亡的案子有关。
当下回头,看向刘华,目光饱含深意。
刘华此时也是心领神会,默默点头。
回过头来,楚河正色对何金花道。
“何老师,我楚河在此对天发誓,王叔的病,我能治,但还是麻烦您再辛苦三天,三天为限,我保证您和王叔,重归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