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前辈已经确认,那奴婢就不打扰了。”
钱货两讫,侯九明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女子便识趣的拿起托盘和红布,跟随着那些侍卫离开。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侯九明同样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意思。
一个是身份已经暴露,再留下来可能会有麻烦。
另一个则是他想要尽快突破。
毕竟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了小半年了。
如果有人知道侯九明的想法,肯定会无语,准备小半年就觉得长,那他们准备几十年的怎么说?
从座位上起身,不算别人异样的目光,向楼下走去。
拍卖会并不禁止人半途离开。
所以,畅通无阻的出了拍卖会。
位于三楼的丁义同一直关注着侯九明,见他离开,心中动了动,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追上去。
一个是这样太明显,还有一个则是拍卖会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至于王琼燕苏霆和陶飞英则是看着侯九明离开的背影心思各异。
除此之外,二楼几个筑基期目光闪烁的悄悄发出了传音符。
…………
离开了拍卖行,侯九明施展轻身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迎仙楼。
门口的女子见到他之后,立马躬身问好,那丰满的雪白一览无余,在侯九明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一切。
“天字号洞天十天。”没有啰嗦,上来就直奔主题。
至于他曾经的黄字号修炼地,现在不适合居住了,毕竟那地方虽然大,可安全没有保证。
天字号就不一样了,不仅灵气浓郁,迎仙楼还能够保证里面居住之人的安全。
门口两个女子听到要天字号洞府,立马漏出了惊喜,两人几乎同时迈出脚步,想要争抢这个年轻有豪横的客人。
但侯九明那会在这上面耽搁时间,直接随手一指,“你来带路。”
那名被挑中的女子惊喜浮于表面,激动的说道,“是前辈,小女子春兰,接下来为您带路。”
另一个没有被选中的女子,虽然有点失望,可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到了门口,丝毫不敢有什么不满。
春兰带着侯九明进入大厅,没有停留,从后门来到一处似乎专门招待贵客的房间。
里面上次给他办理入住的老者坐在其中。
见到侯九明之后,先是一愣,然后就若无其事的起身抱拳,面带微笑的招呼道。
“又见面了这位道友。”
“幸会!”侯九明回之以笑,抱了抱拳,算是招呼。
在两人打完招呼之后,那名女子来到老者身边,小声的讲了侯九明入住天字号洞府的事情。
接下来没有什么波澜,缴纳了三百块中品灵石之后,拿到了一个玉牌。
之所以缴纳三百块灵石,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突破的时间延长,而租住的时间到了,就不好了。
“前辈,请跟我来。”拿到令牌,名叫春兰的女子,一脸恭敬的做出邀请的姿势,侯九明对着那老者点了点头,跟随其一起离开。
出了迎仙阁,春兰扔出一件中品法器,似乎是一把飞剑。
“前辈,接下来去的地方有点远,请稍微隐匿一下身形——”
“不用如此麻烦,你给我指路就行了。”说着,将玉骨舟抛了出来,在法力的加持下,迎风涨大,很快变成了一艘三米多长,一米来宽的飞舟。
春兰见此,也不矫情,连忙收起了自己的飞行法器。
“如此就麻烦前辈了。”
侯九明点了点头,率先踏上了飞舟,春兰紧随其后,等她站稳后,指了方向,玉骨舟一阵颤动后,化作流光激射而出。
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几个鬼鬼祟祟的炼气期修士,出现在了迎仙楼的前面,向门口站立的侍女打听消息。
如果侯九明在这里,一定能够听出,对方打听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
寒凉山,位于神京城东北之处,据说是望月山脉的分支。
因为里面有少量妖兽,加上位置靠近神京,风景还不错,就被神京那些大势力给占据,普通人一般都不能靠近。
其中,迎仙楼的天字号洞府,就建造在其中。
侯九明在这春兰,花费了半个时辰,才来到此处。
经过春兰的指引,在寒凉山的半山腰降落。
“前辈,此处就是天字号洞府所在,您的六号洞府,在靠近里面一点。”
春兰的话音刚落,便有两个筑基期迎了上来。
“此处乃迎仙楼之地,道友可是前来暂住?”说话的时候,两人神识锁定侯九明,虽然春兰跟在一旁,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身为此地的守卫,该尽的职责还是要尽。
侯九明没有交谈的意思,直接拿出了玉牌,向着两人抛去。
说话的那人伸手接住令牌,稍一查看便返还了回去,“欢迎道友入住天字号洞府,我叫周俊,这位是郭明,负责洞府周围的巡逻,
如果道友有什么事情,可以尽管来寻我们。”
“侯九明,麻烦了。”侯九明抱了抱拳,通报了一下自己的姓名。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侯道友自便。”说完,对着侯九明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而侯九明在两人离开之后,便拿着令牌,找到了六号洞府。
此地位于半山腰,没有道路,洞府设置有阵法,想要入内,必须使用令牌。
到了这个地方,春兰止住了脚步,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但侯九明却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不说本来就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就算是有,也不会找迎仙楼内的女子。
于是,单手一拂,从储物袋内拿出一瓶乌灵丸,脱离托举着送到春兰面前,“劳烦春兰姑娘带路,感激不尽,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春兰看着自己面前的药瓶,下意识的伸手接住,然后便见侯九明往令牌内灌注法力,激活令牌,然后头也不会的踏入洞府之内。
“前辈……”如此干净利落的动作,让拿着药瓶的春兰有点失神,等回过神来,人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层柔弱的光幕,无情的阻挡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