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是什么人在争斗?”
“不知道,看样子不像是炼气期……”
“肯定不是炼气期,炼气期哪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难道是筑基期?”
“很有可能,这些痕迹绝不是炼气期能够造成,至少也是筑基期。”
“嘶,会不会是杀人越货?”
联想到刚刚举办的拍卖会,众人不由脑补了一番。
一个人拍到了重宝,回返的途中被人截杀,至于结果如何,就不是他们知道的了。
在众人议论的时候,无忧山那边也接到了消息。
“什么,无忧山附近发生了筑基期战斗?”
“是的!”
“知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痕迹被清理过了,现场一片狼藉,调查的话根本无从下手,而且发现的时候,人已经离开了,
所以,并不知道交手的人是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不好,栾天罡和花柳姑~”尹子端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大叫起来,然后一道遁光冲天而起,向着西南方向飞去。
在他刚离去,便又有一道遁光飞起,仔细去看,会发现里面不是旁人,正是尹固这个老头子。
两人匆匆离开,留下坊市内的一众人面面相觑。
…………
同样是回返青叶城的路上,那个曾经在拍卖会上拍下幻烟花和増灵丹的青年,此时也遇到了麻烦。
一群七八个蒙面的修士,将他的去路堵上。
带头一人,觉得手拿把掐,便开口说道。
“小子,识相的将储物袋交出来,大爷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出来,可那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是个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周围的人在那个领头的说完之后,纷纷大笑起来。
“哈哈哈,说得对,别让爷们费手脚,不然,一定让你好看……”
“好看?的确长的不赖,就这模样,放到凤仙阁,肯定是头牌。”
别越皇朝的修仙界,和外面不一样,这里因为皇家都是修仙者的原因,所以,修仙这一块非常发达。
不仅各种相关的坊市每个城池都有,还有很多供修仙者娱乐享受的地方。
其中凤仙阁,就是一处专门招待女子的象姑馆。
里面的男子各个容貌俊秀,身怀修为,可服侍,也可当做炉鼎。
反正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青年听到他们如此羞辱自己,当即便怒涌心头。
“你们找死~”他话音刚落,一个面白无须的老者鬼魅般的出现在其身边,白发无风自动,身上散发着让人恐惧的气势。
对面的那些人,随着老者的出现,本来肆无忌惮的笑声,直接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也似冰冻一般僵在了哪里。
“竟敢辱骂殿下,你们几个不得好死。”如公鸭一般的嗓子出现,在配合着他所说的话,立马让那些蒙面人如坠冰窟。
“你们是黄家的人……”
能够在北月皇朝称殿下,并身边跟着一个修为高深莫测的太监,除了执掌北月皇朝的黄家,他们在也想不到其他人。
当即,几个胆小的人便吓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彭~,殿下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条生路吧。”
“饶命,殿下饶命,小人眼拙,不知真神驾临,还望恕罪。”
有人求饶,自然也有人逃跑。
那个领头的,还有一个个子矮小的,在那几人跪地的同时,便转身向后跑去,在跑的时候,还掏出一把低阶符箓散出去。
也不指望这些符箓能够建功,只希望能够为他们逃跑争取一点时间。
而那个殿下,见到几人听到他的名头,被惊吓至此,也熄了亲手杀死他们的念头。
这些垃圾不配他亲自动手。
于是,冰冷的命令道。
“杀了他们。”
“是~”
那太监躬身低头领命,下一瞬间,便在原地消失,在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那个逃跑的矮子身后。
在其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右手并成剑指,其上散发着黑色的光芒,对着他的后心点去。
“呲~”
明明是血肉之躯,可手指在戳向矮子的时候,却好似神兵利器,直接将其洞穿,没有丝毫的受阻。
做完这些,太监波澜不惊的抽出手指,任由矮子随着惯性向前扑倒,而他本人,则是再次一晃,来到了那个首领的背后。
相比较矮子,首领多少有点警觉。
当太监来到其身后的时候,便有所察觉,当即便准备横移,躲避攻击。
想法是好的,可惜境界差了太多,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抵挡住老太监的致命一击。
随着背后一阵冰凉,首领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抽掉,四肢渐渐冰冷,意识也很快陷入黑暗。
在这一刻,他非常后悔。
“怎么这么倒霉,随便找个肥羊,都能踢到铁板上,早知道如此,就换一个目标了。”
致死,他都没有想着不打劫,反而是后悔选错目标。
两人的先后死去,让那些求饶的人知道,面前的这个殿下,不会绕过他们。
“快跑,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该死的,身为皇子,为什么心胸这么狭窄,就不能放我们一把?”
“可恶,既然不让我们活,那就拼了。”
乱七八糟的呼和之后,有人选择逃跑,有人绝望的咒骂,也有人准备趁着老太监不在这里,出手和青年拼了。
如果杀死,那刚好提前报仇了,就算杀不死,也要从对方是身上蹦下两滴血,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可惜,事与愿违,身为北月皇朝的皇子,青年并非什么世面都没见过的花瓶。
在那个男子动手的瞬间,请您便先发制人,一把冰蓝锋锐的长枪,先那蒙面人一步射出。
长枪脱手的瞬间,周围温度骤降,仿佛大夏天的忽然进入了冷库,使得周围那几人莫名的打了个冷战。
而那偷袭的男子,也被这冰冷的寒气,弄的措手不及,动作顿了那么一瞬间。
也是这短暂的停顿,男子便在也没有了出手的可能。
只见那冰蓝色长枪,变作一道蓝光,将其胸口洞穿,留下一个碗口大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