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陆先生你需要多少?”
武德桑说道。
陆飞道:“那要看武德桑先生能刷多少现金出来了。”
武德桑大笑,“我这里六七百万现金还是有的,不过我们不用使用现金,你可以购买筹码,结束后兑换就可以了。”
陆飞并未进过赌场,但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么?
现在的电影、电视剧里赌场的镜头可不少。当即一笑,说道:“那行,先买2000万吧!”
米澜红酒行显然经常有人玩牌,各种赌具、筹码都有。
刷完卡,陆飞拿着2000万筹码走到专用的牌桌上,爱吉华和武德桑也各拿了2000万筹码上桌。
杨蜜儿始终牢记霍原甲给她布置的任务,紧紧跟在陆飞身后,只差贴在他身上。
武德桑是主人,先坐庄。
各发了一张牌后,陆飞没看底牌直接压上100万筹码,然后继续要牌,爱吉华和武德桑直抽嘴角,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万一手里是个10点,岂不是危险?
两人摇了摇头,觉得遇到个棒槌。
不过没关系,爱吉华之所以提出玩牌,就是要拉陆飞下水,陆飞输的越多越好。伟大的米国一直就是奉行大棒加米元的政策,打压或者拉拢。
拉拢陆飞正是柔丝交给两人的新任务。
爱吉华看了看底牌,是张7点,也叫了继续发牌。
武德桑的底牌是9点,坐庄家赢面比较大,没有继续叫牌。
陆飞没有放开神识,随意的玩,收到第二张牌后打开一看,一个8点,一个5点,加起来13点,超过了十点半,直接丢牌。
爱吉华第二张牌也拿到一张5点,弃牌。
一局下来,武德桑庄家先赢。
“开门红!”
武德桑一笑,继续坐庄。
一连几局,陆飞每次压100万筹码,输多赢少,很快输掉600万。
爱吉华笑道:“陆,你再这样下去,就成了你们唐国人说的送财童子了!”
杨蜜儿也都着嘴,不满的说道:“人家可是跟着你的,你要是不赢,我连彩头都拿不到。”
陆飞一笑,“这不才刚开始嘛,说不定下次就转运了。”
说着,他已放开神识。
有神识,所有人的牌面在陆飞眼里都是明牌,很轻松的就赢了一局。
接下来,陆飞也是有赢又输,但总的来说赢得多,输的少,半个小时不到就赢了1000多万。
武德桑不禁有些着急,说道:“一人可以压2个牌面,这样更好玩。”
陆飞无所谓,有神识作弊,就算对付出老千他也不惧。
又是半个小时,武德桑和爱吉华的4000万筹码全到了陆飞面前,杨蜜儿喜滋滋的拿了2个10万的筹码,陆飞也不管她。
爱吉华道:“十点半我们手气太背了,换同花顺。”
“行!”
陆飞一幅赢了钱的赌徒相。
武德桑和爱吉华又各取了6000万的筹码,三人开始玩同花顺。
结局早已注定,这次没用一个小时,连半个小时都不到,筹码又全到了陆飞面前。
武德桑的脸都绿了,这些筹码可都是组织的资金,输个几百万还行,他和爱吉华一起都输了1.6亿了。
这可不是小数目。
爱吉华和武德桑交换了一个眼神,又要求换玩法,陆飞自然也是同意。
一种种玩法换下来,陆飞除了新学的时候不会,到后面了解规则后,每局都赢。即便是遇到赢不了的牌面,他也是弃牌,基本上有进无出。
玩到半夜三点,武德桑和爱吉华两人一起输给陆飞17亿唐币。
“不玩了,明天还有事,多少得睡会儿!”
“帮我把筹码兑换了吧!”
陆飞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顺便写了自己的银行账号。
爱吉华和武德桑的脸上比死了爹还难看,没想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陆先生,我们可能一下子转不出这么大一笔钱!”
武德桑后背冷汗直流,心虚的说道。
陆飞脸色一寒,“什么意思?”
“我当你们是朋友,你们不会想赖账吧?”
武德桑急忙道:“不会、不会,只是晚上我们一下子转不出这么大笔的钱。”
陆飞呵呵一笑,开赌场还有转不了钱的?
不过,游戏慢慢玩才有趣,他也就没有逼迫太甚,说道:“那能转多少?”
武德桑道:“1亿!”
“1亿?”
陆飞冷笑,打法叫花子呢!
“另外酒行还有几百万现金,可以都给陆先生。”
武德桑见陆飞脸色不善,急忙说道。
陆飞道:“我没事带那么多现金干嘛,你们还是将我的筹码都兑现,打到我的账户里。”
爱吉华道:“可是晚上真的转不出这么大一笔钱。”
陆飞眼色一厉,“没钱你们还敢和我玩,说,你们故意接近我,是不是想套我钱?”
“不不不……”
武德桑赶紧解释。
若让陆飞误会了,后面的任务推进不下去,柔丝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那就赶紧兑换筹码!”
陆飞一点不客气,厉声说道。
杨蜜儿也在一旁帮腔,“武德桑、爱吉华,你们两个也太无耻了吧,居然敢空手套白狼。信不信我告诉霍少,让他封了你的酒行!”
武德桑哭丧着脸,说道:“我打个电话!”
17亿的天文数字已经超出了他的权限,只有请示上级。
武德桑走到另外一个房间,给柔丝打电话。
“蟹特,你和爱吉华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输掉17亿!”
“17亿有多少你知道吗?”
刚汇报完,武德桑就被柔丝噼头骂的狗血淋头。
“陆坚持要兑换筹码,现在怎么办?”武德桑硬着头皮问道。
“我怎么知道怎办?”
柔丝没好气的说道,气得不行。
玛德,上次警察的事才刚刚摆平,这才一天不到又给老娘捅出这么大个篓子。
武德桑等了片刻,也没听到柔丝的指示,一咬牙说道:“要不,把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