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妪的这个举动让李毅涵和魏蓉蓉疑惑不解。
如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很想从老妪口中打探一下,这个村寨为何会如此萧条?莫非,,,。她边寻思着,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用手轻轻拍了拍,紧紧掩着的柴门,向里边喊话道:“老人家,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过了一会,白发老妪将信将疑的从那破败的小屋,探出头来。
魏蓉蓉挺着肚子,手里拿着一些吃食,向白发老妪说道:“老人家,这个吃的给你!我们是路过这里,不是坏人!”她顿了一下,对老人说道:“我们真的不是坏人!”
白发老妪看了看挺着大肚子的魏蓉蓉。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皱纹纵横。她似乎放松了警惕,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然后,又颤巍巍的拄着拐扙将门打开。
魏蓉蓉和如英同时开口问道:“老人家,这个村子为何这般模样?人都去了哪里?”说着,魏蓉蓉上前扶住老人,将手中的吃食递到白发老妪手中。
两人这么一问,老妪伸出干枯的手,在眼角擦拭了一下,她眼眶湿了起来。:“唉,都是盗匪惹的祸啊!”
老人哭诉道:“我的儿子和丈夫都被盗匪杀了,儿媳妇病死了,现在只剩我和一个年仅八岁的小孙孙了!”魏蓉蓉和如英心头一震,不禁眼角一湿,同情起老人的遭遇来。
李毅涵此时走了过来,对老人说道:“老人家,我们就是来剿灭匪盗的!”魏蓉蓉扶住老人的胳膊安慰道:“老人家,别哭了,”。
老人止住悲泣,伤心的说道:“我这把老骨头了,活不了几天了!只是我那小孙孙,,,”。此时,一个身体瘦弱,面黄饥瘦,个子矮矮的小男孩,怯生生的跑了出来,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望着大家。只见他一脸认真的看着魏蓉蓉道:“你们真的是来杀强盗的吗?”
魏蓉蓉吃力的弯下腰去,伸出手轻抚着小男孩的头说道:“对,我们是来杀匪盗的!”
小男孩把那张消瘦的脸一扬,用坚定的口吻说道:“我也要杀匪盗,我给爷爷和爹爹报仇!”说着,他把小拳头握得紧紧的,一脸郑重的感觉。李毅涵刚要开口,小男孩扯住魏蓉蓉的衣角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带上我吧!我也要杀匪盗!有口吃的就行!”
李毅涵和如英竞眼圈一红,心中叹道:“多有志气的小孩啊!”他不由得想起了“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突然,魏蓉蓉捂着肚子,叫了起来。她脸色变的刷白。如英和李毅涵一下子慌了起来。“可能要临盆了!”白发老妪说道。
众人手忙脚乱起来。李毅涵一弯腰抱起魏蓉蓉,白发老妪说道:“快,快进屋躺下!”
小屋内破败不堪,没有床。只有一个土筑的小台,高出地面数寸,上面铺着厚厚的稻草。叶冰晴和司马雪赶快从辎重车上取出衣物来铺好。
李毅涵将魏蓉蓉轻轻放下。她头上疼得直冒汗,白发老妪说道:“接生的事,俺干过几次,我来试试吧!”
李毅涵轻轻在魏蓉蓉脸上亲了一下,安慰道:“坚持一下!”
然后,在屋外不安的来回走来走去。
过了一会,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大叫,孩子顺利出生了。婴儿清脆的哭声,让李毅涵心中一阵小激动。新生命的诞生,他突然觉得人生的责任与方向有了动力。
血缘这个东西真的很奇怪。对于男人来说,有了孩子,也便有了人生奋斗的目标,打拼的希望。孩子是男人与女人共同生活的纽带,生命的延续,基因的传承是证明这个人曾在世上来过的最好的印证!
叶冰晴和如英欣喜的从白发老妪手中接过孩子。李毅涵走进屋内,抱着孩子看了看,又看看魏蓉蓉,不禁慨叹起来:“女人不容易!母性的伟大!”
李毅涵把头转向如英道:“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如英稍一思索道:“就叫文博吧!”
新生命的到来让李毅涵兴奋不已,决定就地扎营欢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