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八更,爆!)
“对了,荆大哥,你咋这么厉害?难道这头幻兽的精神控制术对你不好使吗?反正我见了它就算远远地拿箭射,一旦这家伙跑到二十码之内,我就完了。”
马里边走边问。
“你大哥我天生是个强人,这世间没谁能够打倒咱,更何况是个畜牲。”
荆风拍着胸脯说道,其实他自己也在纳闷,人家月精灵族的长老恩特修为肯定不比自己差到哪里去也照样被这头幻兽迷倒,怎么自己被这头幻兽离得这么近施出了精神控制术却啥事都没有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能苦笑着将自己归结为变态一类,就跟天生巨人变身和最开始的黑洞黑附体质一样。
环形山里面的范围之大,地势之复杂超乎了荆风的想像,两个人轮流背着那头幻兽在密密麻麻的原始森林里跋涉,走得异常艰难。
如果不是有了马里这个环形山里的原生土著,荆风就算手里有地图也要迷失在这片无边无际、莽莽苍苍的原始森林里。
“我说马里,你们精灵族在这里经常和魔兽战斗吧?毕竟这里魔兽的老巢。”
荆风对那两块上品魔晶还不死心,一个劲地旁敲侧击。他已经打算好了,如果精灵族真的不放马里直的话,那说什么也得弄两块魔晶回来再说。
“是的,与魔兽发生战斗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不过,大多数时候那些高阶魔兽都有自己的领地,除非有人触怒了它们,否则它们从来不主动攻击谁。毕竟,高阶魔兽已经有了智彗,也不想随便树立敌人。
所以,我们只要本着这个原则,一般来说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不过,有时候也需要跟一些闯入我们部落的落单魔兽去战斗,但那些魔兽普遍级别都不高,我们还能应付得来。至于那些高级别的魔兽,我们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更别提去猎取他们的魔晶了。”
马里憨厚地回答道,虽然没有识破荆老板的险恶用心,不过他无意中的这番话却再次狠狠地打击了荆风一下,让他心底好一阵郁闷。
“妈的,看来这趟买卖要赔。”
荆风在心底暗骂。
“你说的那个古镜月井是什么玩意?有啥用啊?”
荆风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马里闲聊,实则是在套着精灵族的压箱底老本。
“古镜月井是我们精灵族上古传下来的至宝,守护这口月井也是我们精灵族世代相传的使命。
传说中,每个人都能在井中看到自己的过去和未来,并且,喝了从这口井中汲出的圣水可以让人青春永驻,只要古镜月井不干涸,我们精灵一族就会永远存在下去。”
马里自豪地向荆风说道。
“哈哈,那不就是青春不老泉嘛。”
荆风大笑说道。心里却暗自忖道,如果这口井水弄到市面上去卖,估计会被那次人类帝国的贵族女人抢疯了,那得赚多少钱啊?一想到这里,荆老板眼睛里就已经满是黄澄澄的色彩了。
“也可以这么说吧。”
马里回头向荆风一笑。
“咦,什么叫传说中啊?难道你没见过这口井吗?”
荆风皱着眉头问道,想起了问题的关键。
“当然是传说了,族里的人没人在井中看过自己的过去和未来,也没人喝下过井里的圣水,没有事实的比对,我们也无法确切地证实嘛。我们一直都把这口井当做故老相传的圣物去守护的,谁敢去动这口井呢?不过,虽然是传说,可我们的每一个族人都坚信这个传说的真实性,所以,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会带上这口井,用生命去守护它。”
马里很认真地说道。
“唔,看来,每一个种族都有自己的传说和生命的底蕴,都值得人尊敬。”
荆风若有所思地发了一下感慨。
两个人说说笑笑,在马里的引领下,小心翼翼地规避开一些高阶魔兽的领地,向着环形山深处精灵部落所在地进发着。
翻山越岭的一连走了两天,按马里的说法,离精灵族的部落只有不到二十里,再翻过一座山就到了。
两个人正说着话,荆风的眉头忽然间皱了起来,心中警兆突生,一把拉住了正往前走的马里,神间极为警惕。
“怎么了?”
马里有些奇怪地回头看着荆风问道。
“有杀气。”
凭着多少年来在血腥中厮杀历练出的超人直觉,荆风明显感觉到周围有些不对劲。
“杀气?我怎么没感觉到?”
马里努力地竖起尖尖的耳朵仔细倾听,却听见风儿掠过树梢时树叶震颤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偶尔还有密林深处传来的野兽嘶吼声,除此之外,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声音。
“如果你感觉得到,就应该我跟你混了。”
荆风拍了一下马里的脑袋轻笑道。
“走,往那边走。去看看倒底是怎么回事。”
荆风判断了一下方向,向右侧方向一指说道。
“那边?那边是可是白矮人的居地,他们无生力大无穷,这附近可没有什么普通的魔兽敢招惹他们。”
马里笑着摇头说道。
“去看看就知道了,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荆风扔下一句话,当先寻枝拨草而去。
“好吧,去看看我们的邻居也好。我已经好长时间不见古力那家伙了,真有些想他了。这个满脸胡子的可爱邻居。”
马里想起古力一脸纠长的长胡子时就忍不住想笑。要知道,古力可跟他的年纪差不多少。
刚走不到两百步,荆风的脚步就停下了,后面闷头往前走的马里一不小心就撞在了他如山岳般厚实的后背上,鼻子险些撞歪了,蹲在那里揉着鼻子雪雪呼痛。
“又怎么了啊?”
马里边揉着鼻子边不满意地问道,只是,从荆风身后探出头去,他不禁惊呆了。
血,满地鲜血!
旁边的一株大树横伸出来的枝桠上还倒挂着一具尸体,那尸体随风轻轻摇荡着,一串串的血珠子就从尸体上洒落下来,沥沥啦啦地滴在周围的草丛里,给这原本的一片葱绿抹上了一层浓厚凄厉的血色。
一阵阵刺鼻的血腥味直接钻进了两个人的鼻子里,令后面的马里一阵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