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王对这沉峤已经这样看重了吗?!
竟然将暗卫送给了她,还在她身边端茶倒水,简直是暴殄天物!若是暗卫在他身边,他定然不会让他们做这些无用的小事。
很快,申太医也诊治完毕。
两人并肩站在殿中,苏太医朝申太医一礼,“申太医为长,您先说吧。”
申太医,“......”
他真的是谢谢他了。
本来还想听听苏太医怎么说,他好再措辞一番,没想到他不讲武德。
思衬片刻,申太医捻了捻胡须,“苏太医作为晚辈,老夫想听听你的诊断,也好看看在太医署的日子你学到了多少。”
苏太医,“......”
上一次这么无语的时候还是上一次。
能把不要脸的话说的这样冠冕堂皇,大殿之内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沉峤不客气的嗤笑出声,“好一出谦让友爱的戏码,不过在这样的事情面前,申太医不妨把握好机会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说不定加官进爵就在此一举了?”
“郡主太看得起微臣了,微臣学术平庸,不值当郡主如此抬爱。”申太医强颜欢笑的接了沉峤的话。
沉峤不答,却是似笑非笑的看向皇帝。
看看吧。
这皇帝让人去请来的人,砖头人自己自谦了,这打的可是皇帝的脸。
皇帝果然脸色不好看,想来也是悟了,“让你说就说,哪儿那么多废话?”
“是。”申太医没法,硬着头皮回答,“微臣仔细诊治一番后,发现两位公子硬是中了毒,只是中的何毒微臣暂时没有诊断出来。”
“果真是中毒?”皇帝眼神一亮。
“微臣不敢撒谎。”
皇帝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好像真的抓住了把柄,要将沉峤和城繁露绳之以法,“城繁露的管事何在?”
城繁露掌柜朝皇帝拜了拜,“草民是城繁露掌柜。”
“太医已经诊治他们二人是中毒,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皇帝看似在给掌柜辩解的机会,“朕警告你,朕的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你最好是坦白从宽,不然朕的天牢可不是摆设。”
沉峤嗤笑一声,这毫无技术的威胁,狗听了都要摇头。
皇帝看了眼沉峤,到底不敢说什么,只能将怒气放到城繁露的掌柜身上。
“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在皇上面前不敢有只言片语的假话。”掌柜诚惶诚恐,“草民开门做生意,怎么可能会在食物中下毒?更何况,草民和两位公子无冤无仇,为何要下毒?让城繁露陷入如此纷争?”
“草民实在没有下毒的动机啊,请皇上明察。”
不过是哭诉?谁还不会呢?
“哦?当真?”皇帝不信。
“草民不敢诓骗皇上。”掌柜恭敬一拜。
“那你们二人呢?城繁露的掌柜说和你们无冤无仇,不会给你们下毒,你们怎么说?”皇帝看似不偏不倚,又问梁杰和茅立二人。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梁杰说道,“皇上,他说谎。”
“此话怎讲?”皇帝挑眉。
茅立跪着往前几步,瞥了眼掌柜后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