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可哭了一场,祝夫人跟着担忧了一场。
直到祝可说了句,“娘,往后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府上陪您和爹爹,有你们在,我哪儿也不去。”
“傻孩子,你已经长大了,往后总是要成家的,怎么可能一直陪在我们身边?”祝夫人既安慰又心疼。
“娘亲也说了我还是孩子,那些让人烦恼的事情就留到长大后再说吧。”祝可在珠夫人的怀里蹭了蹭撒娇说道。
“你呀。”祝夫人宠溺一笑,眼底却闪过一丝担忧。
......
在汴梁王府的沉峤并没有再等来祝可,她知道祝可的想法想来是改变了。
而眼下的沉峤除了忙新店的事情,开始腾出手来对付府上的柳峤和方夫人了。
庞敏走了之后,柳峤被‘放’进了王府,‘恰好’去了关着方夫人的院子,当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那张脸时,柳峤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能给她带来助力的,才能叫亲人。
若带来的是麻烦,她会亲手了解了她。
慢慢走向方夫人,她眼底的杀意越来越重,方夫人仿佛感受到了威胁,挣扎着忍痛撑着身子想要起来,涨红了脸。
柳峤走到她的面前,冷着脸一把把好不容易撑了起来的方夫人推倒。
“你说你,作甚不死在柳府呢?活下来的为什么是你?”
方夫人听着这话满脸震惊。
“不要用这模样看着我,我不是柳聪那个蠢货,会吃你这套。”
“既然活着带不来利益了,活着干什么?和柳聪一样死了不就好了?苟活于世又有何用?”柳峤一脸冷漠。
此时的她心里明白,沉峤说让她手上沾满这些人的血,想看着她痛苦,刺激她。
她怎么会上当呢?
想解了这个困局,那就是让她在乎的人全都死,如此一来……她就没有顾忌了。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也不会畏首畏尾有所顾忌。
方夫人察觉到柳峤的杀心,红着眼摇着头低声哀求,“不,不可以,我是你生身母亲,你怎么能?怎么可以?”
“哈哈哈,我有什么不可以的?就没有不敢不能的。”柳峤状似疯了一般,从衣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眼神狠戾。
朝着方夫人的心口处刺了下去。
本就一身伤的方夫人躲闪不及,却到底没被伤到心口,匕首狠狠地插入肩胛处,瞬间鲜血渗出浸湿了她的衣衫。
方夫人捂着伤口,看向柳峤,“你怎么这么狠的心肠?我可是你母亲,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的母亲?”柳峤嘲讽一笑,“我可没有当寡妇还勾引他人的母亲,这样的人让我恶心,让我反胃。”
“你......”方夫人不可置信。
“怎么?以为我说的假话?”
“若是你再嫁入柳府,我倒不会说什么,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暴露了,还连累我被皇帝贬低,以后就算我大功告成,就这样的身份还怎么登上后位?”
“所以你该死。”柳峤疯了。
方夫人已经没多少气力再反驳,嘴角开始溢血,“错了......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