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刘海中只好道:“老易,这钱我们先垫付上吧,一人一半。”
易中海知道这钱一旦垫付,基本就无了,但此时他也没办法。
“这老阎,根本不是家里有事。他肯定是看见护士过来收住院费,才赶忙熘之大吉。还有这秦淮茹也真是的,说来看她婆婆,结果一分钱都不带。明明他们家的事,却要我和老刘出钱。这贾张氏也是,明明她在这住着,整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易中海在心底腹诽,但没办法,只能和刘海中一人一半,先行把医药费垫付了。
接下来,三人又去找了一趟负责治疗贾张氏的医生。
医生听到他们的问题后,直接道:“这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我看病人的情绪稳定得差不多了。当然,现在出院也可以。不过要注意,别再让她情绪激动。”
易中海和刘海中对医生道了一声谢,然后离开医院。
因为之前派出所的同志让贾张氏出来后,去派出所说明一下情况。但现在贾张氏住院,当然不能去,所以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决定去一趟派出所。
两人到派出所后,找到当时那位派出所同志。
刘海中把贾张氏的情况说了一遍,他的话虽然说的是事实,但语气中隐隐偏向于袁飞就是那个绑架贾张氏的凶手。
易中海站出来,说了医生说的没有什么药物能让一个人昏迷不醒七天的论据。紧接着,又把他去搜过袁飞家,许大茂家,以及院里大多数人家的情况说了一遍。
刘海中觉得奇怪,易中海之前和袁飞闹得这么凶,怎么现在帮他说起好话来了。
派出所同志听完更是直接陷入沉思,然后表示等贾张氏出院,让她到派出所来一趟。紧接着,就让易中海和刘海中先回去。
易中海和刘海中走在回去的路上。
忽然,刘海中道:“老易,这样下去不行啊。”
易中海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点点头。
护士刚才留了他们四合院的地址,说之后要是再住院费不够,就到这个地址上来找他们。而贾张氏和秦淮茹是一毛不拔的主,要让他们出钱,肯定想都别想。
所以到时候,肯定还是由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出钱。
之前贾张氏还不觉得,可易中海吼了那么一嗓子后,贾张氏肯定不想回那处有贾东旭住过的屋子了,她肯定是想继续住在医院。
可这样下去哪行,毕竟贾张氏在医院一天,他们就要出一天的钱。
“在四合院里找个房子,让贾张氏住进去吧。”刘海中道。
易中海犹豫一下,道:“傻柱的妹妹,何雨水的房子,之前明面上是租,但其实是卖给袁飞了。现在那屋子没人住,堆着一些杂物。”
刘海中听了这话,当即道:“那不就得了,刚好让贾张氏住进去。这样,我去医院和贾张氏说,你去和袁飞说一下。”
易中海没敢和袁飞提这事,于是道:“换一下吧,我和贾张氏关系比较好,我去和她说。”
刘海中心想,贾张氏比袁飞难对付多了,于是点点头,一口应下。
就这样,两人分头行事。
易中海折回医院,找上贾张氏。
如他们所想,贾张氏当然不肯回那间贾东旭住过的屋子。别说回那屋子,就是四合院她都不乐意回。
不过易中海有他自己的办法,强硬地说了一句“你要不回去,这住院费你自己出”后,直接就走人了。
另一边,刘海中信心满满地敲开袁飞家的大门。
袁飞耐心地听完刘海中来意后,直接拒绝。
刘海中劝说道:“那屋子你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就让贾张氏进去住着呗,大家都邻里街坊,乡里乡亲的,暂时住一段时间又有什么关系。”
袁飞道:“我现在门口那只敷鸡蛋的老母鸡,每天白天拿出来,晚上就要放回那屋里。而且,我家好多暂时用不到的东西也都放在那屋里。贾张氏要住进去了,我那些东西和那只老母鸡怎么办?”
“挤一挤,将就睡着呗,我想贾张氏肯定不会介意那么多。”
“她不介意,我介意......”
......
接下来,无论刘海中说什么,袁飞都是两个字回应,“不行。”
刘海中无奈,提出要以一天三分钱的价格租那房子。
袁飞也没同意。
后来,价格抬到五分钱,袁飞还是没同意。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落井下石,贪得无厌。”刘海中把袁飞当成坐地起价的商人,大骂一句然后走了。
阎埠贵正巧从门前路过,听到刘海中这么骂袁飞,怕惹上事,赶忙躲得远远的。
等刘海中从后院离开后,他才去打听,问刘海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海中还在心底埋怨阎埠贵偷偷从医院熘了,一开始不肯说。但架不住阎埠贵追问,于是只好如实相告。一边说,一边控诉袁飞的贪心。
阎埠贵听完,眼睛一亮。
“老刘,贾张氏可以住在我们家啊。”
刘海中怔一下,“你们家?你们家不是住不下了吗?”
阎埠贵家,他还是清楚的。
本来只是一大间屋子,一家人六口人全都挤在一个炕上。
后来,于莉嫁进来后,阎埠贵感觉让儿媳和他们住在一起太别扭。而且,儿女们长大了肯定不能一直像现在这样挤在一起。
阎埠贵可没钱没房,所以他私自在自己屋子旁边砌了两间平房。
一间平房,让于莉和阎解成一起住。
另一间平房,则是阎解放和阎解旷一起住。至于最小的女儿阎解娣,则还是跟随他们两口子一起住。
当时阎埠贵还以此提出分家,说几个孩子都大了,应该自己学会赚钱。所以以后阎解成他们如果要继续过来吃饭,可以,但得给钱。
阎埠贵听完刘海中的话,道:“没事,我让解放他们回我们大屋住,让贾张氏住在小屋里,不就成了吗?”
刘海中知道阎埠贵见钱眼开,他心底犹豫一下,还是点点头应下。
“三分,一天最多给你三分钱。”
阎埠贵原本只想着一天能拿到两分钱就不错了,一听刘海中的话,当即乐得合不拢嘴。
“行,三分就三分,”
说完事,阎埠贵打算去通知一下自己的儿子女儿们。
对,不是商量,是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