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进袁飞家门,就闹着肚子饿,要吃东西。他到处翻箱倒柜的,吵得人不得安宁。看见什么能拿的,直接踹到兜里,一点都不含湖。看见水果或者什么剩饭剩菜,也不介意,直接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吐槽袁飞他们浪费,傻,东西都不吃,还说自己是好心过来帮忙吃的。
正打算睡觉的娄晓娥被吵得不得安宁。
听完袁飞说完来龙去脉后,她除了烦,更担心的其实是袁飞对贾张氏动粗。袁飞的脾气她是知道的,逼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忽然贾张氏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娄晓娥侧耳细听了一会,没听到声音。她觉得不对劲,怕袁飞干出什么激进的事,赶忙想下炕去看看。
正在这时,袁飞走进来。
娄晓娥问道:“贾张氏人呢?”
袁飞道:“出去了,说去上厕所。”
娄晓娥怔一下,“上厕所?可我没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啊。”
袁飞随口胡扯道:“你怀孕了耳力不好,没听到正常。”
说着,他把娄晓娥按回床上去,并小心盖好被子。
“是吗?”娄晓娥将信将疑地说了句。她任由袁飞摆布,过了一会又道:“我还是觉得我们得和她聊一聊,多少给点钱吧。不管怎么说,闹到派出所你肯定得被抓起来,毕竟是你打人在先。而且,一直这么闹下去我们也不得安宁。”
袁飞随口敷衍道:“不用。”
......
“贾张氏是去厕所,又不是不回来了。”
“回来我也不给她开门。”
......
“那她要是砸我们玻璃呢?”
“不会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啊?”
“反正不会。”
......
“就算真不会,她在外边大喊大叫也不行啊。”
......
“你不是说上厕所去了吗?怎么还没回来?”
......
“这死老太婆不会睡我们门口了吧?这可不行啊,这么冷的天,外边睡一晚不得冻死了。”
袁飞无奈道:“你能好好睡觉吗?”
“现在这样我怎么睡得着啊我?等会要“哐当”一下突然敲门,我睡着也得被吓醒......还不回来,这死老太婆不会是上厕所的时候出什么意外了吧?我觉得......你,你干嘛脱裤子啊,等会人回来看见多尴尬啊,你快......呜......”
“我还不信了,这玩意儿还堵不住你的嘴?”
......
在娄晓娥眼中,贾张氏去上厕所了,之后一去不回。
而在门外易中海等人眼中,贾张氏闹腾了一会,然后就没动静啊。不过他们也不觉得奇怪,只以为贾张氏是被暂时买通了。
他们知道贾张氏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肯定没多久就会继续闹腾。
“这下可有袁飞好看的了。”易中海等人幸灾乐祸地想道。
他没有急着走,而是想继续留下来看好戏。但令他失望的是,过了整整半小时,袁飞屋子里都再没什么动静。
易中海抓瞎地挠挠头。
一阵风吹来,冷得他直打哆嗦。
没多想,易中海转身回正院睡觉。
......
第二天,易中海一大早就来到聋老太太家。看着是照顾老人,实际上是想看戏,他迫不及待地看想贾张氏在袁飞家闹腾的场景。
过了很久,终于门开了。
只见袁飞端着脸盆和牙缸,睡眼惺忪地来到院里的水龙头洗脸刷牙。
天气太冷,水龙头被冻住。袁飞又折回去拿了条毛巾出来裹住水管,接着又倒了点热水,这才把冻住的水龙头慢慢化开。
没多久,娄晓娥也出来了。
袁飞又折回去拿了件衣服回来给娄晓娥披上。
易中海看了许久,可都没看见贾张氏的身影。
这时,袁飞和娄晓娥已经刷完牙回去了。
易中海感觉不对劲,和聋老太太说了声,然后赶忙追上去。他敲了敲院门家的门,很快,门开了。
开门的是袁飞。
易中海顺着门缝望进去,只见他们两人正在吃早餐。可左看右看,他都没看到贾张氏的身影。
袁飞不满道:“我说易大爷,你干嘛呢?我开了门你也不说话,就在那看看看,我家有什么好看的?”
易中海直截了当地问道:“贾张氏呢?”
袁飞道:“回去了啊,昨晚就回去了。”
易中海愣一下,“怎么可能?”
在他认知中,贾张氏不是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的人。
屋内,娄晓娥也道:“人早就回去了,昨晚说去上厕所,然后一直没有回来,我们也奇怪呢。”
易中海问道:“昨晚?昨晚几点?”
娄晓娥想了想,然后摇头,“这个我没注意。”
“好吧。”易中海点点头,他想了想,准备再问点什么。可就在这思考的空隙,袁飞已经毫不留情地把门关上了。
易中海当即返回正院,正准备敲响贾张氏的屋子。低头定睛一看,只见一把大锁锁在贾张氏门上。
门从外边锁着,那么人肯定不在屋子里。
“都不在,那人哪去了?无缘无故失踪了?”易中海怔一下,又跑到前院。
此时,院里的大门还关着,阎埠贵也才刚起床,正在水龙头前刷牙。
“老易,早啊。”看见人过来,阎埠贵主动打了声招呼。
易中海可没有问候的心思,火急火燎地问道:“昨晚老嫂子出去上厕所,你看到了吗?”
阎埠贵直接对着屋里吼了一句,“解放!”
很快,阎解放赶过来了。
“爸,什么事?”
阎埠贵正在洗脸,闻言直接指了指易中海。
易中海把问题重复一遍。
阎解放听完,直接摇头,“没有。”
易中海道:“你确定?”
阎解放道:“易大爷,自从上次你家被人扔砖头后,这院里晚上又重新上锁了。钥匙在我一个人手上,贾张氏要出去上厕所了,那我肯定知道。”
说着,他指了指院墙,“若是要我不知道,除非她是往这飞出去的。”
“那就奇怪了。”易中海皱了皱眉头。
阎埠贵问道:“奇怪什么?”
易中海道:“贾张氏不见了,明明昨晚进的袁飞屋子,可我一大早去问,袁飞说她昨晚去上厕所后,就没再回来。”
“还有这种事?”阎埠贵也觉得奇怪。
易中海想一下,问道:“袁飞呢?他有出去过吗?”
阎解放摇头,“昨晚只有郭大撇子出去上过厕所,其余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