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赶到家里的时候,刚好看到阎解旷傻傻站在院里,一副心虚的样子。
可不心虚嘛,阎解旷刚趁家里没人,偷偷捞了水井下的一颗冰西瓜吃了。这要给发现了,不得被骂死?
但这副心虚的样子落在阎埠贵眼中,阎埠贵还以为儿子担心自己责骂他离家出走的事。
两夫妇小跑过来,在阎解旷身上摸来摸去的。
“儿子,你没出什么事吧,担心死我们了。”
阎解旷咧着嘴摇摇头,“我能出什么事啊?”
他觉得很奇怪,自己只不过睡了一觉,为什么爸妈突然这么问。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阎埠贵刚想追问点什么,忽然就被自家老婆用手肘撞了一下。
阎解旷他妈一边哭,一边重重拥抱着阎解旷,“解旷啊,妈啥也不问,啥也不怪你,只要你平安回来就行。对了,妈等会出去买点肉,晚上给你做红烧肉吃,好吗?”
平生第一次,她不经丈夫阎埠贵的同意,就说给孩子做红烧肉。至于孩子为什么离家出走,她暂时已经不在乎了,孩子回来了就行。
很快,院里的街坊邻居也赶过来了,每个人都亲切地安慰着他。脾气暴躁点的更是直接骂道:“你这死孩子,这几天干什么去了,知不知道你爸妈有多担心你?”
阎解旷:???
......
“什么?我失踪五六天了?怎么可能?我就睡了一觉,哪也没去啊......就这,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床上,然后等了一会,你们就回来了......真的,我哪儿也没去,爸妈,解成解放,于莉嫂子,你们别骗我了......不是,日历能说明啥啊,你们要把日历翻到春节那一天,那傻柱今天还回来过年了不成......”
这一天,无论家里人说什么,阎解旷都不相信自己莫名其妙消失了好几天。他走出院子,到处都有人主动跟他找招呼,问他这几天失踪去哪了。
就连许大茂,刘海中以及易中海等人也过来表示关心。
可即便如此,阎解旷还是不相信,他觉得阎埠贵联合院里的人耍自己呢。
当晚,阎埠贵去派出所销桉,说孩子找到了。
派出所的同志跟着回来了解情况,想了解阎解旷是离家出走还是遭人绑票啥的。
也是这时,阎解旷才将信将疑,毕竟派出所的同志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耍自己啊。
这天晚上,阎埠贵夫妇一直苦口婆心地劝着阎解旷别再干出这种离家出走的傻事。
阎解旷都快疯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连连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离家出走。
阎解旷一直讨厌去学校,他一直想和大哥阎解成一样,去工厂上班,再娶个像嫂子于莉一样好看的老婆。
可第二天,他却起了个大早,早早出门去学校。一路上遇到的所有同学或者老师都亲切地上来关心他,问他是不是病了,怎么这么多天没去上课。
阎解旷这下是真疯了。
“老子怎么平白无故失踪了五六天啊!”
这天放学后,阎埠贵一路跟踪阎解旷,眼见他平安回家,这才长舒出一口气。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当晚阎解旷出去上了个厕所后,就没再回来。
......
这天晚上,秦淮茹在家给孩子做饭。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只见是两个派出所的警察。
“秦淮茹同志,有人举报你打老人。打完后还死不悔改,把人丢在医院不管了,现在医院那边已经欠费了,麻烦你跟我们回去一趟。”
“啊?”秦淮茹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可能是贾张氏的事情。
“是张文玲报的警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秦淮茹解释道:“这一定是个误会,张文玲是我婆婆,我没有打她。是她......算了,这事暂时说不清......”
她叹了一口气,这才道:“我能先去找一个人吗?我婆婆的住院费用一直都是他交的。”
很快,秦淮茹气势汹汹地杀到易中海门口,她用力拍着门,可屋里关着灯,锁着门,静悄悄的一点回应都没有。
秦淮茹无奈地转头,对着派出所的同志道:“警察同志,事情是这样的。我婆婆的住院费用一直是屋里这个人交的,可他现在人不在。我猜,他可能是忘记交钱了。这样,等他回来后,我让他去医院补齐费用,可以吗?”
“秦淮茹同志,你还是先跟我们回去吧。张文玲同志举报你打人,现在不仅仅是缴费的事情。”
无奈,秦淮茹只好跟着警察同志走。
没等多久,后边有人追过来。
“等等,警察同志,等等!”
秦淮茹大喜,还以为是易中海。
可等来人近前,她懵了。
阎埠贵?
阎埠贵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警察同志,我儿子失踪了。”
其中一个派出所同志问道:“是阎解旷同志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这位派出所同志满脸黑线。
这个阎解旷,他记得清清楚楚。昨天他来的时候,这人还信誓旦旦地跟他说自己哪里都没去,一直在屋里睡觉。在屋里睡觉,家人却报警。然后,现在又失踪?
派出所的同志觉得这家人怕是有什么大病。
派出所觉得这家人在耍自己玩,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来到阎埠贵家里,调查并且询问一番后,这才离开。
离开前,秦淮茹还特别交代阎埠贵,让他如果看到易中海,一定要他第一时间到派出所救自己。
秦淮茹本以为易中海当天晚上就会来,所以无论派出所的同志问她什么,她都坚持着说自己没打人。同时,她拒绝先行支付贾张氏的医疗费。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在派出所喂了两天蚊子后,易中海才姗姗来迟。可易中海出现后的第一句话,就让秦淮茹傻眼了。
“这件事情与我无关,之前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我帮着支付了几天的住院费用。可我家又不是地主老财,总不能一直让我出这笔钱吧?”
易中海一来不是被告人,二来也和贾张氏秦淮茹没任何关系,甚至连目击者都不是。他这么说,派出所同志没有把他留下的理由,很快让人走了。
这下,轮到秦淮茹崩溃了。
与此同时。
阎解旷轻松自然地从床上起来,他一边伸懒腰,一边对着刚从外面回来的众人打招呼。
“爸,妈,解成,解放,于莉嫂子,大家早啊。”
空气安静得可怕。
阎解旷此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他试探性地问道:“我又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