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萝:“被我睡乱的。”
“你瞧瞧,你自己都承认了!”
丝萝:“......”
合着她现在说什么,阿芙姑姑都不相信了,是吧?
丝萝也懒得解释了,摆烂:“你说得对,该做的,不该做的,我全都做了,你给他个名分吧!”
阿芙姑姑直接昏了过去。
苏姬扶着阿芙姑姑,把她放在一边的椅子上,转头看向丝萝,神情复杂:“丝萝,你......”
顾月歌走上前,把顾月渊拉在身后,然后问他:“你干嘛了?”
顾月渊十分冤枉:“我啥都没干!”
“没干你能有名分?”
“我真的啥都没干!”
顾月歌挠头,她也是个小姑娘,其实不太懂怎么处理这种事情,只能无奈看向苏姬:“苏姬,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啊?”
苏姬神情苦恼。
“皇夫的选择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总不能因为顾月渊跟丝萝做了点什么,顾月渊就成了皇夫吧?不过我也知道,顾月渊吃了亏,确实是丝萝理亏,所以,我们会尽力补偿。”
顾月渊从顾月歌身后探出头来:“我没吃亏,我们也没干嘛,她确实想强迫我来着,不过我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没让她得逞。”
丝萝:“......”怎么说得她跟个采花贼一样?
苏姬:“......”
顾月歌:“......真的?”
“真的是真的!”
“那行吧,既然他们没发生什么,我就带着我哥哥先走了。”
“好。”苏姬也松了一口气,“你们先回去,这边我还得处理一会儿。”
丝萝追上去,挡住他们俩的去路。
顾月渊谨慎地看着她:“你干嘛?”
丝萝直接把人捞过来,在他脸颊上极其响亮地啵了一口:“我要是真的什么都没干?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亲完之后,她潇洒地回去了。
苏姬目瞪口呆:“丝萝,你,你,”
“我怎么了?”
“你眼光好差!”
丝萝:“?”
苏姬恨铁不成钢:“我府上的那些客人,其中有四个男人,除了夜星寒有主,其他三个都没有,你怎么偏偏看上顾月渊了?”
在苏姬的眼里,这个顾月渊有点傻,有点呆。
其余两个,倾天下嘛,修为高,人也不多话。
蓝沧修为也不错,人虽然能说了点儿,但也不是什么坏毛病。
丝萝听出了苏姬对顾月渊的嫌弃,反问道:“他有什么不好?”
苏姬仔细想了想:“倒也没什么不好,就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丝萝认真地说:“我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好的,就算不聪明我也不介意!反而是你啊,苏姬,我总觉得景遇聪明过了头,像是揣着什么阴谋诡计,你难道就不.......”
不等丝萝说完,苏姬已然变了脸色:“丝萝!你不可以这么说景遇!”
丝萝道:“那你这么说顾月渊,就对吗?”
“景遇不一样!他为了我身陷险境,体内染上了魔气,我们是同生共死过的,而你跟顾月渊,面都没见过几次吧?”
“没见过几次又如何?傻一点,至少我安心。”
两人不欢而散。
阿芙姑姑半个时辰后才醒过来。
她看到满屋狼藉,差点又昏过去,丝萝及时按住了她,道:“阿芙姑姑,我知道你不同意我跟顾月渊,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要和他在一起,只是想要借他提醒一下苏姬而已。”
“所以,你没跟顾月渊发生什么?”
“没有。”丝萝笑了笑,“我本来以为他会主动缠上来,还准备了七八种迷药,打算瞒天过海做出生米煮成熟饭的假象,骗过所有人,没想到他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宁死不从,还怪可爱的。”
听见丝萝准备了迷药,又做了完全准备。
阿芙姑姑顿时放心了,道:“你是觉得景遇有问题?”
阿芙姑姑也是见识过风浪的人。
她知道,丝萝一直觉得景遇不太靠谱,对苏姬跟景遇的亲事持悲观态度。
提醒苏姬,十有八九就是提醒这一件事吧。
丝萝点头:“是。我觉得景遇太精明了,他总给我一种心机深沉的感觉,希望是我想太多吧。”
阿芙姑姑道:“你若是担心,咱们就做个准备,防患于未然嘛。”
“嗯。”丝萝高兴不少。
至少阿芙姑姑是全心全意相信自己的。
-
顾月歌带着顾月渊回到府里。
其他人顿时簇拥上来。
“真在皇女那儿找到的?”蓝沧惊讶捂嘴。
“他真在那里待了一夜?”
“那,他是不是受欺负了?”乔惜雪挠头,小心翼翼地问。
毕竟,顾月渊的小小自尊心,还是要保护一下下的。
顾月渊:“......”
他忍不住大吼:“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哦。”
苏姬因为跟丝萝说了一会儿话,所以晚回来一会儿。
她对顾月渊道:“抱歉,我没想到丝萝会做这种事情。”
顾月渊道:“丝萝手上还拿着琉璃玉鞭呢,她说这就是我跟她的定情信物了,若是苏姑娘你帮我把琉璃玉鞭拿回来,再让她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我就不计较了。”
顾月渊提出的要求都很合理。
顾月歌强调了一句:“苏姬,那琉璃玉鞭是我父亲母亲的定情信物,很重要,希望你可以帮忙拿回来。”
“我会尽力的。”
当天,苏姬把琉璃玉鞭拿了回来,道:“丝萝已经答应了,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希望你们原谅。”
还有三天就是苏姬和景遇成亲的日子了。
这几天,顾月渊闷在院子里,根本不敢出门。
乔惜雪笑:“你是不是害怕又被皇女抓走?”
顾月渊神情哀怨:“我是真想不通,她抓我干嘛呀?比长相,我比不过夜星寒,比修为,我比不过倾天下,比人品,那我人品还挺好的。”
蓝沧拍拍他的肩:“兄弟,你清醒一点,你人品一般。”
“那你说我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蓝沧思索了片刻,拖腔带调:“倒是真有一处。”
“什么?”
“特别天真,特别好骗!”
“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