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瓦娜斯这边已经成功回到岸边。
“洛丹伦就在眼前了,以阿尔萨斯的性格,他一定会追过来的,所我们得赶快将此时告知主人。”
当希尔瓦娜斯一行人来到洛丹伦的城门时,周围的一切寂静得十分的可怕,希尔瓦娜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并示意身后的娜迦们停下来。
“怎么了希尔瓦娜斯大人?”
“我感觉这里有些不对劲,大家提高警惕!”
希尔瓦娜斯拿起手中的弓,时刻警惕着周围。
当她们进入城门时,周围的树林里传来沙沙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还不待她们靠近,树林走出来一个身影。
希尔瓦娜斯看去,眼前的那个身影可不就是尹利丹手底下的纳迦吗?
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为什么躲在这里?”
小纳迦看到来者是希尔瓦娜斯时,她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小纳迦:“太好了,你们终于回来了,主人他们已经前往卡利姆多了,特意让我留下来给你传递消息。”
“卡利姆多?主人为何去那里?”
小娜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既然尹利丹在卡利姆多,那么洛丹伦也不用待了,希尔瓦娜斯再次踏上征程。
另一边,在希尔瓦娜斯走后不久,阿尔萨斯也带着大军来到洛丹伦。
“国王,这里似乎一个生物都没有。”
阿尔萨斯也是凝视一周,周围的一切实在是太过于安静了,安静到让人怀里城内是否被设下了埋伏。
“嗯,先让阴影去看一下吧。”
很快几团阴影进入了洛丹伦城内,等到阴影再出来时阿尔萨斯他们才得知城内就是没有人,虽然疑惑但还是走了进去。
在亡灵大军的占领下,洛丹伦很快再次成为阿尔萨斯的领地,相比较于瘟疫之地,洛丹伦显然是一个更好的选择,这里地大物博,很适合他的亡灵大军们,只要将这里稍稍改造一下,就非常不错了。
同时,他们也会继续对希尔瓦娜斯进行追踪。
——
“小萨尔,要不要我帮你啊?”
阿克蒙德看着萨尔面对地狱咆孝时的尴尬处境笑着说道。
萨尔此刻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在看到自己的好兄弟被其他人给控制后简直坏到了极点,结果阿克蒙德这个时候还来刺激他,无疑是让他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阿克蒙德的身上。
一道闪电链飞出,准确无误地袭击在阿克蒙德的身上,但是这并没有对阿克蒙德造成太大的影响,对于他来说,萨尔的这一击无疑是在给他挠痒痒。
趁着这一会的拖延时间,邪精灵族的一群男巫正在给叶弦和瓦丝琪治疗着,叶弦现在已经恢复了一定的伤势,已经可以从新站起来了。
瓦丝琪相对来说要慢上一些,她没有叶弦体内的恶魔力量,恢复起来自然不如叶弦,也仅仅只能让自己站起来而已,不过这对于她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
阿克蒙德看到尹利丹从新站了起来,一道死亡之指瞬间待发,一名邪精灵士兵挡了上去,替叶弦挡下了致命的伤害,而这名邪精灵士兵则是化作一摊血水。
眼前阿克蒙德已经盯上了叶弦,他的攻击几乎都是朝着叶弦的方向放射的,每次都会带走叶弦身边的一个手下。
叶弦深刻知道,眼前这一战只能赢不能输,一旦这一次输了,那么以后便很难再战胜阿克蒙德了,先不说他会吸干世界之树的力量,他还会将一旁的永恒之井也给吸干,到时候就是基尔加丹降临也无法阻止阿克蒙德了,说不定到时候吸收了世界之树和永恒之井的阿克蒙德,真的可以与萨格拉斯有一拼之力。
这个想法虽然很不现实,但未必不能成真,所以这一战阿克蒙德必须死,可他现在的力量根本无法与阿克蒙德抗衡,眼下只有一个办法了。
叶弦对着自己手下的邪兽人用精神给他们下达了与阿克蒙德死战的命令,同时配合娜迦们,至于邪精灵部队则是在后边打掩护,叶弦到时候会带着瓦丝琪一同离开这里,当然这个离开并不是逃跑,而是叶弦准备前往第二口永恒之井,想要将永恒之井的力量占为己有。
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一试了,世界之树一直在阿克蒙德的视野中,吸收世界之树显然是不可能的。
突然,一群邪兽人发了疯似的朝着阿克蒙德冲了过去,其中还掺杂着娜迦部队,这些娜迦是精英中的精英,叶弦给她们的命令不一样,并不是要让她们对阿克蒙德造成伤害,她们的目的就是为叶弦拖下更多的时间,只要等他吸收完第二口永恒之井,到时候便是阿克蒙德的末日。
阿克蒙德见一大群邪兽人朝着他冲过来,他也是不慌的召唤出自己的部队,地狱三头犬,末日使者再加上地狱火,他们降临在这个世界上引起周围的大地动荡。
另一边,叶弦偷偷撤退的同时留下了大部分的邪精灵男巫,让他去给那些受了伤无法战斗的人治疗,在受到男巫的治疗,玛法里奥与泰兰德也是重新站了起来,他们一同看向阿克蒙德,也是重新与阿克蒙德战斗起来。
在他们吸引阿克蒙德的注意下,叶弦与瓦丝琪很快便是找到了第二口永恒之井的所在处。
叶弦没有丝毫地犹豫,直接开始吸收永恒之井的力量起来,像之前吸收太阳之井一样。
瓦丝琪则是默默地为叶弦护法起来,在瓦丝琪的身边还有着一小部分邪精灵男巫,他们听从着叶弦的命令,跟在瓦丝琪的身后,他们几乎没有歇息下来过,马不停蹄地给瓦丝琪治疗着。
阿克蒙德很快是注意到了那群邪精灵男巫,他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对于这种拥有治疗能力的家伙,阿克蒙德对其恨之入骨,他们的出现让他的对手的伤亡减弱到最低,若是没能将其中一个彻底杀死,很快他在男巫的治疗下再次站了起来,生生不息,就好像他们怎么打也打不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