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恩在看到这两把双刃时,一颗心紧张到了极致,他颤颤巍巍地接过埃辛诺斯战刃。
如果说给考瓦斯的是一把比埃辛诺斯战刃还强的战刃,那么给凯恩的则是整个尹利达雷的信仰,这把埃辛诺斯战刃在众多尹利达雷之中,有着不可代替的地位。
它曾陪伴了尹利丹一万年,虽然尹利丹已经陨落了,但这把埃辛诺斯战刃依旧代表着尹利丹。
“这是尹利丹大人所使用的埃辛诺斯战刃,如今我把他交给你,希望你不要辜负尹利丹大人和我对你的期望。”
凯恩将埃辛诺斯战刃给收了起来,对着叶弦单膝下跪,说道:“请叶弦大人放心,我凯恩发誓,就算是死也绝不辜负尹利丹大人和叶弦大人对我的期望。”
叶弦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潮汐之石修复了没有。
“叶弦大人,贝拉斯·黎明之刃从阿苏玛的邪焰隘口给我们发来了一份奇怪的侦查报告,里面说恐惧魔王,污染者拉瑟来克已经回到了这个世界。
不过,这不是奇怪的地方,怪就怪在有时候他会到处屠戮恶魔,并且自称是洛拉姆斯。”
叶弦朝着一旁看去,考瓦斯不知何时又回来了。
“洛拉姆斯?”
考瓦斯点了点头。
“对,洛拉姆斯,我们曾经的恶魔猎手兄弟,他为了打败拉瑟来克牺牲了自己,并且他已经被魔王占据。”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如果对方是恶魔的话定然不会攻击自己人,难道说这个恶魔就是洛拉姆斯,他的灵魂并没有完全被占据。
这样解释的话,一切似乎都开朗了。
看来,他这一趟又有事情要做了。
“考瓦斯,去给我集结一些部队,让他们前往阿苏纳,查看一下来龙去脉。”
“是,叶弦大人。”
考瓦斯走后,叶弦也是让主母将他传送到尹利达雷根据地,他准备将这里的纳迦都带回邪能之槌号上,顺便看看艾萨拉修复好潮汐之石没有。
几分钟后……
艾萨拉女王:“主人,您要的潮汐之石我已经将它修复好了。”
叶弦看了看眼前的艾萨拉,她似乎有些虚弱,看样子这些天里,她的确是在尽心尽力地修复潮汐之石。
“很好,你做的不错,接下来将这里的纳迦全部撤离吧,全部到邪能之槌号上去。”
艾萨拉点了点头,开始吩咐手底下的纳迦们准备撤离。
就在这时,叶弦听到远方传来龙的哀嚎声,不由得疑惑地看过去。
只见天空之上落下十几个碧绿色的火球,叶弦一眼便是看出那是燃烧军团召唤出来的地狱火,只是那个方向……
“不好!”
叶弦大感不妙,以最快地速度朝着那边飞去,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边的方向似乎是蓝翼栖地,是属于蓝龙一族的领地。
如今那边出现了地狱火,难道说蓝龙一族已经遭到了燃烧军团的进攻?
另一边的山谷下蓝龙一族损伤惨重,大量的蓝龙守卫死在了燃烧军团的手上,如今只剩下丝黛拉苟萨和她祖父与几个弟弟了。
现如今他们被逼入了死角,如果不是丝黛拉苟萨的祖父死死用尽他最后的力量支撑着,恐怕他们早已沦为燃烧军团的刀下亡魂。
“小星星,咳咳……”
“祖父,你怎么样了?”
丝黛拉苟萨看着祖父再次吐出一口鲜血,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是多想将眼前这些燃烧军团赶出去,可惜她实在是太弱小了,根本就帮不上一点忙。
“咳咳,祖父此时在想,要是让你和叶弦一起离开了这里该有多好啊,咳咳……”
“我不,祖父,小星星哪里都不去,小星星要和祖父一直在一起。”
祖龙笑了笑,随着燃烧军团的下一波攻击,祖龙一时没能抗住,他的防御被彻底攻破了。
“祖父!!!”
丝黛拉苟萨怒吼着,她的祖父此时已经到了下去,他已经彻底没有力量了,现在连站起来都难上加难。
那些燃烧军团已经来到了祖龙的面前,用他们都剑刃在祖龙的身上,四处留下伤口。
丝黛拉苟萨也是冲了上去,无奈被恶魔一击打飞,瞬间重伤,可当她看到自己的祖父深受折磨时,她咬紧了牙关,试图让自己站起来。
而此时,一位恶魔走到了丝黛拉苟萨的身前,举着手中的长矛便要对着丝黛拉苟萨刺下去。
远方正朝着这边的赶来的叶弦正好看到这一幕,发了疯地朝着这边冲过去,手中的奥达奇战刃被他给扔了出去,飞快地朝着丝黛拉苟萨身前的恶魔飞去。
丝黛拉苟萨只感觉有一道风划过,接着听到一声利刃刺入肉里的声音,不过她并没有感觉到痛楚。
这让她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对战刃,它狠狠地插在眼前恶魔的身上。
当一个身影出现在丝黛拉苟萨的身前时,丝黛拉苟萨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眼下燃烧军团的数量众多,依靠叶弦一人根本无法对抗这么多的燃烧军团,也是第一时间召唤出了小黑,小黑一出来那叫一个兴奋,又来了这么多送经验的,它岂会不开心?
在小黑的袭转下,这些燃烧军团开始害怕了,因为他们发现眼前的黑色巨蟒根本无人能敌,即使他们数量众多,冲过去也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成为黑色巨蟒的食物。
叶弦将丝黛拉苟萨给扶了起来,此时的她已经化身成人,方便叶弦抱起她,在她的周围还有许多的龙宝宝,他们都是丝黛拉苟萨的弟弟。
叶弦抱着丝黛拉苟萨来到祖龙的身旁,看着如今奄奄一息的祖龙,想要救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办法了,他体内的伤势本来就没有恢复完全,如今又雪上加霜。
“咳咳……叶弦,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你能够答应我吗?”
祖龙十分虚弱地说道。
叶弦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答应。
祖龙见叶弦答应了,也是露出了笑容,只不过这一笑又牵动了他的伤口,让他疼得之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