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明确的方向,凭借慕家在金城的势力加上李兵的能力,要想查出林久东犯下的那些龌龊事情的证据并非是难事。
第三天,李兵就带着证据来到了叶欣然的面前。
“叶总,我这里有两份受害者的供词。其中一个受害者因为被林久东虐待受了严重的伤,事后林久东还给了对方一笔钱。但是他们并没有用掉这些钱,而是将钱给留下来作为证据。还有一名受害者表示,愿意出面指证林久东。”
这算是铁证如山了吧,她就不信在这些证据的面前,林久东还能跑得掉!
“李兵,干得好。你安排人把这些证人给我保护好了,等到需要她们的时候,可别没了人。”
“叶总,你放心。那两名受害者已经被我特殊保护了起来,除了我,谁也别想找到她们。”
李兵找这两个人证人是有多么的不容易,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社会风气还是相当的保守,出了这种事情就等于毁了一整个家庭。谁也不愿意家丑外扬,这两个受害者还是李兵做了一堆的思想工作才劝说出来的,所以他绝对不可能让这两个人出事的。
叶欣然看李兵信誓旦旦的保证,也就放心下来了,“李兵,你把供词给我,我带去给璟言看看。我们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对付这个老畜生。”
李兵赞同她的决定,他看得出来,他们家老板这位对象是一个人物。
对付林久东这种老畜生,半点不用客气。
叶欣然带着李兵找到的供词,来到了慕璟言的公司。
刚到公司门口,就看到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在搜东西。
叶欣然一脸的奇怪,正想问个清楚,就被公司的前台拉到了一旁去。
“叶小姐,您怎么来了?”
看她神秘兮兮的模样,叶欣然更加不解了,没听慕璟言说有事情呀,怎么来他公司这么多执法的人员在查?
“小丽,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前台小丽压低的声音告诉叶欣然,“叶小姐,我们也不知道呀。今天一大早公司里面就来了一批的执法人员,说怀疑我们公司偷税漏税,要来查公司的账目。慕总没来公司,顾秘书打电话给慕总。慕总说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他们查,让我们照常工作别管呢。”
叶欣然正打算说话呢,一旁一个穿制服的人走到了她们的面前,眼睛盯着她。
“你是这个公司的员工吗?叫什么,做什么工作?”
还没等叶欣然回答,小丽就先了一步抢答出声。
“同志,你误会了。她是我朋友,特地来找我的,没想到刚好碰到公司有事。我们不打扰你们工作,我这就让她走。”
那名执法的同志,看叶欣然拿着包包,衣服穿得得体也不像是来工作的样子,便没有再盘问。
等人走后,小丽立马将叶欣然往门外拉,“叶小姐,您还是先走吧。您可是慕总的心头肉,不能有半点闪失,这里没事的,我们就是打工的人。再说了,他们说的那些事情我们公司不会干,也不可能出事。”
叶欣然想到自己包里面的东西,在没摸清这些人到底想干嘛之时,留在这里确实不太安全,便听从了小丽的建议。
“那好,我先去找你们慕总。小丽,你跟其他的员工讲,让他们别怕,这些事情慕总都会解决清楚地。”
看着小丽认真的点了点头,叶欣然才转身离开。
她试着给慕璟言打了电话,发现处于关机状态,怕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把电话给关了吧。
除了这样子的事情,慕璟言应该不会回慕宅。
毕竟老爷子年岁大了,不能让他担心。
没有回慕宅他可能会去什么地方呢?
叶欣然让人将车子开回了叶家,她父母现在已经被送到了隔壁镇,不在城里的叶家住了。
平日里就她跟慕璟言偶尔回来一趟,所以她寻思着没准慕璟言会回到这里来。
果然,她进了门,便看到脱在门口的皮鞋。
她将肩上的包包放下,放轻了脚步朝着房间走去。
透过半掩着的房门看进去,便看到躺在床上的高大身影。
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房间之中,轻轻落在他的身上,让他的周身仿佛笼罩在一层金色的绒毛之中。
明亮的光线,让叶欣然停下脚步,开始慢慢欣赏他精致立体的五官。
慕璟言在睡梦之中,总感觉有一道光线注视着他。
常年训练的敏锐感官,让他瞬间翻身而起,睁开了眼睛,朝着感官的方向望去。
看他醒来,叶欣然缓缓的走到他的面前,“慕总,全世界可都在找你呢。你居然在这里睡大觉,也不怕执法人员上门来把你给铐走。”
慕璟言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腰,将脑袋贴在她柔软的肚皮上,缓了缓,然后满不在乎的开口,“有证据,就让他们来抓,我在这里等着呢。”
看他这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叶欣然倒是笑了。
内心所有的担心,在拥上他的这一刻全部都消散了。
“璟言,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查你的公司?”叶欣然知道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捣鬼,至于对方是什么目的,她一时半会还猜不出来。
慕璟言伸手将她抱起,然后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方便她坐着听自己讲话。
“能让这些人出动,应该是柴家老四出的手。我让人动了陈惠军,现在陈家的生意整个被我给拖着了,没了陈惠军就没有人给林家提供资金。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应该是想让我放手,给我一个警告不要动陈家。”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这样一直被动挨打吧?”
叶欣然相信慕璟言不可能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他要是真的做了,别说执法人员了,慕老爷子第一站出来不答应。
可是,这世间很多的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若是有心人想要可以加害,难保不会制造出一些证据来。到时候硬生生的把黑的说成白的,有理也难说清楚了,叶欣然最担心的便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