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剑无尘,看来你们剑皇天平日里没有嚣张跋扈,就连脾气最好的清风大人都看你们不顺眼,活该!”
看着剑无尘吃瘪,一个高手忍不住大笑出声,他早就看剑皇天不顺眼了,今日一战更是让他将心中怨气发泄了不少。
而清风大人的态度更是他心情大好,伤口撒盐这种事情自然不可能少得了他。
“你也给我闭嘴!”
天空中一系青色长衫的女子冷眼扫过,吓得那高手连忙噤声,生怕落得一个和剑无尘一样的下场。
这清风大人乃是宗庆天的执掌者,其身份地位甚至还在剑皇天的剑皇之上。同时清风大人也是中州九天里唯一一个女性执掌者,同时更是妙成天七大高阶之一。
其威严绝对不是谁人都可以触碰的,今天恶牢狱的大乱引得这位身份无比尊贵的执掌者亲临,可见这场纷争引起了多大的轰动。
恶牢狱一向是中州九天的禁地,是无比清净之地,像今天这样气势规模宏大的纷争可谓是百年未得一见,清风大人会因此而愠怒也是再正常不过。
这怕是换做任何一个执掌者,面对这么糟糕的局势也会暴怒不已!
“不管今日之事如何而起,你们都违背了中州九天的禁律,你们既然喜欢这恶牢狱,那就在恶牢狱好好呆着,谁也别想离开。”
清风大人扫视一眼在场的上百位高手,除了后续从中州九天赶到恶牢狱的高手之外,更大部分都是一直隐藏着中州九天。
对于废人和恶人来说,恶牢狱就是充满灾难的地方。可是对于这些强者来说,恶牢狱却是婉如世外仙境一般,躲在这里根本无人知晓。
如果不是今天的这场纷争,谁又知道恶牢狱里竟然躲藏者这么多强者呢?而这些人里不乏一直被中州九天通缉之人,更是不乏大恶特恶之人。
清风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她及时出现,这场纷争又将闹到什么样的地步。而这些大恶特
恶之人是不是能够趁机离开恶牢狱?
想到这里,清风就准备各打五十大板,不管谁对谁错,也不管起因是什么,所有人都被戴上枷锁,在这恶牢狱呆上三年五载再说!
“凭什么!”
剑无尘艰难地爬起来,厉声道:“我们可是剑皇天的人,他们不过是一帮躲在恶牢狱里的混账,就算是我们把他们杀光了,清风大人你也无权把我们打入恶牢狱!”
“不错,此事我定要禀告剑皇大人,请剑皇大人为我们做主,这帮贼子杀了便杀了,清风大人不追究他们以下犯上触怒剑皇天就算了,竟然还想把我们也一并打入剑皇天,清风大人你居心何在?”
“对,还请清风大人转告剑皇大人,我不信剑皇大人会让我们被打入恶牢狱!”
剑皇天的高手们听说要被打入恶牢狱,还要被戴上罪人才有的枷锁,当即一个个就不干了。哪怕他们面对的是身份地位无比显赫的清风,他们也断然没有屈服的意思。
相反,从他们的言语里不难感受到深深的威胁!
“清风大人,我要是你,我可忍不了这口气。瞧瞧这剑皇天的人都嚣张到什么地步了,竟然是清风大人您的面子都不给。我甘愿受罚,还请巡察使替我戴上枷锁。”
之前那个嘲讽剑无尘的高手主动举起双手,聪明的他何尝感受不到气氛变化,又何尝感受不到清风身上一闪而过的杀意。
如果不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他们又怎么会躲入恶牢狱。既是躲入恶牢狱,他们又怎么会没有一点眼力劲儿。这不,聪明的他立刻示意随后跟来的巡察使替自己戴上枷锁,笑呵呵的跑到一旁蹲下来准备看好戏。
不少恶牢狱的高手纷纷效仿,主动戴上枷锁的同时还不忘嘲讽一下剑皇天的人,煽风点火什么的,他们最喜欢做了!
“凤忻,替他们一并戴上枷锁,打入恶牢狱底层。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他们离开恶牢狱,别说是剑皇来了,就是
袁大人来了,他也要经过我的允许才可以!”
清风的脸色很是难看,剑皇天的人嚣张跋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作为在剑皇天之上的宗庆天执掌者,清风太知道剑皇天的人又多嚣张放肆。
今日一见,清风更是有了一个最为直观的感受,那剑无尘不过就是一个剑皇天的三阶,在她面前竟然敢口出狂言,甚至是搬出剑皇来压她,清风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
“你敢!”
面对凤忻手中可以遏制一切实力的枷锁,剑无尘噌的就亮出了手中长剑,“除了剑皇大人,没有人可以处罚我们。你不过只是宗庆天的执掌者而已,这恶牢狱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更何况恶牢狱本就是无主之地,中州九天的所有禁律在这里都不适用,你凭什么处罚我们!”
“不错,能够处罚我们的只有剑皇大人,老女人你还不配!”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袁大人有一腿,要不然你能坐上宗庆天执掌者的位置?老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剑皇人的人愈发目中无人,言语更是从之前的不敬变成了大不敬。
一旁戴着枷锁的男人不禁一阵摇头,之前充满嘲讽的看好戏的眼神骤然变得怜悯起来。
“一帮无知的混球,就算是剑皇都不敢在清风大人面前如此放肆,怕是回头剑皇都要因此而受到牵连,一帮无知的家伙竟然还不自知。”
“所以说老子看不惯剑皇天的人,宁愿暴露行踪也决不让他们嚣张,这下有好戏看咯,得罪了清风大人,剑皇天接下来必定遭到制裁。”
“都是活该,清风大人最好是一怒之下把他们全部宰了!”
见多识广的高手们悄声议论起来,言语中对剑皇天那些人无不充满了怜悯和感叹。
而此时,一直屹立于半空中的清风突然笑了,婉如清风拂面一般的笑意直让整个恶牢狱的浊气都消失了大半。
“你们方才叫了我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