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偏殿,紫林碧游阁深处。
瑶姬将怀中的人轻轻地放在了极寒冰玉上,看了他一眼,便退到了一旁。
妖媚的女子起身,裙摆伴随着行走,姿态婀娜妩媚,雪白的玉腿很是动人,丰腴的身材和撩人的媚态,以及勾魂夺魄的容颜。
让每个见其娇颜的男子都会心动。
“你做得很好。”女人走到瑶姬身边,捏着她的下巴说道。
瑶姬轻轻地低下了头道,“多谢花萼亲娘夸奖。”
女人顿时一笑,身旁的花簇应笑而开。
“再叫我一声,不许加名字。”
“亲娘。”瑶姬又乖乖地叫了一声。
“我很喜欢。”花萼说完,抬起了瑶姬的头道,“我跟王母,你更喜欢谁?”
“当然是亲娘。”瑶姬毫不犹豫地说道。
“哈!哈哈哈……”
花萼忍不住放声大笑,惹得周围的花簇肆意妄为地开放。
“我不过只是一个海外小散修,竟然能收了玉帝王母的女儿认我做亲娘,真真是心里美呢。”花萼露出掩饰不住的欢喜。
瑶姬知道,眼前的女子在上次蟠桃大会之后,便跟自己爹爹弄在了一处,所以她才会被爹爹安置在了自己这里。
“我们相处时间这么久,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讨厌什么。也会帮你排忧解难,可比你那所谓的娘亲好太多,是也不是?”花萼对瑶姬问道。
瑶姬诚恳地点点头,两人长时间相处下来,她的确是从花萼身上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并且,在她一次舍命救了自己之后,两人便有了这层母女的关系。
在瑶姬看来,反正花萼跟自己爹爹有了关系,所以,便叫亲娘也无妨,更何况她比王母要好上百倍。
花萼松开了的瑶姬的脸颊,信步走到了沉睡的男人面前,打量许久才道,“此人,当真乃是魔君?”
瑶姬点点头道,“当真,我找到他时,他在燕山上的乱石堆里,奄奄一息,身边还有这些。”
说完,便把东西捧到了花萼面
前。
花萼一看,顿时神情一愕,随即笑道,“睚眦嗜血刀、囚牛听雨筝,还有这……”
说着,花萼顺手拿起了五毒千机变,顿时一股邪恶的灵息顺着五毒千机变就传到了她的手里。
花萼愉悦地眯起了双眼,深吸一口气道,“五毒千机变,魔君圣覆,有此物魔君便可灵息不断,永战不止。难怪当年天地四圣联手才能将其剿灭。”
“哼!”
看着昏迷的李三斗,花萼冷哼一声道,“现在这一切,包括你,都是我的了。”说完,便收了五毒千机变和睚眦嗜血刀以及囚牛听雨筝。”
“乖女儿,他……应该不会死吧?”花萼对瑶姬问道。
她心思转了转,觉得魔君拽在手里,尚有用处。
“当然不会,他原本心脏已毁,但是灵根未断,有七窍玲珑心替换,只需几日,便可恢复。今后,还会更上一层楼。”瑶姬对花萼说道。
“比干当年掏心而死,七窍玲珑心便不知下落,没曾想竟落在了王母手里。”花萼笑了笑,顺手给了瑶姬一包药粉道,“金鹿焚灵鼎你带来了吧?”
“带来了。”瑶姬说完,便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金鼎。
别看此物精致小巧,原本是王母的贴身之物,一直放置在起卧榻旁边,日常焚烧一些仙药灵草,或者助情之物。
后来,瑶姬生辰,王母竟忘了此事,在侍女的提醒之下,便随手把金鹿焚灵鼎送给了瑶姬。
而瑶姬心中虽然幽怨,但是也不敢多言。
往后的日子里,在花萼的指导下,精彩以此物作为炼化之炉,方才发现此炉神妙。
“若单用这醉仙散,恐怕不成。但是有了你这金鹿焚灵鼎,保管让他睡到天荒地老。”花萼说完,就把醉仙散交给了瑶姬。
随便,转身便要走。
瑶姬便问道,“亲娘,你去哪?”
“好好伺候伺候你爹,好让他在王母面前为你多说说好话,你下凡一趟,却没能够找回来魔君,他二人可没你亲娘这么善良。”花萼说完,伸手戳了戳瑶姬的额头。
瑶姬心中一阵感动,险些眼眶盈泪。
“记住焚香之后,就得出来,可别睡了你自己。以后每天卯时来添药便可。”花萼说完,正准备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神秘地一笑道,“千万别来春暖阁,亲娘可不想被你看到那狂浪的一面。”
“是。”瑶姬脸上一红,自然知道是什么事。
花萼说完,心情愉悦地就离开了。
送走了花萼,瑶姬返了回来,看了床榻上的人一眼,轻巧地打开了金鹿焚灵鼎,随后便把一丁点的醉仙散给送了进去。
盖上盖后,便将药粉包放在了金鹿焚灵鼎旁边,带上门便离开了。
金鹿焚灵鼎里的幽香缓缓地溢散而出,在繁花似锦的房间里,这股子香,似乎长了眼睛一般。
就朝着李三斗的鼻翼蹿了过去。
昏迷不醒的李三斗忽然皱了皱眉,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
那香气继续飘散着,继续往李三斗的鼻子里钻。
不一会的功夫,李三斗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咳……咳咳咳……”
李三斗咳嗽了几声,抚着自己还有些疼痛的心脏,缓缓撑着床坐了起来。
我还活着,李三斗的脑海中的逐渐地浮现出了之前的战斗场景。
我……分明,为何还……李三斗扒开了自己的上衣,之间胸膛处起伏有序,半点没有伤痕。
那惨烈的战斗历历在目,他甚至还记得四首枭牛痛苦的哀鸣,还记得自己在濒死之时,分明看到了自己胸腔爆裂。
难道这是一场梦,李三斗想着,伸手拧了一下自己,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这不是梦,是真的,那我又在何处呢?李三斗脑袋上缠绕着一万个问好。
“李三斗!恶贼!”
突然!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李三斗急忙转身过去。
顿时一个不小心,“嘭咚!”一下,竟然掉在了床下。
他撑着凳子,好容易才坐了起来,气喘吁吁地喘着,左右看着,但是却没有见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