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别人利用你，怕就怕你连被人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梁震忘了这是他从哪听来的鸡汤，或者说是毒鸡汤。不过这句话也没有错，当别人利用想达到某种目的的时候，你就有价值，如果达不成，就连垃圾都不值。垃圾还能回收，没价值的人只能舍弃。
而眼前这个自以为聪明的男人，在梁震眼里就是那种舍弃的人，没有一点价值。还不能这么说，能让自己取个乐。
“你想要什么交易？”
男人邪魅一笑：“你给他们的能力应该是最低级的，我要高级能力，这样我就能为你创造更多的价值！”
“你是西米国人？”
“是的。”
“果然。不过要高级技能付出的代价可是要比那些人大得多。”
一张羊皮卷契约浮现在空中。
“杀了那个人，用他的血在这张纸上签上你的名字，我就赐予你高级的能力。”指着剩下的那个男人，还配合地扔出两把剑，“只有这一张契约，谁活着是谁的。”
聪明男看到机会一把过去直接把两柄剑都捡了起来，挥舞着向另一个男人攻击过去：“先下手为强，兄弟你别怪我。”
一个砍，一个躲。另外那个男人是村子的士兵，战斗能力要比聪明人强，两个人之间还能周旋一阵。
“别打了，你们都中了这个恶魔的阴谋，他就是想分化我们，逐一击破。我们要联合起来。”最后一个女人在旁边焦急地大喊，想要上前阻拦，可始终站在原地。
“那又怎么样？”聪明男一脸的狠戾，如狼一般盯着她说，“我要的是力量”
“圣母吗？我给你一个机会展现一个胸怀。”拉开下面的女人，伸手把胆小女和圣母女吸了过来。
左手搂着胆小女说：“放心，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伤害你。”
梁震的身体接近两米，又非常壮硕，胆小女就如同他手中精致的洋娃娃。对待圣母他就没那么温柔，抓着她的脑袋低声说：“想要我放过他们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全身心地侍奉我，我就赋予他们四个人高等级的能力。”
使劲吸了一口，圣母女就感觉自己的灵魂意识都要被吸走了，那是快乐、痛苦全部被吸走的一种空白，也正是这种空白为她带来了极致的恐惧，人已经吓傻了。
“刚刚不是还圣洁吗？现在怎么不肯为了他们牺牲自己呢？”转头向停手的聪明男嘲讽道，“你不是很聪明吗？难道还指望她帮你得到能力？如果是这样你在我这里可是要扣分的。”
刚刚圣母的说辞吸引了他，他还没杀过人，想着如果能够轻易得到能力为什么不呢？就停下了手。
可士兵很沉着，趁着他走神，上前绞住他的双手，一用力使他握不住双剑，掉落在地。再几拳打中他的面门，把他击倒在地。
梁震的几句嘲讽戳破了聪明男最后的自尊，他自以为自己是聪明人，竟然相信那种女人能够成事
。飞扑向掉在地上的剑，结果被战士一脚踢飞。聪明男疯了一样冲向士兵，结果被士兵直接锁住脖子，控制住他的行动。
明明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为什么此时士兵却手下留情，不耐烦地警告他：“如果你不杀死他，他就会杀死你，在这里不要存在侥幸。你杀了那么多人，现在下不去手了？”
“我是听从神的旨意杀人，不会害怕你这个恶魔的威胁。你休想让我听你的。我死了，也会因为我勇于反抗你这个恶魔而升入神国！”
士兵勒晕聪明男，把他推到一旁，站起来坚定地看着梁震，诉说着自己的信仰，这让梁震有些可笑。
“你之前的行为和恶魔有什么区别？神的指令？是你的神亲告诉你的吗？不，是那些是人告诉你的。他们告诉你什么样的行为会受到嘉奖，什么样的行为会受到惩罚。可是连他们都没见过神，怎么可能知道神要什么。就像你手里的经书，不过是人类胡编出来的产物罢了。”
“不能，神是无所不能的，”
听到从没想到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否认。但这个念头一旦在大脑中产生，就会变成怀疑，心神震动，注意力分散。
发现了有趣的一幕，梁震继续打击他：“如果你的神需要通过杀戮才能得到救赎，那和我们恶魔有什么区别？对于你，你需要考虑的问题是怎么活下来。”
在梁震玩味的眼神中，两柄剑从士兵的胸前钻出。聪明男已经苏醒，已经在恶魔动摇士兵心神的时候悄悄捡起了双剑，然后无声地从背后刺向了士兵。
“哈哈，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聪明男兴奋地喊叫着，用喜悦掩饰着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恐惧，为了不想承担杀人的负罪感，沾着士兵的鲜血，跑到羊皮卷旁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契约发出光芒，再消失子空中。聪明男疯狂挥动双手，释放自己的能力，可他的样子就像个智力障碍者，惹得梁震哈哈大笑。
“我的能力呢？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聪明男疯狂地质问。
“哈哈，抱歉，聪明的先生，我忘了告诉你，契约需要自己的血才能签订。很不凑巧你用了士兵先生的血，帮他完成了契约。”
自以为聪明的人最恨的就是被人戏耍，此时他已经忘记了面前恶魔的恐怖，狂怒地冲向梁震。结果就是被梁震一脚踹飞。
不再理会那个蠢货，梁震来到士兵旁边，此时他正接受着身体的改造。
“我救了你，所以现在你已经是地狱的一员了，神的光辉再也照耀不到你了。那下面你要怎么选择？”
签订契约等于救了士兵一条命，但他的眼中没有感激，只有着仇恨。这对梁震完全没有影响，得意地介绍赐予他的能力：“你现在可以把自己脑海中想到的东西映照在现实当中，当然那些都是幻想，只能迷惑别人。我管这叫现实梦境。祝你们好运，早些发现祭坛。”
不等他们做出回应，梁震已经把他们扔出了自己的缝隙
空间。才微笑地看向剩下的三名女性。
“让我们好好享受血腥与杀戮吧！”
「主人，就以这些人的素质，很难达到沼泽的中心。就算是您的两个能力也不可能，他们太弱了，内心充满了恐惧。」凯瑟琳看着那些逐渐深入，消失在眼前的契约者，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幽兰在一开始就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幽影，这些普通生物根本发现不了它。裁决硬币还在它的身上，凯瑟琳能看到沼泽里的情况，并从梁震那里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们是死是活，都对我的计划没有影响。这些算是我的第一批契者了，我自然要设计一个宏大的死亡，来纪念我的第一次。」
「您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们到达沼泽深处？」
「不，他们会到的，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
“好了，玩闹结束，我们也该出去了。”
梁震带着三女从缝隙空间中出来，幽兰非常乖巧地出现在他身旁。变回人形，骑上幽兰，以幽兰的体型坐他们四个人稍稍有些挤了。只要不战斗，并没有太大影响。
驱动幽兰，像沼泽深处前进。周围开始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沼泽中的芦苇开始摇晃，有生物在其中潜藏行动。凯瑟琳和幽兰刚要攻击，就被梁震拦住。
“暂时不用管附近的生物，它们不会攻击我们。”
这个命令让他们有些疑惑，他们也跟梁震一样，无法从感知中探索沼泽。这些小生物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但是烦人。不懂因为什么，小心翼翼前进过程中，到真的没有一只蚊虫来骚扰他们。
越往里，就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象，每当远处出现一些大型生物的时候，就会有一个相对小型的动物冲过去，主动过去被吃掉。然后大型生物就跟着潜伏下去。
「这些都是主人在操纵吗？」
“所以不用担心，这里是安全的。而且有那些契者在前面探路，完全不用担心会有危险。”像是给凯瑟琳解释，也像是在安抚已经吓坏了的三个女人。
其实沼泽面积并不大，困难在这里行走困难，陷入沼泽的危险，使前进小心翼翼。这里的沼泽还有各种毒虫猛兽的袭击。所以很快就到达了沼泽深处。
一路上他看到那些契者死在那些生物的口中，内心中毫无波动，等到了某个位置心有所感。
“停下！”
如果没有记错，画面中的主战场起码在一两个足球场大，单纯靠自己搜索太慢。于是大量的沼泽生物向这一片汇聚，幽兰有些恶心得直抬腿，就怕踩爆一些虫子，恶心的液体溅到自己的毛发上。
还存活的契者也受到了召唤，聚集在附近，大声质问道：“祭坛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里啊！只不过你们看不到。”
“那是不是我们已经达成条件，你可以放了我们？”
“不着急，等祭坛出现的时候，我还你们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