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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初秋的夜晚依稀还能听得几声蛙鸣。
山洞内。
火光渐弱,柴禾烧尽。
洛刀与洛红袖躺在茅草床上沉沉的睡着。
洛刀今日已太累了,先战大蟒,后为洛红袖所伤。虚耗甚多。疲累与伤痛交加的他睡的很熟。
洛红袖也睡的很熟,与阿猫父女重逢令她心中甚是宽慰。人一高兴睡的便熟了。
两人皆睡的很熟,自然便没有注意到阿猫。
阿猫一个静静的坐着。
手中依旧端着那个竹筒。
从洛刀和洛红袖睡去开始,他便一直这么看着,已看了约莫两个时辰了。
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但却还是看着这幅浮雕呆呆的出神。
江湖使他厌了,江湖令他倦了。浮雕所刻得似才是他心中所想。
或许,是在看一个希望吧。
又待过了半晌。
阿猫慢慢的打开了竹筒。
酒香立时扑鼻而来,真乃开盖便闻香啊。
阿猫缓缓的喝了一口。
他只觉这酒十分烈。
喝进嘴里,虽极为香醇,却甚是冲口。
酒气直冲上鼻。
阿猫不禁暗暗咳了一声,心道:这到底是什么酒?
他又接着喝了一口。
但觉这第二口与第一口又有所不同。
这第二口入喉,辛辣无比。
酒过喉咙,顿时激起一阵烧灼感。
阿猫神色一沉,待得第二口下肚,又举起竹筒喝了一口。
这第三口酒一下肚,阿猫顿觉气海处如有一团烈火般正在熊熊燃烧着。
直烧的四肢百骸灼热异常。
他浑身开始渗出汗水,皮肤皆转为红色。
阿猫定了定神,忽的双眉一挑。似是明白了这酒的功效。
立时运气调息。
酒的火劲缓缓带入他本身所练的内力当中,竟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数月来的逃亡生涯早已让阿猫的身心皆疲累不堪。再加上不断遇敌,受伤更是难免。
外伤易治,内伤难疗。
这一年的光景。在洛刀的细心照料下,虽只得简单的草药,但好在有这么个栖身之所供他养伤。这外伤皆已好全。
可内伤却一直没有复原。
这一年内,除了了每日指导洛刀习武之外,其余时间阿猫几乎全部用在了调息养伤之上。
仅管如此,他的内伤还是好的极慢。
阿猫虽然武艺高强,内功亦极为深厚。
可连番激战,不断受伤,使他根本没有时间好好的疗伤。
久而久之,内伤自然越积越重。
阿猫正全力调息着。
酒的劲道似已完全融入身体之内。
因内伤而沉积在体内的淤血此时正不断发热。
阿猫再已本身的内力冲击淤血。
这困扰他多时的伤患竟渐渐的被冲散了。
阿猫小憩一会儿。
又端起竹筒,直把酒喝了个底朝天。
体内的火劲更旺了。
阿猫凝神运气,内力运行了十个周天。
又过了一个时辰。
酒的热力才渐渐散去。
阿猫的肤色又换肤了正常。
这才回气散功。
阿猫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只觉体内淤血已散了一大半。只需再调息两三个月,一身的内伤便痊愈了。若没有此酒,只怕这身伤没有个两三年是决计好不了的。
想到这,阿猫不禁心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她早料到我会重伤至此,所以,特制了此药酒,为我疗伤。
此时,阿猫只觉得,一直以来,自己的妻子似是一直站在背后似的。看着自己,照顾着自己,从未离开。
想着想着,天竟然亮了。
不知不觉,阿猫已调息了一整夜。
他一跃而起,伤好了大半,人也精神了许多。
阿猫一个箭步来到洞外,掌聚为刀,比划了起来。
阿猫越打越快。
他好久没有如此畅快的演练武功了。
打到酣处,他一掌直劈在一块巨石上。
只见,轰然一下。巨石赫然暴碎。
忽然,阿猫突觉气海之内涌起一股热劲。正与本身的内力交织在一起。
两股内劲相互抗衡着。
阿猫徒然一惊,心道:难道是酒力未散?
他立时收招,运功压制。
可不管他如何催谷内力,热劲竟压不下也散不去。
阿猫越是运劲压制,此股热劲生出的制衡力就越强。
最后,竟遭热劲反噬,并开始扩散至全身。
阿猫奋力聚起十成功力,竭力压制。
一制之下,两股气劲在身体内赫然碰撞。
一时间,阿猫只觉天旋地转,慢慢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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