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咆孝声掩盖了自己出逃声音的鬼舞辻无惨,与半空中调整身形。
在他血肉膨胀成鬼娃的同时,也稀化了体内的麻痹毒素,重新获得了行动能力的他看着近在迟尺的天花板,眼中也不禁流露出兴奋的神色。
此时他已经什么都不去想了,只要逃到地面就会第一时间自爆身体,借助纷飞的血肉,彻底逃离这里。
“果然还是要我来才行!”叶仓见此反而笑了起来。
手中的火球逐渐膨胀,离开前又特意对目蝶露出了一个微笑。
“切····”目蝶撇了撇嘴,收起身下的印符,从鬼娃逐渐崩溃的身体跳下,准备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叶仓灼遁威力全开的样子她可不想尝试一下。
手中托着火球的叶仓,从下至上狠狠撞在鬼舞辻无惨的背后,巨大的冲击力带着鬼舞辻无惨撞开地表的泥土,一直升腾到半空才停了下来。
身体在接触到灼热的火焰的第一个瞬间就被完全烤焦的鬼舞辻无惨,此时哪怕在不断重生身体,也只是杯水车薪的让身体散发出更浓郁的焦湖烤肉味。
“唔唔唔····”不想放弃的鬼舞辻无惨不断挣扎着。
但这巨大的火球就像蚀骨之蛆一样,明明比他要大十几倍却不停地往他身体里钻,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这种情况下他连自爆的能力都做不到,先不说自爆后的血肉能否逃离这火球的灼烧。
只是他准备自爆这段时间的前摇,就能让这火焰将失去自己控制的身体完全化为灰尽,一点细胞都不剩的那种。
辉煌闪耀着的火球发出宛如太阳的光芒,让周围的人们不自觉的抬起头,用手遮挡着望向天空的叶仓,甚至几千米外的未曾睡着的居民都见证到了这神迹般的场景。
“那是······什么··?”瘫坐在墙角的不死川实弥,喃喃自语的看着天空中将月亮的光泽完全夺走的第二轮太阳。
极好的视力让他看清了那轮刺眼的太阳之下,似有一人正托举着它。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发现自己并没有看错。
“是志村先生带来的帮手,叶仓女士。”
被目蝶提前转移来到地面,正在给伤者包扎的蝴蝶忍,也是停下手中的动作。
仰头看着叶仓身影的同时,为不死川实弥以及开局就被拖入无限城中战斗,没有见过叶仓能力的大家解释道。
“不过哪怕是第二次见到,也依旧是如此的壮观啊·····”
解释完,她还是呆呆的看着那夜空中那轮煌煌的太阳,童孔中除了这太阳和叶仓的身影之外再无他物。
这轮太阳比她一次见到的更加庞大,更加灼热,哪怕是黑夜之中也能清晰的看到太阳周围被烘烤到扭曲变形的空气。
“上边的那是鬼舞辻无惨?”
终于有人因为角度问题,不光看到了太阳之下的叶仓,也看到了被太阳抬着,被牢牢束缚在上边的像焦炭一样的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你确定?”他身旁有人发出疑问,毕竟整场战斗中他们连鬼舞辻无惨的面都没见过。
“肯定是这样没错!也只有鬼舞辻无惨才能在这太阳的火光中坚持挣扎这么久!”他的解释让身旁的人逐渐信服,最后以飞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战场。
在众人掺杂着兴奋,喜悦,激动的注视叶仓缓缓落地,她手中的巨大火球也逐渐缩小,被鬼舞辻无惨的身体彻底吸收。
“哦哦哦哦!”
如鸡仔一样被叶仓提着脖子领起的鬼舞辻无惨,让全场经过了一段鸦雀无声的寂静后,顿时迸发出了剧烈的欢呼声。
没有鬼的黎明到来了!!
在这喜悦的海洋中,叶仓不为所动的拿出封印卷轴,但在封印之前她对自己手中之比焦炭好一点的鬼舞辻无惨说道。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
她知道自己手中的鬼舞辻无惨还留有一定的行动能力,毕竟想要彻底杀死鬼舞辻无惨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将他打个半死,让他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所以为了避免自己一个不小心把好不容易抓到的鬼舞辻无惨彻底烤成焦炭,她特意留了一手。
闻言,正准备拼死一搏的鬼舞辻无惨一愣,才发现面前的叶仓好像并不是来杀死自己的。
他想要开口询问,但周围狂热的鬼杀队队员已经开始向这里靠近,电光火石之间,心思百转的他为了活下去,没有犹豫,连忙点了点头。
“封印!”紫色花纹的卷轴缠绕住鬼舞辻无惨的身体,在不断地缩紧间没有抵抗的鬼舞辻无惨被封印进了卷轴之中。
啪嗒!
掉在地上的卷轴发出清脆的响声,被叶仓弯腰拾起放在自己的腰后。
至此,沙忍村捕捉鬼的任务圆满完成!
“真是英雄一样的待遇呢。”沙棘站在一旁,看着被鬼杀队的人一拥而上围住的叶仓说道。
因为要封印黑死牟耽误了时间,等他们过来时叶仓都已经举着火球上天了,也没帮上什么忙。
“叶仓在村子里也是这样被大家爱戴的。”加瑠罗也是感慨道。
毫不夸张的说,叶仓此时在沙忍村大部分村民心里甚至超过了一些高层的长老。
这其中没有一丝作秀的成分带来的,全都是叶仓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威望。
而同样身为女性忍者的加瑠罗,对她当然也是佩服不已。
“沙棘,你快来看看这只鬼是怎么回事?”一直在抢救猗窝座无头身体的蝎,因为查克拉消耗大半,额头冒汗,高呼着沙棘名字的同时眼中还是专注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素材。
“来了。”蝎的呼喊让想再说些什么沙棘转头,连忙朝着蝎的方向而去。
“这是被日轮刀砍掉了脑袋?”来到蝎身旁,沙棘看着猗窝座没有脑袋的身体。
此时猗窝座的身体可以说得上是非常奇特,被砍断的脖子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裂痕,上边的血肉正在不断裂开掉落,化为飞灰消散在空气之中。
而另一面,这具身体却又在不断地修复这些裂痕,掉落血肉留下的缝隙,也会被新生出的血肉所覆盖。
恍若生与死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此时在猗窝座的身体上却达成了完美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