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快把你们这的好酒都给久爷我拿过来!”
王久刚出了山,还没等到镇上,就恰好碰到个买酒菜的摊子,也是怪了,以前不记得这边有这么个摊子啊,难不成是这几天新开张的?
“哟,客人您要多少酒?我们这啊,还有刚出锅的酱牛肉呢,要不也来点?”
话音刚落,这柜台后面出来个人美声甜的老板娘,王久看了眼睛一亮。
这小娘子生的标志啊,不过,这张脸怎么没在附近的村子见过呢,外地人?外地人突然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开铺子,不会有鬼吧?
王久起了疑心,往四周打量起来,这周围太静了,静的他心里发慌。
“我说小娘子,你有点眼生啊,不是本地人吧?”
“客人好眼力,我本来是大老远要来投奔亲戚的,谁知道我那表哥表嫂早就搬走了,我这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就勉强开个小酒铺对付着过日子,说起来,您还是我这些天的第一个客人呢。”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能有什么客人,怎么想起来在这开店?”王久还是有些怀疑,眉毛一挑,眼神不停的在老板娘脸上打量。
“这不是进城也需要银子吗,我哪有钱能租得起城里的铺子,等赚了钱,我肯定不在这地方呆了,据说啊,这附近还有山匪呢,我这天天胆战心惊的哟。”
听到山匪,王久乐了,咧嘴一笑。
“行了,老板娘,给我打五斤女儿红,那牛肉也来十斤。”
“好嘞!”老板娘乐呵的去打酒了。
王久盯着这老板娘忙忙碌碌的身影,眼里的斜念愈发的放肆起来,要是把这妞给大当家的带回去,大当家的肯定高兴,这美酒还得配美人才有味道。
“客人,您的酒菜都好了,一共是五两四钱银子,您给五两就行了。”老板娘一边把酒菜放在台子上,一边说道。
“银子?我久爷出来买东西,可从来没给过银子。”
“客人,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总不会是想吃白食吧?”
“怎么会呢,小娘子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这钱袋子落在寨里了,还得劳烦小娘子跟我回去取一趟。”
王久本想直接绑了这老板娘回去,不过看到那堆酒菜,自己又要拽这么个大活人又要拎着酒菜,也太不方便了,于是换了个法子,准备给这老板娘骗回去。
“这...可是我这摊子也没人帮忙看着呀,要不然客人您回去取银子,我在这等您?”老板娘有些为难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哎呀,我那离着又不远,何况这么多酒肉,我一个人也拿不回去呀!”王久编瞎话编的那叫一个顺畅。
“别墨迹了,这银子你还要不要,你就不担心我拎着你这些酒菜回去,不给你送钱来?”
老板娘迟疑了半天,这才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好吧,客人,那我就跟您去一趟。”
“这就对嘛。”王久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拎着酒坛子,让老板娘拎着酱牛肉跟在他后面。
女人就是好骗,随便蒙几句就跟着走了,这回大当家的肯定会夸自己的,等他玩够了这女人,没准弟兄们也能爽一爽,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脑子里做着美梦。
老板娘温顺的跟在他身后,仿佛是不太善于走山路似的,步伐稍微有点慢。
“快着点!要是我大哥等不及,谁都没好果子吃!”
走了约摸半个时辰,总算是走到了虎阳寨,门口出来两个小喽啰,一见到王久就迎了上来,连忙把酒菜接了过去。
“久哥回来啦?这小娘子是?”
“给大当家带回来的,先给她带到大当家房里去!”
两个小喽啰相视一笑,“还是久哥厉害呀!最懂大当家的心思,咱们大当家的就喜欢这种白白净净的小娘子,可比那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好多了。”
“行了,别拍马屁了,快去!”王久吆喝一声。
要是现在老板娘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可就真傻了,“你们...你们是这山里的山匪!快放我走!救命啊!”
“到了这你可就跑不了了,我劝你啊还是乖乖的伺候好我们大当家,没准还能留你条命。”
两个小喽啰不由分说,上来就把这女子给生拉硬拽的拽进了寨子里的一间房里,用绳子给她手脚绑上,扔到了床上,就把门关上出去了。
前脚人刚走,过了也就几分钟,女子惊恐慌乱的眼神瞬间变得冷静清澈。
果然,山匪都是些没什么脑子的。
姜素素取出藏在袖子里的刀,三两下就把绑着手脚的绳子割开了,她活动了一下筋骨,打量着屋里的陈设。
这寨子里宝贝还真不少啊,床上那张白狐狸皮被她收进了空间,枕头底下还有个匣子,里面装了不少女人的首饰珠宝,看来应该都是抢来的。
她从刚才进屋就觉得这屋里怪怪的,这会子终于知道是哪里违和了,山匪大当家的屋里,怎么会有个书架呢。
哪有山匪读书的?又不是要考秀才。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走过去对着书架左瞧右瞧,也用手摆弄了一下,没找到什么机关。
既然问题不在书架上,那就必然是在书里了,她随便抽出一本书,抖了抖,果然从里面掉出来一张纸,仔细一瞧,原来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她随手揣了起来,又拿出一本书,再抖一抖,又掉出一张银票来。
没想到啊,这土匪头子还挺有钱,这么多书,那得多少银票啊,她刚把书放到书架上,准备拿起另一本,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连忙回到床上坐好,把手背到后面假装被绳子帮助的样子。
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络腮胡子,满脸横肉,脸上有道十字疤的男人,看起来就凶神恶煞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还是王久这小子会办事,小娘子,等久了吧,别急,今晚哥哥一定给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这大当家一边猥琐的笑,一边朝她走过来。
姜素素心里有些紧张,袖子里攥着刀的手关节都泛白了,作出一副害怕至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