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弗作为一个毕业就登上了奥斯本集团这个巨轮,一直从事秘书工作这么多年也一直引以为豪这么多年,不过现在她却十分的糟心。
虽然外人还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甚至连股价都在诺曼.奥斯本这个掌舵手手中已经平稳运行但是作为集团最内部的人员,他还是清楚地了解到,整个集团已经到了风雨飘渺的时候,而身为秘书的她却做不出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这天她又像往常一样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家、洗漱,正准备看一下综艺节目放松被自己的顶头上司诺曼奥斯本搞得紧张兮兮的心情的时候,一直独居的她却迎来了一阵门铃声。
"谁啊?要是推销保险和理财产品的话,请绕道。"
正不耐烦的拖拉的拖鞋,准备看一看是谁在外面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十分绅士有礼的声音,虽然他语言十分奇特,但是更加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听懂了他说的是什么。
"尊敬的女士,如果你可以打开房门请我进去坐三分钟的话,这100美元就是你的了。"
希弗还是第一次听的这样奇怪的要求,打上面的猫眼看着外面一个彬彬有礼,30多岁沉稳的中年男性穿着笔挺修身的西装正站在门口。
看到她打开了一丝猫眼,塔姆立刻从手中一沓美元中抽出了一张从那条缝隙当中塞了进去。
希弗从缝隙中接过100美元狐疑的验证了一下真伪之后,同时从缝隙中仔细打量着塔姆,看着门外的他穿着修身西装根本藏不下哪怕是一把修纸刀。
随手将纸币塞到睡衣里面之后,从门后拿过那把防身用的手枪放进自己上衣口袋中后便打开了房门。
"你是什么录制组的对吧,接下来坐会吧,不用换鞋了,需要热可可,外面挺冷的,还让你穿的这样。你们这些演员可真是辛苦啊。"
紧紧的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塔姆依旧警惕的希弗开口跟他闲聊着,同时将他引到了客厅中随便让他坐在了沙发上。
正在饮水机旁为他准备着热可可,同时不停的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
虽然坐在沙发上那个提出这样一个古怪要求的男人拿着如此大把的钞票,而且长得有点小帅,不过最近一段时间的纽约市可不太平,如果只是节目录制组的话,三分钟一到便赶紧让他离开算了。
这样想着,希弗便端着两杯热可可回到了沙发旁边。
"如果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的话,这200美元便是你的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大约过了两分钟后,塔姆再次提出了一个问题,同时从那一沓厚厚的钞票中再次拿出两张放到了希弗的面前。
希弗看着面前的两张绿油油的华盛顿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是哪个节目组的整人节目?也没看到***啊,而且这钱已经给我了,他们要想再要回去,我完全可以告他们。
这是社会调研活动?不对,他们应该也没那么大方吧,这么几个简单的问题,给这么多钱..."
反正自己的名字在这个信息大公开的时代也非常容易查到,希弗便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将面前的两张钞票塞进了自己的衣兜之中。
三分钟的时间很快便已经到了,希弗刚刚注意到时间,就在这时塔姆便已经站起身来,将那厚厚的一沓钞票塞进了衣兜中,浅浅的一都将钞票露出了大半。
"尊敬的希弗女士,与您相处的这三分钟时间里非常的融洽,现在有一个小小的游戏想跟你玩一下。
那就是你***一个要求,我提供给你一定金额财富或者其他你想要的东西,这个游戏全凭你自己的意愿随时可以终止,现在第一个要求已经完成,而且100美元我已经给你,财货两清,是否现在便结束这个游戏,一切如你所愿。"
既然自己随时都可以终止,那么像这种白捡钱的事情为什么不干呢?塔姆就这样又坐回到了沙发上,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和一个又一个的要求被提出。
希弗睡衣的衣兜中已经塞满了各种卷曲着的钱币,甚至放在衣兜中的手枪都因为占地方而被她拿出来放到了桌上。
不知何时,塔姆已经变回了原来那副肥硕的鲶鱼样子,但是希弗此时已经全然不怕,眼睛微微发红的如同赌徒一般,催促着他说出下一个问题,眼睛紧紧地盯着肥硕的指尖把玩着那把厚厚的钱币。
天已微微放亮,希弗依旧蜷缩坐在沙发上清点着手中厚厚的一沓纸币。
周围散落的全都是自己家里所有能吃的东西,自从昨晚塔姆到来之后自己便没有吃到一点东西,即使肚子中毫无食物,不过她现在依旧亢奋。
已经如此寒冷的季节,希弗蜷缩在沙发上过了一夜,而塔姆却占着自己舒适的卧室、各种制暖设备也全部集中在那屋,这些又换来了厚厚一沓的钞票。
不过此时,希弗全然不在意这些,而是一直盼望着明天的到来,盼望着上班时间的到来,因为塔姆去睡觉前的最后一个请求便是将他自己引荐给集团的董事长诺曼.奥斯本先生,并让他自己与奥斯本先生单独相处一段时间。
换来的报酬便是自己成为这个偌大的奥斯本集团的女主人。
上班时间已经即将来临,希弗如同初出茅庐的职业菜鸟一般,竟然有些紧张的站在自己卧室的房门前,努力了好几次换了不知道多少个语气想请求塔姆出来。
奥斯本大厦顶层诺曼.奥斯本的宽大办公室中,希弗抱着一摞需要审阅的文件走了进来。
"希弗,你今天看上去脸色有点不是太好,整张脸都惨白的吓人,感冒了吗?"
被家族疾病缠身,现在有遇到被官方撤销订单的奥斯本从忙碌的工作桌上抬起头,接过那一沓文件同时看着希弗随口问道。
冻了一夜的希弗脸色当然不会太好,不过脸上依旧洋溢着病态的红晕兴奋地对着奥斯本说道。
"我找到了一位神奇的先生他应该...不,塔姆先生他一定可以挽救那份合约的,董事长,您看看是不是有时间接见一下..."
听到这个话,奥斯本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自己这么大一个公司的研发团队都没能解决的问题,甚至直接退回到了理论阶段,一个秘书竟然说找到了可以解决所有问题的人。
这不禁让他怀疑是不是这个秘书已经叛变了,带着商业机密卖给了别人,或许自己应该准备起诉材料了,不过在此期间的确已经快要走投无路的奥斯本,还是打算见一见这位被希弗秘书吹上天的人到底是谁。
得到许可后的希弗甚至没有用通讯电话联系前台,而是直接快步跑进电梯,亲自将塔姆一路引领,引领到了奥斯本的办公室中。
奥斯本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谈论结果怎么样,这个秘书肯定是不能要了,对待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竟然比迎接自己还要上心还要热情,这种没有向心感的秘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商业间谍。
希弗怀着激动的心情看着两人坐在桌前交谈,缓缓的退出办公室,脑海中全都是未来过上了雍容华贵的生活不再为房租和汽车维修费用而头疼。她现在完全不知道已经完全没有价值的自己未来将会有多么凄惨。
两方坐宝之后,奥斯本充满怀疑的眼光扫视着面前这个稳重的中年男人,看着他的岁数应该只是比自己小一点,而且打扮的极其有气质,低看的心也慢慢摆放成了正常的位置。
"塔姆?是这个名字吧,真够古怪的。你既然通过我的秘书来到这里,想必你也已经了解了那份合约对我公司的重要性,所以你打算有什么办法挽救我和军方的那份合约呢?"
"挽救这份合约?不不不,我是来和你做交易的,我有比那个更好的东西足够你满意,不过我需要一支研发团队和1000万美金。"
如果他们只需要这些东西的话,虽然在别的企业看上去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不过对于诺曼.奥斯本来说这些甚至算不上九牛一毛,如果他的确能挽回的这份合约,有比自己制作的那些基因药剂更好的东西的话。
正在怀疑的时候,塔姆直接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小支最为普通的针管,而且是一支拆开的、里面装满某些看上去很恶心东西的针管。
"这种东西是我自己研发出来的,还是一个实验版,不过疗效已经足够让你眼前一亮了,现在只需要一位试验者,你来决定吧。"
诺曼.奥斯本看着十分自信的向后微微仰靠的塔姆,作为一个富一代、实干家,诺曼.奥斯本立刻抓起针管,带着塔姆向着下面的实验室而去。
实验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效果也十分显著,作为注射过微量药剂的那几只实验鼠和兔子,不管是力量还是速度全都翻了十几倍,一只手掌大的小白鼠随意的一拳便能将一块实心板砖穿透,兔子在狭小的笼子中更是跑出了令人眼看不清的速度。
诺曼.奥斯本看着实验台上还剩下大半管的试剂露出了激动的笑容,通过闲聊知道,这个中年人完全没有专利这个概念,这种跨世纪的药剂极有可能没有被眼前这个人申请专利。
正准备将这个憨厚的中年人一脚踢出局,凭借着自己的开发团队吃透这种药剂从此扬名立万的时候,那几只小白鼠和兔子,全部开始以极快的速度退回到原形、退回到最开始的状态,甚至以极快的速度衰老,最后全部老死在实验台上。
"我说过这还只是试用品,我可以在半个月的时间之内,给你生产出十支这样的药剂,足够你应付下一次与军方的谈判了,所以我的那些要求..."
诺曼.奥斯本咬牙切齿地看着面前这个装作无奈的中年男人,知道他也不是什么老实的发明人员,而是一个精明的商人,知道白条失败之后也不再纠结,随后使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十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乐芙兰等人还在满世界的寻找塔姆的下落,不过塔姆正躲藏在距离乐芙兰的别墅只有十几公里之隔的诺曼.奥斯本大厦内部,在整洁的实验室中准备着各种牛羊肉做着烧烤。
诺曼.奥斯本直接输入密码走了进来,看着足有几头牛羊肉的肉量依旧遮挡不住坐在地上已经恢复到最正常形态的塔姆,露出了一丝病态的笑容。
这十几天的时间里诺曼.奥斯本已经和塔姆做了不下上百次的"交易",而他导演习惯了,如同肥鱼或者蟾蜍般的塔姆。
虽然从第一次后不久他知道自己在一个恶魔做交易,而且了解到自己辞退的那个秘书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自己依旧有自信从恶魔这里得到足够的好处,然后前然而退。
"今天就是拿下那个订单的时候,我演示完毕之后,你跟那些将军们再单独谈一下,我希望可以把已经垮台的汉默公司后边的那些订单全部接手过来,最好是能从斯塔克工业那里再挖掉一批订单。说吧,满足这个条件你有什么要求或者问题。"
正在大快朵颐的塔姆抬起头来满意的看着自己这段时间里最为满意的作品,"我最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他们永远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不需要费尽心思的去为他们准备需要的礼物。"
一口将所有口架上,所有的肉食全部吞进口中之后,肥硕的舌头舔了下嘴唇上的油脂将头上那个为自己服务的现在已经消失的大厨的高帽扔掉之后,一口将所有的肉食全部吞进口中。
虽然见过几次,不过诺曼.奥斯本还是被眼前的这个场景吓到了,看着塔姆已经变成了初次见面时的那个中年男人模样,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之后,看到那几身带血的试验人员的衣服,转身给他带路前往那个实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