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在议会厅中的劫看了一眼跑出去的阿卡丽,略带歉意地对着乐芙兰说道。
"本来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不过跟随慎那边的上一代暗影之拳阿卡丽.梅目.约曼就在前几天宣布退位,并将暗影之拳这个英雄名传给她的女儿。而英雄名字传承必须要在这里进行,而且有消息说,似乎有人要进行阻截暗杀,所以..."
"没事,反正传承的过程也不长,那就在这多留两天就是了,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你的影流教派,再见证一下传承类的英雄名传承的过程,每次看到都是那样激动人心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戏命师的尸体你们是怎么处理的?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劫听到了乐芙兰问题不禁一愣,转动着古朴的茶具,低头回忆了片刻之后,侧目看向坐在一旁如同一块木头一样直到现在都一言不发的慎。
"戏命师的灵魂残缺了很大一块,甚至说他整个灵魂全都被击散成了碎片散落在全身各处,我还以为是劫的技能变得更厉害了现在想想应该算是你说的异常吧。"
听到慎低沉的回答,乐芙兰没想到自己看到还算完整的戏命师灵魂碎片被带回到符文之地之后会散落成如此模样。
也就是说戏命师的灵魂真的被他自己设计好了,在死亡后剥离出来了最重要的部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还留在地球上。
"他的尸体埋..."
刚一开口乐芙兰就知道糟糕了,自己竟然忘了艾欧尼亚的风俗,口快的说了出来。
果然听得开头的几个字,一言不发的慎突然猛的拍了下桌子,面前的茶杯直接歪倒顺着滑下的矮桌,茶水散落打湿了衣服不在意,直接开口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可能!想都不要想!入土为安,死者为大,即使是戏命师之前做下了种种恶行,但是他现在已经死了而且也张告给了所有人,所以他的处罚已经完毕了。
现在他已经被埋入土中了,他就是艾欧尼亚之灵的一部分,按照均衡的教义不论是什么理由不能再去打搅他。"
"均衡,均衡。你还抱着这些老旧的思想到什么时候?!
虽然的确入土为安,不过也要分人,他竟然犯下了这样的罪责,他自己估计都没想过自己死后可以安稳。
既然这是最简单的方式,当时没有察觉为什么现在不能再拆开重新搜索线索。"
乐芙兰还没有说话,旁边端着茶杯喝茶的劫却突然将茶杯顿在了矮桌上大声反驳起来。
语气也越说越重,甚至直接用指头戳着慎肌肉结实的宽阔肩膀上。
穿着休闲长袍的慎厚重长满茧子的手掌突然拍开劫戳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大声反问着吼道。
"难道你也要挖开你师傅苦说大师的墓看看吗?!啊!
我至今都觉得我父亲苦说大师的死有蹊跷,那我这个亲儿子是不是要亲手挖开我父亲的墓去调查线索啊!"
看着再次不欢而散的两人,乐芙兰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种种巧合之下构成的现在这个局面下,要强的两人心中都已经大致明确不过却谁都不想先开口。
已经是深夜,毫无睡意的乐芙兰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家长里短甩出脑海之后走出了客房。
谢绝了两个忍者的陪同之后还未走多远便看到倚在回廊柱子上的阿卡丽。
她正看着几乎满月的月亮不知在思索着什么,一脚将脚边的一块碎石踢的很远,又继续荡着脚,摩擦着地上不平的土地。
已经对眼前的这个少女有一些了解的乐芙兰开口说道。
"之前那些话你在门口都听见了吧?还是现在正在思念你妈妈暗影之拳?期待着她在你加冕的那一天突然出现在现场,甚至亲手将力量的传承递给你?还是在担忧你母亲失去暗影之拳的之后的样子?"
听到了乐芙兰的话,阿卡丽正晃荡的脚突然停了下来。
"这是我们忍者门派的事,这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管。"
冷冷地说了一句之后如同夜猫一般直接一个跳跃直接翻上横梁,虽然腰间背着一个不小的武器匣,不过依旧双手一撑,直接灵巧的跳上了房檐,然后在屋顶上的瓦块无声的快速奔跑着。
就在乐芙兰看看阿卡丽消失在视线中继续闲逛的时候,在更远处一处山坳的密林中,一**用竹子搭建的木寨里,一处非常朴素的竹屋之中一位中年女忍者双手撑在窗口的竹竿上眺望着月空。
"暗影之拳首领,您应该休息了,明天还需要你亲自指导忍者们的训练而且暮光之眼大人和狂暴之心首领都不在,我们均衡教派的安全还需要..."
老阿卡丽突然挥了挥手,让身后站着的女忍者停嘴。
"你不用多说这些我都知道,以后你也不用再叫我暗影之拳了,称呼我的名字就行。
明天之后有新的暗影之拳首领会继续带领你们向前,你先下去吧。"
自始至终没回头的老阿卡丽感知到女忍者离开后,又抬起头看着仅仅差那么一点便完全如圆盘一般的月亮,轻轻感叹道。
"没有古传之地的均衡教派能称为均衡教派吗?或许我们这些老古董真的应该泯灭在历史之中了。我的女儿,以后或许你只能独自前行了,虽然妈妈的信念无法改变,但是我尊重你自己的选择..."
第二天接近中午,太阳正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之中,影流教派内部显得异常喜庆、忙碌。
被搬到最宽阔的演武厅中间的一处古老的祭坛上面存在着三把各异缺口,影流之中的忍者还有许多杂修忍者纷纷站在下面讨论声、庆贺声不绝于耳。
更是有消息灵通的忍者纷纷卖弄的学问讲解着祭坛上的三个缺口对应着三把可以组合成三相之力的传奇武器。
还有的人在一旁起哄说道通过三项之力的考验就可以直接拥有英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