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的那一场烟花可是让很多小姑娘都失神呢,不是说你们两个订婚去环游世界度蜜月去了吗?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回来了。"
就在两人刚刚落座后,乐芙兰便开口问道。
托尼端起咖啡苦笑道:"算了吧,那都是敷衍给外人看的借口,你应该知道我们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哪..."
就他摊开手想要继续说的时候,托尼突然发现,乐芙兰真的好像并不知情的样子,只能无奈的再次诉说整个前因后果。
"前段时间的华盛顿之夜案件你应该也在吧,那次案件的两个主谋一个神秘的面具人和阿尔德里奇.基里安分别占领了华盛顿纪念堂那边还有另一侧一个宽大的废弃工厂,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而且纪念堂那边应该就是你的人手解决的吧,后来经过我的调查并没有查到他们两个忍者的半点身世线索,仿佛凭空地冒出来的两个人一般。
而另一侧废气工厂那边就是我解决的,当时阿尔德里奇.基里安绑架了佩兹..."
一边说着,托尼和坐在旁边的佩兹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多亏了佩兹被那个混蛋注射绝境病毒血清时套出了一些应对方法,不然的话估计因为她身上这种绝境病毒,我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不过到现在为止这个隐患虽然经过我的一些仪器得到了一定的保险但是还是没能解决,这里面的东西不仅有化合和机械工业的手艺在里面还有些其他的能量元素。
我觉得这应该和魔法有关,所以今天上门就是希望你能看看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随着托尼的话,坐在旁边的佩兹的情绪略微有些变化,随着情绪的变化白皙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如同岩浆一般流动的红色,不过紧接着又消失下去。
随后,佩兹小心翼翼地挽起袖子,露出小臂内侧一个丑陋的如同蜈蚣一般的机械造物紧紧地吸附在上面。
随着那个东西将佩兹的血液抽出并经过中间黄色的管道重新输回之后,她身上的红斑和过热的症状才慢慢消退下去,额头上被烧焦的皮肤又重新生长出来,回复刚才的白皙。
不过整个过程都让佩兹非常痛苦,尤其是一痛苦,情绪一变化,身体反应就更加剧烈,重新变热,陷入恶性循环。
就在这时,乐芙兰伸出一根手指,一个幽紫色的法阵从指肚瞬间扩大,迅速的穿过佩兹之后,佩兹立刻全身如同刚刚蒸完桑拿直接走进冰天雪地一般,向外面冒着热气。
不过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佩兹体温终于时隔二十多天重回到了正常人的温度。
就在两人盼望的看的乐芙兰的时候,乐芙兰却皱起了眉头。
"我只是用了一个禁魔的魔法,她身上的情况我也只是给她暂时压制了下去。
你猜测的没错,它里面的确有一些魔法的痕迹,不过更多的更像是灵魂方面的。我不一定有把握能处理好,毕竟你们来的时间太晚了,这些东西可能已经深入侵蚀到了灵魂中,如果强行剔除,最好的结果就是失忆。"
托尼和佩兹听到这话,两人担忧的对视了一眼,不过紧接着托尼的身子微微前倾真诚的看着乐芙兰,肯切的说道。
"也就是说还有希望对吧。一定要拿出全部的努力来,一切材料损耗我来提供,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加入的研究当中加快进度,毕竟这十几天的时间,我一直在和这些东西打交道。这些东西的实验数据,我几乎可以倒背如流了。"
乐芙兰皱着眉头用魔法又一次仔细扫视着佩兹,随后站起身来,轻轻摆了摆手,对着托尼两人说道:"跟我来吧。"
走出客厅,另一端便是他们进来时的大门,跟着乐芙兰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了差不多几十米远之后便清晰地听到一阵枪声还有子弹碰撞的磁力靶子的声音。
对于和军火从小打交道的托尼来说,这些枪声实在熟悉不过了。
仅仅凭着枪声和子弹撞击的声音,托尼便能推断出绝大多树枪支的型号和损坏程度,不过现在他却吃了一惊,根据枪声的沉闷程度,可以清楚地知道这把枪绝对不是那种长筒的类似***的远程枪支,但是它却奇异地将子弹射到了更远的位置,除去射击人精准的射击之外,似乎枪支的反作用力也是小的可怜。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托尼也只是觉得是乐芙兰他们研制出了一种新式的手枪,毕竟自己的小发明中也有不少优秀的作品能做到这种程度,不过在几声枪响后,一声短促的枪声和带有雷鸣的爆破声却让托尼的目光看向乐芙兰时变得有些惊讶。
"没想到魔法可以让枪支做到这种程度,这个破坏力何出其不意的程度,所以算得上是可怕了..."
托尼脑海中虽然感到吃惊,但是身体本能的抱住佩兹给她一些保护,乐芙兰直接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魔法护盾瞬间出现保护住了三人,将飞溅的砖块、杂物全部挡了下来。
"金克斯!不是说做实验去下面的靶场吗?怎么又在自己房间里搞这些,下次要是再这样,你就睡在废墟里吧。"
托尼这才发现被炸开的废墟堆里面,金克斯正盘坐在地上拿着一把红色的类似于左轮的短柄手枪,一手拿着枪指着前方,大腿上放着一个摊开的大本子,另一只手正在上面写写画画的什么。
当听到乐芙兰的声音后才惊讶的抬起头,看着面对面就能看到的乐芙兰,随后眨巴着眼睛又看了一眼托尼两人,最后看了看,废墟堆中已经成为一团麻花的磁力靶子。
一时间整个场面落地有声,突然金克斯惊讶的指着三人身后大喊一声,"有飞碟,快看!"
一边说着,手脚麻利地快速合拢足有半个胸膛大小的巨大本子夹在腋下,随手抓起倚在后面的大床上的一件卫衣,一边往身上套着,一边就想向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