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命师高昂的声音突然停下,紧接着低沉而又感情丰富的低语着,同时站不稳的身体左右晃动着充满着莫名的诡异。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这个地方,我想应该是因为多了的这位女士观众吧。
虽然有些意外,不过现在时间刚刚好,看你们的样子早已迫不及待,那么演出开始了!"
随着最后一句话声音突然拔高,戏命师也突然如一根钉子一般站的笔直,双手突然高昂的上扬,随着手臂举过头顶剧院上方的露台外突然亮起明亮的灯光,紧接着浑身是血的戏命师脚下也亮起了一圈光圈。
一直紧紧盯着戏命师的三人被眼前的突然的亮光晃了一下,再次看清时,只留下了一圈烧焦的地板,戏命师已经全然不见了踪影。
知道戏命师魔法造诣并不高,对于没有认出自己的乐芙兰感到正常,但是就在戏命师消失的一瞬间,却差异的看了一下自己手掌中断裂掉的魔法。
"戏命师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魔法造诣竟然能瞬间摆脱掉我的锁链直接逃离了,不对,他连最简单的隐藏魔法都没有识破,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乐芙兰正在疑惑时,四处的广播再次响起。
"你们知道吗?我喜欢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有足够多有想法的人值得做我的观众和嘉宾,而且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天才发明,通过网络我就可以直播让所有人看到这场伟大的剧目,所有人的焦点!"
就在三人重新定位到正在向着不远处华盛顿纪念堂方向跑去的戏命师,准备追过去的时候,奔跑中的戏命师用沉稳中带有一些疯狂的声音大声喊道。
"欢迎你们加入这场戏剧中,请走贵宾专用通道。"
随着他的声音刚落,一声爆炸声随之响起,剧院的一侧的墙壁被炸穿,一条通向外侧的笔直道路两侧亮起明灯,道路向里一直连接到乐芙兰三人的脚下,向外一直延伸到已经站定在纪念堂前的戏命师前方不远处。
沿着这条被炸出的如同迎宾通道一般的灯光大道走出剧院后的三人看着周围的场景很是吃惊。
乐芙兰安排去营救并且处理掉那些戏命师留在那里的罪犯和人偶的九头蛇特工身上先进的装备都变得焦褐,衣服更是被烧焦成一团,所有人都保持着固定的姿势如同雕塑一般。
"多么**如生,充满艺术感的死亡啊,看这一个个躯壳是那么的火热..."
听着戏命师自豪炫耀的语气,还有他像是在展览自己得意收藏的样子,再看向这些瞬间被碳化的最终定格成最后模样,**如生的众多特工。
乐芙兰不仅有些迟疑了,就算是那些人偶在面对这些装备精良先进的特工面前也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清理干净啊。
现在他们却被清理的一干二净,看样子戏命师是真的找到了一个在自己的调查之外的了不起的伙伴或者帮手了。
不只是乐芙兰,走到外面的劫和慎也震惊了一下。
劫看着周围这些人甚至做不出反应便被瞬间高温碳化,看样子不仅有一个已经拉开到安全距离的疯子射手又多了一个棘手的未知对手。
戏命师身上似乎有某种克制自己使用影奥义的东西,再加上现在慎的能量明显不足难以在支持像刚才那样高强度的技能...
不过接着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同样皱着眉头的乐芙兰,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曾经走进均衡教派密地得到这个暗影的力量,失控屠杀时被乐芙兰制止并成功协助自己和自己的力量源泉达成协议的样子,心中莫名的放松了一些。
显然这个场景比当时可容易的多,虽然戏命师留了后手弄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不过她应该也有后手,应该可以在她的协助下将这个狡猾的戏名师彻底除掉。
"一边是高贵,一边为低贱,人心的考验和自由的坚守现在开始,他们会跑,他们会跳,他们会叫,会死亡,这场伟大的剧目将成为绝唱!"
随着高光打在戏命师身上,网络上的直播也随之启动,随着戏命师的话语,他用夸张的手部动作先是指向了站在灯光通道中的三人,随后介绍到从两侧向这里走来的一群身上肮脏无比的流浪汉。
随着逐渐高昂的话音落下,流浪汉的开始向三人跑了起来,同时裸露的皮肤出现一块块如同岩浆般红色的亮斑。
在乐芙兰眼中原本只是一群普通人的他们,现在无中生有的能量值突然爆增,甚至眨眼间便达到并稳定在了那些符文之地苦练十几年才达到的两三级的身经百战的士兵水平。
不过眼前这些人明显是没有受过严格长期训练的,身上的肌肉线条和强壮力度明显全部都不达标,但是依旧爆发出了这么强劲的力量好奇的同时也感到有些棘手。
乐芙兰直接一步前踏瞬间移动到十几米之外,幻影迷踪产生的法阵直接将扑过来的几个全部炸飞出去。
同时被炸成碎片的两人瞬间发生了爆炸,多亏乐芙兰一直准备着魔法护盾才免受突如其来的如同岩浆一般的攻击。
正准备继续向前时,乐芙兰才突然看到被法阵炸飞出去的几人除已经彻底碎成渣的两人之外,其他躯干较为完整的人立刻燃起如同岩浆一般的东西,缓缓流动间竟然残肢断臂全部又生长了出来。
看着重新站起来的几个人比刚才更加红艳几分,而且速度和力量明显度比之前提升了不少。
就在他们又一次恢复过来,快速的又向自己接近而来时,随手几个魔法球将他们再次击退出去,而被爆炸的魔法球重新被砸到地上几人瞬间如同一个个小太阳一般在黑暗中放出了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便像一个个小型炮弹一样瞬间起爆方圆几米的地方全部被高温所覆盖。
乐芙兰对付这些还算轻松,不过身后的两人此时却无比难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