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打伤林小凯的,你为什么要打他?”王权问道。
“哦对了,差点把那个小家伙给忘了,如此说来,你现在的健康,还是因该多感谢感谢那个小子啊,否则,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我们的面前说话吗?”
“这么说来,还真的是你干的了?”
“哼,原本是我与你的约战,我不想伤害他,但是你没来,他来了,他求我说要替你出站,于是我便答应了他的请求,教训了他一下,怎么,你是来报仇的?”
刘凯嘴角微微翘起,磨拳霍霍的走向王权身边。
随后,王权抬起头,微微一笑,道:“哦对了,你们这个虎头社的存在是干什么的?”
“喂,小子,别得寸进尺了!“
“哦?敢问这样的话语,难不成,,”
“没错,你们的社长在吗?告诉他,我今天就是来踢馆的!”
呵呵,众人都被王权突然的话语给惊呆了,踢馆,这两个多久都没有听见的词语啊,没想到,今天竟然从一个小学弟的身上说出来了。
“还有你,刘凯,你伤了我的兄弟林小凯,你之前是怎么打伤他的,我就怎样还给你!”
“呵呵,小子,放狠话到是很有一套啊,不去用来装逼是真的可惜了!”
刘凯转动了几下脖子,摩擦着拳头走向王权,只见他还未出拳,王权便立马一个侧踢踢出,停止在刘凯的面前。
刘凯嘴角微翘,做了一个手势,道:“来啊!”
一脚下去,刘凯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王权本来还说想踢轻一点,不过,好像是他自己说要自己踢他的。
这只是普通的一击,王权并没有用上神十腿,否则,以刘凯这样的身子,恐怕还经不住王权的一脚。
刘凯摸着疼痛的脖子,脸色一沉,正想从地上爬起。
王权又是一脚重重的踩下去,道:“左手脱臼,右脚脚踝扭伤,脸颊青肿,你是怎样打他的,我就怎样还给你吧!”
又是重重的几脚下去,刘凯疼的撕心裂肺,嗷嗷大呼疼痛起来。
在场的所有虎头社的人们都被王权这突如其来的反转给惊呆了,有人拿起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棒,朝着王权砸去。
不料王权没砸到,他却被王权一脚给踢出了好几米远,跌倒在台球桌子上。
“小子,你找死?”
一个大汉捏着拳头朝王权锤去,不料王权和他对拳一拳,疼的那大男生脸色都变了。
“你们还愣着干嘛啊?有人来踢馆了呀!大家都给我一起上!”
一群人磨拳霍霍冲向王权,只见王权来着不惧,用着极快的身法,游刃有余的与虎头社的成员们对打着。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十几个虎头社的社员们,都到底不起,一个一个都躺在地上,哀呼疼痛。
“哎呦喂,凯子,你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啊,他,好像会功夫!”
“我,我也不知道啊!”刘凯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本以为王权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学生,难道,他也是像他们的社长一样,是个隐藏门派家世的人吗?
“完了完了,来了个狠角色,以前我们怎么不知道蓝铃三中还有着这样一号人物的存在啊?”
有钱怯怯私语,不过却再也不敢上前去挑战王权了。
王权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刘凯,嘴角轻叱一声,推开门便走了出去。
本以为会是一场恶战呢,原来都是些战五的渣渣,透过自己透视隐形眼镜,王权看清楚了他们之间武力值最高的也才98,连一个一百的都没有达到。纵使他们全部加起来,都不会是自己的对手的。
王权也没有出手太重,只是将他们挨个的都打了一遍而已。
这还是王权在轻微的压制自己,否则,他只要稍稍用处武之暗劲,这些人恐怕都会倒在地上起不来身。
王权走后,直留下一群虎头社的人面面相觑,他们你看我我看你的样子。
随后,一个高个子,弱弱的问道:“被人踢馆了,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打电话给社长呗!”
“对,对,赶紧打电话给社长,以社长大人的实力,他是不可能打的过社长的。”
“对的,社长是蓝铃市武术八大家族之一的吴家,想必社长一定能够答应刚才那个蛮横的家伙!”
刘凯不敢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着路。他才是最震惊的那个人,好在还是王权手下留情了,不然,刘凯知道,以王权的实力,一脚踢废自己是不在话下的!
王权教训完了虎头社的刘凯等人,又若无其事的回到操场上跑操去了。他脸上的表情毫无波澜,仿佛之前的事情对他而言,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罢了。
踢馆之余,王权的心里更多的则是感动,没想到,自己忘了的约战,林小凯竟然帮自己挡了下来。
看着林小凯还有有些一瘸一拐的步伐,王权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啊。
又一周过去了,王权在这周的时间里你,又在慕容梦珂身上得到了不少背锅值。
第一点,是因为王权的魅力值与人缘值地的关系,所以在课堂上,老师们纵使喜欢点名王权来做示范,示意同学们不要像他学习。
第二点,就是慕容梦珂时常善用无辜可怜的表情作伪装,然后在校论坛上说王权的重重不是,惹得王权三天两头就在莫名其妙的背锅。
这不,王权一瞅这系统内的背锅值,都已经达到6000+以上。现存1800+可利用的背锅值,王权还不想用他们去做什么。他想先留着,等到以后必用的时刻在使用也不迟。
至少学会白色功法拜月神功之后,王权觉得整个蓝铃三中应该没有人会是自己的对手了。而蓝铃三中高二年级的学生们也都听说过来王权的这个大名,以至于现在的蓝铃三中内,根本没有人敢惹完全干的麻烦。
刘澜最近也老是不少了,看见王权都会礼貌的微笑。
王权心想,应该是刘凯对刘澜说过了些什么吧,以至于她见到自己似乎都有些害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