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清叹了口气,对王权道:“我相信不会是子健做的,他的人品我最清楚不过的,况且我父亲待他如子孙,他对我父亲礼貌有加,更是不可能下药毒害他的!”
王权沉住气,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无奈的叹息。这个势利眼的女人,竟然还在为罪魁祸首脱罪?要是如此,怕是白无夜死了都找不到凶手了!
慕容梦珂上前一步,点了点头,道:“是啊王权,你可不能随便诬陷人啊,上次的红酒我们都喝过,没有问题的!”
“但是,杜子建到给我的那杯酒,那瓶红酒,我们因该没有人喝吧?”
“是啊,但那又如何呢?他也只不过是想给你赔罪,洗清之前的误会而已!”
“那么,问题由此,便来了!”王权嘴角一翘,高大119智商的大脑飞速的运转了起来。
“上次我们喝过的红酒,其实都是没有问题的,然而,就是杜子建手里最后拿出来的那瓶,里面放了真正的老鼠药!”王权开口道。
瞬间,杜子建就慌了,他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看向王权,道:“你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会往红酒里放老鼠药呢?你这是想公报私仇,诬陷我?”
“事情到底是如此,想必你自己心里是心知肚明的!”王权冷笑一声,继续开口:“那为何,当我把红酒递给你喝的时刻,你却故意装醉,拒绝了我的好意呢?”
“那是因为我真的醉了,我晕倒了,难不成还要站起来陪你喝酒吗?你这个无赖,别诬陷我了!”
“是啊,王权,我相信杜子建不会那么小肚鸡肠的,他干嘛要给你喝下了老鼠药的红酒?”慕容梦珂上前一步。
王权又是摸着额头摇头啊,怎么回事啊,这一到关键时刻,这对母女的智商都咋了?都在为杜子建开脱,却没有一个人向着自己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的?
不过想来也是,若不是王权亲眼所见,他也不敢肆意断定,白无夜喝下的红酒里的老鼠药就是杜子建放的。
慕容流岚静静的站在一个窗台边上,到是开始虎视眈眈的盯着杜子建起来了。对与王权的话语,其实他是无条件相信的,因为他新信任王权的判断与人品。尤其是在经历过南海救董天鹏的时刻,慕容流岚更加知道了王权的本事。他是绝对不会随意去祸害一个人的!
听闻慕容梦珂的疑惑,王权继续解释道:“那好,那我就把我的推断,来龙去脉的和你们说一遍吧,所以现在,还请各位不要打断我的推理!”
“那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说法,若是诬陷了我,可不仅仅是道歉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我们法庭上见!”
“好啊,看看到底谁是凶手!”
王权思索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语句的顺序,便开口道:“第一次遇见杜子建的时刻,是在白家的餐馆,那时候他以为我只是慕容梦珂的同学,所以对我还算礼貌,随后,便是谣言的散布与展开,有人说,梦珂是我在蓝铃三中的女朋友,所以这才渐渐让你对我带上了一丝恨意。我想,你因该是觉得,我这样的人,配不上慕容梦珂的吧!”
杜子建咬了咬牙,道:“切,你知道就好!”
“嗯,然后第二次见面,是我和梦珂去她家里拿吉他的时刻,那时候杜子建你就警告我说,让我离着慕容梦珂远一点,不要我接近她,否则给我好看。当然我没在乎你的警告,视若无睹了,于是你便拽着我的衣领子,不让我出门,随后我奋力一扭,不小心把你的手给扭脱臼了,随后,你便上演了一场恶人先告状,让我,背了好大的一个黑锅啊,自然,我的人设在你们的面前,已经是完全崩塌下来了。但我却不在乎,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后,气愤的离开了你们白家!'
“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杜子建又是一句怼上王权。
王权不理会他,依旧镇定的道:“我想,你开始真正恨上我的时刻,是从上次慕容梦珂假装生病的时刻开始的吧?那一次,梦珂请假病假,邀我出去游玩了。随后学校拨打电话给了白阿姨,阿姨派你出来探望梦珂,然后正巧碰见我和梦珂在逛街。因为梦珂对你爱理不睬,并且把你做的鸡汤送给我喝,于是你便心生怨念,开始派出杀手来杀害我。当然,当天晚上我就受到了杀手的刺杀,不过因为那杀手不是我的对手,于是便逃走了,他的任务失败,你的心里,因该是很不爽的吧?”
王权一口一句梦珂,把一旁慕容梦珂的脸色都说红了。
杜子建心里开始慌了,自己的心路流程,竟然被王权知道的这么清楚?这个人,他是魔鬼吗?可是,我不能露馅,绝对不能,我一定要镇定下来,把一切的罪孽洗脱干净,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你,你血口喷人?梦珂不理睬我,没关系,我承受的住,顶多心里不舒服而已,王权,我是很讨厌你,讨厌为什么梦珂只正眼看你,却不愿意用视线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一秒!”杜子建有些气急败坏了。
“杜子建,我只把你当做我的哥哥,你别乱想这么多!”慕容梦珂蹙眉解释着。
“呵呵,把我当做哥哥?十几年的陪伴,可谓是青梅竹马了?就只把我当做哥哥这么简单?一个,连正眼都不看一眼的哥哥吗?难道我对你十几年的关心,还当不了你与王权这个小子几个月的相处?是啊,我是不懂什么甜言蜜语花言巧语,不懂你们女孩子喜欢听什么话,但我是真的对你百般好,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也绝对不会让你受到欺负的。可是,如此,却还抵不上,一个相识不到三个月的王权吗?”
“杜子建,我想你误会了,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同床之间的友谊?”慕容梦珂皱眉了。话说这个杜子建想的也太多了点吧。自己和王权之间只不过是普通朋友同学而已,哪里有他们这些人想的这么复杂。
“呵呵,同窗友谊?”杜子建咬着牙,若不是白冰清和慕容流岚在这里,他真的想大吼出来:我看出同床友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