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冰清啊,凡是不能看表面啊,虽然那个叫做王权的小子现在人是不怎样,但是这不代表他将来不行啊,你看看那个慕容帆,以前还不是一个穷小子,你追他而去,我拦都拦不住,所以现在他成为蓝铃市区最大的富豪之一了!”
“哼,我就不行那个叫做王权的小子还真的能变成和慕容帆一样的人,那个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离婚这么多年,杳无音讯!”白冰清气愤的道。
“唉,其实说来都怪我,那小子穷怕了。偶尔发现商机需要大笔钱的投入,但是我没有借钱给他于是闹翻了,所以我们现在的这个家庭才变成这么模样了,等哪天啊,把慕容帆个王八蛋叫过来这里坐坐吧,我想和他谈谈,毕竟还要为了自己的连个外孙孙女着想呢,我们两家在这样冷战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找个时间了解一下吧!”
听闻白无夜的话语,白冰清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波动,她双目中带着一丝颤抖的看向白无夜,道:“爸,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啊?”
“可是,诺达的白家,都是你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企业啊~”
“唉,我都这么老了,还不知道到底有个几年能活着呢,趁着你还年轻,我是不想让你耽误啊,还有那两个丫头和小子呢,他们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白无夜道。
“可是,白家就真的给那个没有良心的王八蛋去管吗?”
“当然不会给他,要给也是给岚岚,相信岚岚能够管理慕容集团,白家他也能够胜任的,找个时间,和慕容帆说一下吧!”
“嗯,好的爸爸,我知道该怎么做!”白冰清点了点头,脸上终于浮现了笑容。
在她的世界里,本以为白家是永远都不会和慕容家走在一起了,她自持着白家千金的身份,是一个贵族名媛,纵使离婚了,她也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强硬的一面,所以她才一直不像慕容家低头的。可是,难道她就真的不在对慕容帆抱有感情了吗?实则相反,毕竟慕容帆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她怎么可能不爱他呢?只是表现的冷漠而已。
房内,杜子建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阴狠了,他紧紧的咬着牙齿,自语道:“可恶,都是一些可恶的混蛋,我杜子建在你们白家兢兢业业做了这么多年,一切商务上的事情,你们白家的琐碎事情,都是我杜子建处理的,现在倒好,到了危急关头,还是把白家给了他们慕容家,我在你们白家就是一个傀儡的存在吗?老爷子,本想念在你未来可能会成为我的外公的念头上,我恭敬你,尊重你,原来,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一不做二不休了。呵呵!”
杜子建脸上露出一些邪魅的笑容,眼里的神情变得阴狠起来了。
也难怪,其实杜子建现在已经明白的很透彻了,他其实也知道,白家是不会轻易把集团交给自己去管理的,但是他还是抱着那仅有的一丝希望,可是到最后,他的希望还是破灭了。
烈日悬挂在高空中之上,王权走出白家的大门之后,在发现慕容梦珂踏着轻快的步伐朝着自己跑来,边跑边喊道:“喂,等等我啊王权,你走这么急切干嘛?”
王权回头,道:“你出来做什么?”
“我也回学校去啊!”
“哦!”
“我们顺路,一起走吧!”
二人走出白苑小区,来到白苑大街公交站台左侧等着,三分钟后一辆212路汽车经过,他们二人一同上了公交车。
王权选的位置是比较靠后的一个位置,因为他喜欢坐在后边的公交座位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慕容梦珂也选择坐在了王权的左边,她的脸色看起来还是红扑扑的,王权知道她肯定还未醒酒。
接着,慕容梦珂竟然头一歪,靠在王权的肩膀上睡着了!
王权微微的呼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难不成是对自己有依赖症了吗?为什么不和他哥哥一起走,偏偏要和自己一起离开呢?
其实慕容梦珂还真没想这么多,因为她只是觉得王权比较好玩而已,也可以让她随便欺负,而且他们确实是顺路回学校,何乐而不为呢?
眨眼的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公交车来到蓝铃三中大门口的站台边缘。
太阳很温热,但是公交车内的空调还是颇为凉爽的。王权侧头,看了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熟睡的慕容梦珂,突然心一软,竟然有些不忍心叫她起来了。
但是公交到站了,总不能不下车吧?
王权拍了拍慕容梦珂的肩膀,道:“喂,下车了大姐!”
慕容梦珂眉角一皱,呓语了一声,却并未醒来,王权再次呼喊她的名字,可是她却依旧不愿醒来。
王权皱眉,摸了摸她的额头,才发现,原来她感冒了。
“唉,真是拿你没法办啊,喂,醒醒了!”
“啊?什么啊?我们到学校了吗?”慕容梦珂睁开眼睛,迷糊的看向窗外。
王权点头,道:“是啊,我们到了学校!”
“哦,拿走吧!”
慕容梦珂刚起身,却突然脚一软,朝着窗子那边倒去,还好王权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道:“喂,你发烧感冒了,走吧,待会下车之后,去校医室内看看!”
“哦,难怪呢,我说我怎么感觉头晕难受,浑身无力!”
随之,王权搀扶着慕容梦珂走下了公交车。
车外的天气是很闷的,如此一来,慕容梦珂脸上的红润更是透红了。王权都不由皱了皱眉,这丫头明明不会喝酒还逞强,现在好了吧,竟然还受了风寒了?
公交车走后,慕容梦珂忽然看向王权道:“喂,你蹲下!”
“干嘛?”王权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什么,反正你蹲下就是了!”
“行吧!”
王权刚刚蹲下,慕容梦珂就只来直挺挺的躺在了他的后背上,道:“走吧,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