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北极星腰上那个伤口,弓长张盯着点了点头,随后轻笑着说道:
“你这算什么?你想想看,如果说你被打爆的地方不是腰子,而是澹澹的话,那估计你这辈子别想有孩子了。
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反正如果一个男人只有一个蛋蛋的话,那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孩子的,除非他去捐精,否则,不可能……老白,你脸抽什么?”
将烟蒂扔在地上后,看着弓长张,白池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们小区里边有一个工人,年轻的时候,因为事故导致自己少了一颗蛋蛋,他现在有四个孩子。”
听到这话,三人全都沉默了,只能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为那位悲催的哥们儿默哀了一会儿后,弓长张开口说道:
“话说兄弟俩,你们俩现在的境界到什么地步了?不要告诉我,连筑基都没到啊!”
无奈的耸了耸肩,北极星叹了口气,说道:
“你当谁都跟你们那样开挂呢?我们又没人帮我们开周天,所以只能慢慢来,现在的话,我才到炼器巅峰,想要到达筑基的话,最少还要将近三周的时间,问题在于我也没时间去认真修炼啊,每天都要忙着忙那的,都三天没合眼了。”
看着随时可能昏倒的北极星,弓长张无语的捂着脸,无奈的说道:
“行了行了,你赶紧去睡觉吧,那你呢?白痴。”
“不是白痴,是白池,我的话,隐隐已经有突破的感觉了,不过就像老北说的那样,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去修炼,每天都要忙着忙那的,所以耽误了修行。
如果说哪天要是可以的话,让我有时间去修炼的话,估计给我一周的时间,前期修炼一下,应该能够突破到筑基了。”
听了二人的话,弓长张点了点头,并没有作死的说什么帮助他俩看着阵地。
开玩笑,这事要是说,可是要吃枪子的,自己虽然曾经是个战士,但他现在不是战士,而且战时换将,乃兵家大忌,并且自己基本上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最前线,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带兵。
所以说只能用叹气来表达自己对二人的无奈。
就这样,三人在这里东扯西扯了一会儿后,这才离开该干嘛干嘛去。
相比较其他连睡觉功夫都没有的北极星和白池,弓长张则是一条海未晒干的咸鱼,毕竟现在他浑身都是伤,基本上也干不了什么活。
这也就导致弓长张基本上就是在场最悠闲的一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身上伤到了不少经脉的话,或许弓长张会选择开始修炼,尽快的提升自己的实力,让自己下一次再面对这种敌人的时候,不会吃太多的亏。
不过问题在于,现在经脉大部分都受损,如果这时候强行修炼的话,估计死的会很难看。
所以闲的胃疼的弓长张,就在基地里面到处晃荡,晃啊晃,没多久,让他晃出一副麻将和一副扑克牌。
趁着现在还没有什么事干,弓长张直接来到战营附近,带着一帮。战士们开始了娱乐活动。
“三张四带一张二!”
看着弓长张认出的牌,身旁几人都是一脸迷惑的看着弓长张,随后同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要不起。
见面前,两个农民都要不起后,弓长张嘴角微微上扬,用灵气包裹就四张牌,将其拍在地上,同时大声喊道:
“三二带张三!”
看到这四张牌,再加上之前出的三张牌,周围一群人都开始好奇起了弓长张手上的牌到底是什么样的?
毕竟把两个炸弹拆开来,这不是一般神经病,能做得出来的,如果说做出这件事情的人不是一个神经病的话,那就代表他手中牌绝对非常的好。
看着面前一群人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手中的牌,弓长张笑着直接将剩余的八张牌全部放下:
“四张四四张五连炸!还有谁!”
看到这种人,全都一脸震惊的看着弓长张,随后又看了一下剩余二人手中的牌。
好家伙,全是连对,基本上只要让他们带到机会,那就一条龙过去了,可惜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把弓长张手动居然会有四个炸弹,也难怪他最开始会直接四个尖了。
将牌打乱后,弓长张一脸微笑的说道:
“怎么样?还敢不敢来了?”
被连跪六把的两个小战士立马摇了摇头。
鬼知道是什么情况,连续六把好牌,结果连续六把,全都是单人秀,当然,并不全都是弓长张一个人出牌。
应该说,谁跟他一队谁赢。
就在弓长张开始洗牌的时候,旁边站着的白池忍不住说道:
“我说你们傻吧,这货他妈用灵气洗牌,也就是说每一张牌在什么位置,他心里非常的清楚,可以说,你们手中拿到牌都是他想要给你们的。
这不就等于直接开挂了吗?”
听见旁边有人透自己老底,弓长张无奈的抬起头看着白池,无语的说道:
“喂喂,我好不容易想到一个找乐子的方法,你为什么非要打断呢?
部队里确实不给赌钱,我又没堵啊,也没跟他们拿钱,就只是单纯的玩玩啊他们而已。”
听到这话,白池只感觉自己头顶的青筋,在一跳一跳的,随后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一巴掌乎在弓长张身上的想法,说道:
“拜托,又不是谁都像他俩那么铁憨憨,但凡换其他人的话,要不了几把也就能够猜出你做了什么了?
再说了,严格来说我是他们的老大,你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小弟,这是不是有点太那什么了啊?信不信老子……”
话还没说完,白池就看见弓长张脸色一变,立马转过头看着远处战场方向。
随后想都没想,直接大声喊道:
“敌袭!警戒!”
几乎就在一瞬间,原本还在嬉皮笑脸的重在什么瞬间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到各自岗位,整天只用一分钟便完成了整装,开始警戒远处出现的象兵。
看着远处缓慢朝前行走的大象们,弓长张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后用左手轻轻拍了拍白池的肩膀,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