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新世界吗?”
纳里奇和蒙托从空间门中走出来,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由于圣域现在已经有一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直接融合到诺迪大陆,肯定是不现实的。
当时圣域能够完全融合到荒古界中,是因为荒古界本身就没有太多的文明聚落,广袤的大地上全都是荒芜的土地,圣域融合的时候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更不用说受到世界意识的针对了。
况且,那时候圣域也只有200多平方公里,比起现在来说小了五六倍之多。
所以,现在的圣域化为一个小世界,或者秘境的形式,存在于这方世界的空间夹层之中。
圣域秘境和诺迪大陆通过一个高30,宽100米的空间门连接,里面的卷族可以出去征战,但是若防御不好的话,外面的原住种族也可能顺着空间门杀进来。
“比荒古界可是富饶多了。”
看着面前一望无边的大草原,蒙托不禁有些感慨。
说真的,在荒古界,到处都是生机萎缩的杂草,或是奇形怪状充满着诡异气息的各类植物,野兽也是杀性很重。
在那里生活,哪怕卷族实力可以压倒一切,也终究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但是这里不一样。
茂盛的青草,湛蓝的天空,除了物种之外,看上去和圣域的差距并不大。
“别掉以轻心,美丽的背后,往往藏着杀机。”
纳里奇提醒道。
“知道知道,这不是放松一下嘛。”
蒙托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准备派士兵出来建设吧。”
简单欣赏了一会儿,蒙托马上部署好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建设计划。
瞭望塔,简易军营,弹药库,战车小队。
荒古界几百年的发展,部落早就脱离了原先血肉搏杀的阶段,此时的战争,需要各方面的后勤配合。
草原上暂时没有特别的敌人威胁,部落如今还是以建设为主。当然,必要的岗哨和侦查队,还是按部就班的派遣下去。
“地精兄弟们真辛苦啊。”
一个站岗的蜥蜴人士兵和同伴说道,看着不远处一只只地精在进行建筑作业,它也有点不好意思。
“嗨,分工嘛。”
“和平时期它们的活多一些,战争时期咱们流血拼杀。”
同伴也是站岗站的无聊,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话。
它们脚下的岗哨已经不再是暴血纪元那般,木质为主,辅左以石质加固。
如今,在各类金属合金、水泥等研发成熟后,一个个充满现代风格的混凝土钢筋岗哨拔地而起,高约20米左右,上面除了站岗的两位远程蜥蜴人,还有专门用来警示的能量预警灯、轻型赤焰炮台,以及一些补给品。
“你别说,这个世界还挺和平的,来到这好几个月了,也没见着其它的文明种族。”
“可能是咱们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吧,或者这篇草原实在是太大了。”
“有可能,我之前看历史记载,部族刚到荒古界的时候,也是一片僻静,附近好几十公里外才看到一个小型部落。”
“也对,不过也可能是外出的侦查小队发现了线索,但是咱们级别不够,没有告知我们而已。”
“这倒也是,说实在的,侦察队那个工作,才是真正的高危兵种啊。”
站岗的蜥蜴人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敬佩。
“是,稍不小心就会被地方大部队或者高等个体抓住,严刑拷打,基本没有活着回来的可能。”
“对啊,而且为了前期的隐蔽性,前去侦查的都是普通单位,极爆战车只是在当前领土的附近巡逻,飞舟或者雷暴战机更是不可能升空侦查了。”
“那肯定的,战车的轰鸣声多大啊,好几公里外都听得见吧。”
“诶不过,你说后面会不会开发出小型战机,那种比巴掌还小的战机,它们用来侦查,不是很方便吗?”
“想什么呢,那么小点的战机,靠什么来提供动力,又能飞出去多远?”
同伴打趣道。
“也不是不可能吧,神兵殿最近在星海实验室中也是研发出了不少新成果。这个星海实验室,可是吾主的恩赐呢。”
站岗的蜥蜴人有些不服。
“哪有那么容易,现在研发出来的,也都是些新型零件或者合金材料而已,真正的一架战机,一辆战车,都是要经过好多年论证研究的。”
“好了好了,别说了,马上轮岗了。”
同伴一看附近那个用于指示时间的高塔,赶紧止住话头。
“哦,对对,还是好好站岗吧。”
这名蜥蜴人看了看高塔上的液体容器,马上就流到某个刻度上,也是停止闲聊,目光看向远方。
这个控制时间的容器是由气属性和火属性能量共同控制的新型机器,算是这段时间星海实验室的新成果之一吧。
火属性能量控制塔楼容器中的气流流动,将其中染色的液体推到不同的位置,即代表一天之中不同的时刻。
这种塔楼类机器,能将时间控制到一分钟这个精度,而最精密的小型时间控制器,甚至能精确到0.5秒。
“三号侦察队还没有回来?”
一位军团长凝重的看向自己的副将。
“没有,附近的二号,五号侦察队看到它们捏碎信号晶石产生的巨大烟雾,但是人是一个也没见到。”
“可能是被俘虏了。”
副将皱着眉头汇报到。
“该死,怎么这么不小心。”
嘴上叫骂到,军团长心里也是非常担心。
“希望它们不会有事。”
它们口中的三号侦察队,此时正被五花大绑,在一处篝火附近接受着审问。
“#@%¥%@”
一位穿戴着各类牙齿、骨头首饰的老年兽人在一位蜥蜴人面前念诵着奇异的咒语,很快蜥蜴人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
“告诉我,你的来历。”
脑海之中,那名兽人的意识侵入进来。
“我...”
这名年轻的侦查队员正要开口,忽然意识一动,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意识深处浮出一个念头。
“你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对面的意识没有回应。
“你刚才问什么,我没理解到?”
对面仍然没有回应。
“原来如此。”
这名侦查队员稍微松了口气,面部仍然保持着痛苦与挣扎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