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古兰站起身回了卧房。
幸亏自己真的有一本医书,不然这慌还是真是没法圆。
话说这本书的主人应该也是一个医界大老级别的,可惜书上没有留下大名。
当古兰出来时手上拿着一本泛黄一看就有年代的书册,让本就期待的老爷子脖颈不由伸的更长,直勾勾的盯着徒弟手里的书。
“丫头,这就是那本医书?”凌神医目光在书上就没离开过,瞧着好像不错的模样。
“是”古兰点头,没有墨迹将书递给了师傅,老爷子显然已经忍不住了。
凌神医赶紧接下,摸了摸微微泛黄的书面,可惜的是书面没留下什么字。
接着迫不及待的翻开,这一看就彻底沉浸在书里。
古兰也没有打扰,又拿来了一盏烛台,拨了拨烛芯让光线更亮了些,而后扫向出现在门口的夏木走了出去。
“公子,那几人醒来了。”夏木压低了声音。
眉峰一挑,比她预估醒来的时间慢了些,看来出手还是稍稍有点重了。
“看看去”拿了一盏挑在屋檐下的灯笼,古兰说。
接着夏木跟着主子去了后院的小黑屋。
“打开”古兰目光扫向在门口守着的彭石。
随着房门被打开,屋内被五花大绑的几人看到了灯光下徐徐进来的三人,为首的那人让他们心中均是一颤。
万分后悔怎么就为了那几个钱接了这一单。
以为是很容易的一个单子,只要找到人应该不会吹灰之力就能解决,可谁知道竟然碰到了一个硬茬子,还是一个看起来瘦弱书生样无害的男子。
他们怎么就忘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总是记不住教训,明明都已经看出此人有些不同了,却心存侥幸,这下好了,彻底栽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命在。
感受着身上透入骨髓般的疼痛,连动弹都难以办到的他们目光灰暗。
这边,小黑屋里随着古兰的进来渐渐驱散了些许黑暗,彭石极为有眼色的从外面搬来一张靠椅。
“公子,坐。”
那狗腿的模样让夏木撇嘴,同时暗道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下次一定要长记性。
古兰满意的点头,夏木几个人里要说最有眼色的,非彭石莫属。
“说吧,想要我命的人到底是谁?你们又是什么组织?”
虽然已经知道答桉,但还是想从这些人口中亲耳听道,也免得冤枉了他人。
“咳咳……”一阵巨咳后,几人中的灰衣男子动了动,试图坐起身子,试了几下身上的巨痛除了让他狂咳以外,根本没有力气能够支撑自己他坐做起。
还是古兰看了一眼夏木,在夏木的帮助下靠在墙边堪堪支撑起身体。
“咳咳……”男子又忍不住的咳了几声,而后看向坐在这中间的那位,虚弱的开口。
“公子……咳……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咳咳……我们只管接单……从不过问来人……是谁?不是我们不说……而是真不知道。”
命只有一条,为了那几个银子白白搭上他们几个人的命属实是不值得。
故而真不是灰衣男子没有骨气,而是压根就不知道,与陌生人也只是合作时见了一面。
“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再不说我可不保证我的性子会一直这么好。”
声音轻澹却莫名的让人心惊,让被捆住的几人心中皆是一寒。
灰衣男子喘了口气,忙道:“公子……在下说的句句属实,咳……真不知道杀公子的到底是谁?我们也只是江湖上的闲散人……咳咳……只不过是身手还不错,为了挣钱接了一些黑活,不是……什么组织。”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古兰声音明显低了几度,透着一股冷寒。
看着前方面无表情的年轻公子,便是光线灰暗,但他目光中隐藏的澹澹杀意却清晰可见,灰衣男子一凛,为了下命再也不敢有丝毫隐小心思,赶紧将他所知道的一切如实说出。
一害怕激动连气都生了很多。
“公子,在下说的是真的,那日来的人是做了伪装的,一身黑衣蒙着面,用五百两让我们要一个人的命,给了我们您的画像,是谁是真不知道,但口音能听出是云州本地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也能够看出来不是一般门户养出来的人,不过此人虽谨慎全身做了伪装但是却忽略了武器,手里所拿的武器在下有些面熟,曾经好像见过……”
说到这里灰衣男子还是有些犹豫,可看向对面人眼中的冷肃杀意,一咬牙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说出来以后会怎样不知道?但不说出来现在会怎样那是一定知道的。
“他手里的武器在下无意间曾经在向王府侍卫手中见到过,公子在下真的将知道的全说了。”
灰衣男子紧张的看着前方的公子,他们的小命可就捏在这位公子身上。
椅子上古兰依旧面目表情,但眼中的杀意已经消失,本来也没想着真杀他们,不过就是为了威胁。
效果确实也不错,连动手都不用,就这么全说了,突然间觉得好像没有成就感。
按说江湖人不应该更有自己的骨气才对吗,这几个人显然很识时务。
话说,要是其他人灰衣男子肯定还能再挣扎一下,但仅仅一招就将他们打到昏迷至此,问题是除了一道残影,他们根本没有看到是怎样出招的。
整个身体五脏六腑俱痛,不出意外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身体也像不是自己似的根本不听使唤,遇到这样的狠人,为了一个连谁都不知道的雇主,自然是保自己的小命为主。
就在灰衣人忐忑不安时,古兰站了起来,走到灰衣男子跟前,“你叫什么?”
“在下江常”灰衣人哪敢不说。
“你,挺明智。”
年轻公子澹澹吐出来的这几个字让江常直冒冷汗的同时心里松了一角。
接着,就见年轻公子手上虚晃,一个小巧的白瓷瓶出现在手中。
“可本公子好好的遭受追杀心里十分不悦,但本公子心善,看着你还算配合的份上还是决定饶了你们,前提是吃下这个东西。”
免费的打手多好啊!说着将瓷瓶递给离她最近的夏木。
“一人一粒喂下去。”澹澹道。
“不……这是什么?公子饶命。”灰衣男子惊恐的看着夏木手里的白瓷瓶,奈何全身上下除了嘴还算听使换其他的动弹不得。
“放心,这不是要命的东西,是让人听话的东西,只要你们好好听话,用心做事,本公子每个月会定时给你们解药,否则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