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劲小成的武者?”
宁诗瑶望着眼前这名略显猥琐的男子,脸色一沉,问道。
“对,听说他还是一个武馆的馆长,姓冯,人家都叫他疯馆长,打起架来十分不要命,这次来就是为了看场,我们还是别理他了。”
秦文春点了点头,拉着宁诗瑶便想要上游轮。
哪知那疯馆长不依不挠,直接身体挡在了前面,不让宁诗瑶等人上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诗瑶冷冷道了一声,直面那疯馆长,俏脸之上并无半分惧色。
“什么意思?这游轮你们知道是谁的吗?是你们几个乡下人就有资格上去的吗?”
那疯馆长冷哼一声,便是说道。
“我们有郑家的请帖,请你让开。”
宁诗瑶拿出请帖,递向那疯馆长,语气依旧冰冷,说道。
然而那疯馆长却连看都不看,直接一甩手,便是嚷嚷开来:“就凭你们这几个没见识的乡下人,还会有请帖?我看你这请帖就是偷的,这几个人都是你的同伙!”
“你!”
宁诗瑶气的一咬银牙,自己并没有跟着宁家一行人上游轮,此刻碰上这无赖,是有理也讲不清了。
“除非,你们几个能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作案的工具,否则,我可不能轻易放你们上游轮。”
见到宁诗瑶气急,疯馆长yin笑一声,上下打量了宁诗瑶与秦文春,也是说道。
“检查,你想怎样检查?”
秦文春脸色一变,问道。
“当然是全身上下好好‘检查’一遍了,我身为这看场的,可是要对郑家负责的。”
疯馆长眼中露出yin色,更是充斥着贪婪,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宁诗瑶伸过手来。
“老婆,我们上船吧。”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一个声音传来,登时让得疯馆长伸出的手停在了一半。
只见得杨逸一手怀着小丫头,另一只手直接拉着宁诗瑶,便是向着游轮上的阶梯走去。
“我说你小子……”
然而疯馆长话还没说完,却见杨逸已经牵着宁诗瑶的手走到一半了,这般模样,丝毫没有把他这个把守的放在眼里。xdw8
“你小子有请帖吗?还不快给老子滚下来!”
见杨逸不理会他,疯馆长有些恼怒,也不管周围人,一步踏前,掠空而起,挥起一掌便拍向杨逸。
“脚步如此虚浮,不像是个练武之人,这小子敢跟这疯子硬碰硬,简直找死!“
“许是哪家的大少,惹了那疯子,可倒了大霉了。”
其余还未登上游轮的人也是怜悯的看向杨逸,一时之间纷纷摇头,却没有一个出手上前阻拦的,很显然是想要看一场好戏了。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杨逸不死也要落个残废之时,只见得一道身影从那阶梯上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哀嚎着不断挣扎。
“我的骨头……骨头摔断了!”
疯馆长一边哀嚎着,一边使尽浑身解数想要站起身来,哪知道刚一站起来便是跪倒在地,伴随着一阵阵“咔擦”声响,全身上下的骨头已经没有一块是完整的了。
“我去一下。”
杨逸将小丫头交给宁诗瑶,转身便是向下走去。
“杨逸,别把事情闹大……”
宁诗瑶回想起杨逸抬手杀人的幻觉,连忙拉了拉杨逸,嘱咐说道。
“老婆,放心吧。”
杨逸回头对着宁诗瑶轻松一笑,拍了拍她的手掌,说道。
“愣着干嘛,都给老子上啊!”
见杨逸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疯馆长就算在想疯闹也没有办法,心生恐惧间,向着自己的手下便是大喊。
而那些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摇头,眼神之中有着恐惧,竟无一人敢上。
他们只看到了疯馆长倒飞而出,杨逸的动作却没能看清半分,自然是感到恐惧。
况且,连内劲小成的武者都不是杨逸的对手,他们这几个外劲武者自然更不是对手了。
“你……你不能杀我,你如果杀了我,陈大师不会饶了你的!”
看着杨逸冰冷的目光,疯馆长想后退却无奈骨头震碎,只能扯起嗓子来威胁道。
“陈大师?”杨逸冷哼了一声,便是上前,一脚便是将疯馆长踹飞十几米远,“本尊倒要看看你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说罢,杨逸便是背手径直离开,走上游轮。
“看来这两年人才辈出啊。”
“没想到这么年轻便踏上了武者境界,看那手段,应该是在这疯馆长之上了。”
“疯馆长是给郑家做事的,这年轻人敢如此对待,不知是个狠人还是个莽夫了……”
众人瞧见那背影,也是一阵议论纷纷。
一个好好的内劲小成武者被打成了残废,还是在郑家人的眼皮子底下,看起来,这一次的地下擂台赛是卧虎藏龙了。
……
“陈大师,宁家的那个高手果然到了,我们馆长只是试探了一下,便是直接让他达成了残废!”
玛丽女王三号,顶层豪华套房之中,一众武者跪在地上,向着面前的陈不凡便是说道。
“把他带过来吧,我赐他一枚仙丹,只要吃了便能复原。”
陈不凡点了点头,那疯馆长是他派过去试探杨逸的,自然也要看看他的情况。
“陈大师,馆长他伤得很重,浑身骨头都断了,那仙丹……那仙丹能行吗?”
一名疯馆长手下的武者抬起头来,问道。
“哼,陈大师是何许人也?岂是你能妄加猜测的?还不快带你们馆长上来?”
一旁的郑平天不乐意了,当下一拍桌子,向着那名武者训斥道。
“是,陈大师,郑家主!”
那名武者也连忙一抱拳,向着门外便是退去。
不多时,两名武者架着已经残废了的疯馆长,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陈不凡面前。
郑平天望去,不由地心里也一怵,这般模样,也太过惨烈了一些。
只见那疯馆长全身已经不能动弹,手脚胳膊更是如同蛇一般扭曲在了一起,脸上的表情痛苦狰狞,已然十分可怖了。
难怪疯馆长的手下会觉得已经无药可医了,这副模样就像是被人抽出了骨头脊梁一般,哪里还有半分能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