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那中年修道者话音落下,便见杨逸的手刀已然插入到郑平天的胸膛之中,鲜血四溅淋漓!
再看郑平天,心脏处已经被杨逸手刀刺入,淋漓的鲜血流出,郑平天的一双眼睛也瞪得老大,身体更是被镶嵌在了墙里,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块浮雕刻画在了墙上!
那等凸兀的双眼瞪着,仿佛是在求救,仿佛又是在质疑,为什么那修道者没有出手救他一般,死不瞑目。
“你,是第一个。”
杨逸淡淡开口,转过身来,看向剩下的那一群大佬,语气,仿佛就像是处理了一块垃圾那般淡然。
丢掉一块垃圾,会有什么感觉?显然,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杨逸所说的第一个,港岛郑家,最大的势力已经死了,那么下一个,又该轮到谁了呢?
而那群大佬也是倒退连连,见到杨逸的眼神扫了过来,纷纷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神,生怕被他点到,就是下一个即将死亡的对象。
那副模样,倒像是有种学生低头,生怕被老师点名的滑稽,只不过,现在这种场面上的滑稽,谁也不敢笑出声来。xdw8
“小子,你好生猖狂!”
中年修道者脸色阴沉,指着杨逸便是厉声说道。
自己已经出言制止了杨逸,哪知杨逸根本对他就不理不睬,这也让得他有些不爽。
自己堂堂一介修道者,筑基初期巅峰,来到世俗界,那是受万人敬仰的存在,怎地偏偏杨逸就不吃他这一套呢?
狂妄,侮辱,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杨逸缓缓甩手,便见那些血液甩下,无一丝留在他的手上,依旧像是没杀过人一般,毫无痕迹。
“下一个,李家主,如何?”
杨逸抬头看向李家主,也是冷冷说道。
港岛郑家是第一个向着杨逸效忠的,而李家是第二个,李家主也万万没有想到,当初争先恐后地效忠,如今却成了死亡名单上的排名,心里,那叫一个恐惧连连!
“修道者,修道者大人,救命啊!”
李家主只觉得精神崩溃,向着中年修道者便是跪下身来,大声喊着救命。
“小子,就此住手,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中年修道者向着杨逸便是大喝一声,道。
然而,只见杨逸的身影已达李家主面前,李家主瞬间便是崩溃绝望,死亡依然笼罩在了心头!
一声“砰”响再次响起,众人根本没看清杨逸的动作,便见李家主身影倒飞而出,倒飞途中,也是再次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杨逸的身影出现在了倒飞的李家主跟前,一记手刀劈下!
嗤啦
血雨顷刻洒下,迸溅在一众大佬的脸上,那大佬眼中的恐惧更盛,纷纷看向了中年修道者,大声呼救道:“修道者大人,快救救我们啊!”
“诸位莫慌,小子,如此心狠手辣,我正派人士绝不容你,给我上!”
中年修道者指着落在地上的杨逸,下达命令道。
随着那声命令,周围五六名修道者弟子窜出,手持长柄利剑,挽出朵朵剑花,呈包夹之势,向着正中央的杨逸便是刺来。
“尔等蝼蚁,也配自诩正派人士?”
杨逸不由地一声冷笑,看向了那名中年修道者,声音,也越发地冰冷。
“小子,莫要猖狂,吃我一剑!”
这几名包围而来的修道者弟子只是炼气期弟子,能够动用的天地灵气自然是少之又少,多靠那锋利剑尖取人性命。
但饶是如此,终归是系统学过剑法剑诀之人,那般眼花缭乱的剑法,令人目不暇接。
然而在杨逸的眼中,他们这套剑法,也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就算是仙界最低等级的小门派中的奴仆,也是看不上这等剑法的。
当当当
一道道打铁金属声响响了起来,而杨逸背着手站在正中心,任凭那剑花缭乱,身形兀自不动。
那五六名修道者弟子使出浑身解数,但其甩出的剑法却无论如何也击不到杨逸,然杨逸却一动不动,正如同空气一般,攻势穿过,根本无法讨得半点好处。
咔哒咔哒
一道道清脆的“咔哒”声响,只见得那几名修道者弟子的利剑怦然断裂开来,落在了地上发出更加清脆之音。
然而这等清脆之音,在一众修道者弟子的耳里,却犹如阎罗催命的小鬼的哀鸣,而在杨逸面前的修道者弟子更是瞪大眼睛,那瞳孔之中,杨逸的大手已然伸到了他的脸上。
噗嗤
随即,头颅爆裂,脑浆四溅,落在了周围修道者弟子的身上,令得他们心中更为恐惧,瞬间便是倒退了数步,再也不敢上前。
杨逸甩了甩手,一身运动服上,依旧是那般干净,没有血渍,没有灰尘,更是连一丝褶皱都未存在,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一般,平淡,却又不凡。
而周围人的恐惧,一瞬间也呈数十倍的放大。
只有恐惧与威严,才足以深入人心,才能让这帮反骨之人彻底铭记,背叛的下场,是有多么恐怖!
“小子,你好生残忍!”
到了这种地步,就连中年修道者也只觉得一丝恐惧笼罩心头,杀了便杀了,用如此残忍手段杀的,恐怕也只有杨逸了。
“残忍?”杨逸不由觉得好笑,这才看向了那名中年修道者,嘴角扯起一丝上扬弧度,“那么,抢夺宁家丽源公司,杀害宁家一众上下时,怎地不觉得自己残忍呢?”
“你……我!”
中年修道者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只觉语塞,无言以对。
是啊,他自诩正派人士,却做尽世俗界伤天害理之事,如此一来,他又怎出言反驳呢?
“哼,都是一些不服从山剑宗的人,杀了便杀了,有何残忍的,山剑宗这等大任,岂能是你过问的?”
中年修道者哼了一声,信手拈来一个道理,便是说道。
“那本尊杀你,杀了便杀了,还需向你过问不成?”
杨逸嘴角上扬,这中年修道者,倒是有些意思啊。
“换句话说,本尊一生行事,何须向你这蝼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