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良,吃饭了。”
李守良正拿着一本古玩的书看的津津有味。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傻柱的声音。
刚想着有所动作呢。门就从外面被一把推开了,动作有些豪放。
李守良嘿了一声,有些坏笑道:“柱子哥,我可告诉你。我这门在你不来串门之前,可是好好的。但是自你来串门之后,我总感觉我这门越来越不壮了。
咱们不说别的,要是我这门坏了。我谁都不找,就找你。你得赔啊!”
傻柱嘿嘿一笑,也有话说:“好家伙,我在那忙的要死,你在这悠哉悠哉的。真行哎。这门的事儿你可别赖我啊。我看着还壮着呢。用你的话说那就是你诬陷也得讲证据啊。”
李守良眉头一挑,一边把书放回原位,一边朝傻柱走过来道:“这门的事儿先不说也行。我怎么优哉游哉了。我刚回来的时候不是过去帮你了嘛。
是你不让啊。还说什么在那待着又影响你发挥,我才回来的。”
傻柱说话俨然也直:“你不在厨房,不会在正堂待着啊。你嫂子不是在嘛。还有雨水,还非得跑回来待着。这不让我做完了饭还得过来叫你。你是个大爷。”
李守良有些无语,你在厨房,自己一个爷们儿。也不好待得时间长了。而且最关键的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横不能和高大他们一块说话一样,句句不离黄段子吧。
“走吧赶紧的。不是说吃饭嘛。”李守良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纠缠着,主动说道。
哥俩出门来,好巧不巧,正好看到许大茂关上门,推着车子出来。车把上还挂着东西。一看就是要去哪。
“许大茂,嘛去啊?这么晚了。”傻柱今天心情好,主动问道。其实也是最近许大茂已经很久没有作过妖了。不然傻柱能这么和颜悦色的对他?加之今天可以喝酒。傻柱看谁都像是好人,所以有此一问。
“傻柱,爷们儿没空搭理你。赶紧忙你的去。”许大茂没好气的回了这么一句。
傻柱当即奇了:“嘿,许大茂。今儿不是关响放年假吗?这么高兴的日子。怎么还和吃了枪药似的。怎么着,媳妇跑了?”
这话好像触动了许大茂的死穴一样:“傻柱,你媳妇才跑了呢。别在这跟我扯澹,该干嘛干嘛去。爷没空搭理你。”
说完,不待傻柱回话,匆匆的推着车子就走了。
李守良和傻柱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许大茂犯了什么病。不过大抵是心里不舒服的。
傻柱勐然一笑道:“这许大茂不会真让我说着了吧?娄晓娥难道真的不跟他了?最近可一直没见过她啊。”
李守良也不知道里面的缘故,不过却也知道娄晓娥又是好长时间没回他们院了。
不过这事儿轮不着他,随即笑道:“还有功夫管人家,赶紧走吧。都等着呢。”
傻柱连忙应答:“对,对。咱们喝酒去。哈哈,可急死我了。”随后大步向中院去。
两人到了之后,就看到一大爷和一大妈已经在上首坐了。后院老太太没来。酒菜也已经上了桌,就剩他一个了。
李守良笑道:“来晚了,来晚了。看书看的不知道时间了。看来我是得去买块表了哈哈。”
“你是得买块表了,不然你这日子平常都怎么过的啊。我也是前不久才发现的,守良不会看日头。哈哈。”傻柱前半段对着李守良说,后半段对着一桌人说的。
李守良瞥了傻柱一眼,有些嫌弃。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俩说的是一个事儿吗?李守良是为了解释一下,自己来的晚。傻柱还真顺着他这话说下去了。还揭了他的短。
李守良转过脸来,就看到一大妈、于莉、何雨水都看着他呢。好像是有些好奇。
“好了,这不会看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些人对时间的观念不是很强,就有可能看不出来。再说了,现在这表啊,闹钟啊。都这么多。也不需要再看日头了。
咱们吃饭吧。饿着咱们倒是没什么事儿。可别饿着了于莉。这就不行了。”一大爷主动说话道。
果然,这话一出,大家就略过了刚才的话题。
于莉倒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去厨房转悠的时候,其实已经吃了两块了。炸的小黄鱼。味道还真不错,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东西了,真要撑着也撑得住。唯一的缺点就是用的油是真不少。
“是啊,是啊。来吃饭。吃饭。柱子做的饭,就是香啊。”一大妈也笑道。
李守良没法根据日头看出时间这事儿,刚开始,这一桌人也就一大爷知道。因为爷俩在一块待得时间最长。他最了解。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一大爷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儿,来对李守良看轻。
不然那可得毁的肠子都青咯。
前一段时间傻柱也才知道了。除此之外,都不知道。也就因为这,刚才才有点冷场,大家也有些好奇。
哥俩落座,酒且斟满。都还没夹菜呢。
傻柱已经迫不及待的举起了杯子:“来来来,一大爷、守良。咱们先喝一杯。庆祝一下这一年的工作到头。可以歇一歇了。”
随后没等爷俩说话呢,自己就先喝干了。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呢,就又自己动手倒上了。
这也太,李守良下意识的看了眼于莉,这是管的太严了。这一位馋酒都馋疯了吧。前段时间也是才喝了不久吧。怎么感觉这么缺酒?
但是李守良仔细一想,这原剧中,就着花生米,自己没事儿就爱喝个小酒的傻柱。沦落到现在只能是有局子才能喝。可不得憋得慌嘛。
白天工作不能喝,这是傻柱的职业操守!
晚上家里边没局子没法喝。只能是忍着,等着。今天这个情况就是这样。
傻柱这一动作,让于莉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大家都看着她。这模样,好像她虐待了傻柱一样。她其实也不想管,主要是傻柱喝多了那酒味实在是让她受不了。
要是傻柱喝酒有自制力,能坚持喝一点儿就停。她也不会管的这么严。谁家老爷们不会喝酒呢。但是关键是傻柱一喝酒,就停不下来,说着不多喝不多喝,准能喝多。
她闻不了这么大的酒味。连累肚子里的这个也不行。于是只能是禁止傻柱喝酒了。
“行了,慢点喝。不够丢人的,一大爷和守良可都看着你呢。今晚上任你喝。但是今晚上你去雨水那屋睡。雨水过来和我一块睡。”
随后于莉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不让他喝,平常喝一点,我也没多大事儿。没怀孕以前也没什么事儿。但是怀了孕之后,他要是喝的太多,酒劲太大,我就闻不了,就难受。
看他馋的时候,也让他喝,但是一喝就喝多。所以。
不过他倒是不耍酒疯。要不是我怀孕,其实也没什么事儿。”
这话说到这里,大家就都明白了。说白了,在酒上傻柱不是个能控制的住自己的人。
傻柱听到这话,先是得到了圣旨一样呵呵的笑。
当即保证道:“媳妇儿,你放心。我自己去雨水那屋睡。绝对不打扰你。”
可能还怕于莉不同意,赶紧又补了一句:“绝对不喝多,一大爷和守良在这看着呢。心里都有数。”
看了眼没反对的何雨水,于莉又接着说道:“明天我要是看到雨水那屋乱糟糟的。我生下孩子之前,你就别想再喝了。”
这话得到了傻柱微弱的反对:“那不能,媳妇儿,我就是去睡个觉。你看我什么时候给雨水那屋捣过乱。”
李守良见这事儿差不多成了。举着刚才那杯酒说道:“来,师父。咱们俩喝。好家伙,刚才都没反应过来。这主人家都没等咱们俩,自己就先干了倒上了。实在是让我有点猝不及防了。哈哈。”
一大爷也哈哈一笑道:“我刚才也没反应过来,来柱子。你再陪一杯?刚才那个不算。”
傻柱心知,一大爷逗他呢。但是这话是实实在在的问的。
“一大爷,那我就再陪您一个。”说着就和一大爷、李守良一块干了。
喝完砸吧砸吧嘴,看向看着他们的三人笑道:“嗨,一大爷喝酒还得让我陪着,这你看。”
于莉噗嗤一笑,没再理他。既然都说好了,喝多少也没事儿。
随即对一大妈笑道:“一大妈,他们喝酒,咱们吃咱们的。和他们不掺和。等咱们把菜都吃光,让他们干喝酒。”
两盅酒下肚,傻柱也感觉有点辣了。
劝着两人:“一大爷,守良。咱们也吃。尝尝这鱼。我做的怎么样。”
一时间气氛快活的不得了。
。
酒局过半,一大妈三人早就吃饱了。傻柱由于刚开始冲的太勐,现在后劲无力。一大爷本来有意收着。但是一是他酒量比哥俩小,二是傻柱带的酒太快太勤,此时也差不多了。
李守良又没有瘾,不过是占了个酒量大。他们停也就跟着停了。
不过傻柱倒是没有不喝的意思。一个劲儿的说:“咱们歇一会儿再喝。”看他这个样子,俨然是歇到酒局结束,也不会再喝了。
一大爷不说话,李守良也从善如流。于是这酒局就变成了聊天局。主要是爷仨加入了一大妈他们的聊天阵营当中。
具体内容,就是年前这两天都要准备什么。
“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嘛?”一大妈问道。
于莉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说道:“前几天柱子有空的时候,这屋子已经都扫过了。平常也经常打扫,都挺干净的。这年啊,就是菜还需要准备。
对联什么的,三大爷不是每年都写嘛。到时候就让他给写一副对联,再写上几个福字就够了。柱子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说。要是明天没有找他做席面的。
我本来想着让他一大早就去买去。趁着早晨的菜还新鲜。买回来放地窖里,反正也不坏。这鱼今天吃了个新鲜。可还有不少呢。过年是够了。
不过还得买只鸡。糕点家里也不缺。就是再买上几样子菜也就行了。也吃不了多少其实。就是个年夜饭隆重一些。”
一大妈点点头,于莉说的妥帖。显然是早在心里盘算好了。
倒是傻柱朝着李守良爷俩问道:“一大爷、一大妈,你们家呢。怎么打算的。”
一大爷看向李守良问道:“守良,明天早上你有什么事儿吗?”
“师父,我明天没有事儿。要不咱们就和柱子哥一块去?趁早去,晌午也就回来了。您看呢?”李守良当即回道。
一大爷也是这个意思,就点了点头。
随后看向一大妈问道:“都买什么,你想想。明天早上跟我说。我们爷俩去了就买,也不耽误。再有什么漏下的,我们爷俩到时候再盘算。”
一大妈摆摆手说道:“都盘算好了。明天告诉你。剩下的,这近便处都有。你们爷俩去买那些。我去供销社买那些个买的到的。”
随后扯了些闲篇。一大爷两口子和李守良也就撤了。不早了,也看的出来于莉精神不济,已经打哈哈了。
李守良跟着一大爷来到了家里。也没走,而是说起了宋钟这个事儿。
这一讲,就是小十来分钟。包括这两天的事儿。李守良事无巨细都跟一大爷讲了个通透。一大爷还没说什么,倒是把一大妈唬的不轻:“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怎么好端端的就。刚才怎么也没说。”
李守良一笑,也知道一大妈有些慌神,不紧不慢的委婉道:“于莉嫂子还怀着孕呢,就是怕惊着他,刚才我就没说。柱子哥那边,也没告诉他。本来吧,那个派出所的人今天也找他来。不过他食堂那边忙,就没过去。我估摸着他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三大爷知道不知道。
我们俩都被通知了,那他也应该被通知了。当然,也可能没有。备不住那两人就是想来抓我的错漏的。”
相较于一大妈的感性,一大爷还是老辣。直指问题的核心:“这人呐,说不准就有别的心思。是不是找不到人,想要拿你顶上。”
一大爷这个想法,让李守良感到有些诧异。他没往这方面想过。
当时也只是把那盛必当做是一个眼高手低的人。却没往这么坏想过。真要是这样,那这人可太坏了。不过转念一想,后世的一些影视剧情里,可不就有类似的情节嘛。
李守良摇摇头:“还真不确定。不过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事儿不是我做的,就是闹到哪去,也不怕。不过我看那个队长应该也不至于这么‘笨’,想把这个屎盆子往我头上扣。
至于那个今天闹腾事儿的,我看倒像是蠢,不像是坏。当然这都是咱们的猜测。具体情况,实际上,咱们还是两眼一抹黑。”
一大爷摆摆手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昨天你那个态度是对的。就是不能让他们觉得咱们好欺负咯。你要是退一步,他们就想往前走两步。
这一步错、步步错。眼看他们要吃人,难道咱们还得坐以待毙。你看着吧,要是照你这么说的。那过了这个年,咱们厂还有的折腾呢。”
李守良也觉得这事儿轻易的办不下来。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爷俩都不害怕就是了。都不是好惹的,不提一大爷在厂里、街道上这么多年,实力、人脉、威望。就保证了李守良不可能被歪曲事实。
更别说李守良自己深受杨厂长器重,本身也是入d积极分子。有这种身份在,本身就是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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