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老兵要退伍了,新兵营得出节目助兴,中午我向排长请命,我要写首史诗巨作纪念这奉献了两年甚至更久的老兵,排长见我态度180度大转变,也就满口答应了。
其实我是实在不想锻炼,这才想出来的损招。
白天他们出去训练了,我坐在阳台上吃着零食,晒着太阳逗着鸟,估摸着快回来了我在本子上乱比划着。晚上在学习室打着手电筒奋笔疾书。
过了星期三,翻过一座山,过了星期四,基本没大事,过了星期五,还有一上午。过了星期六,出去溜一溜。过了星期天,盼着下雨天。哈哈,不过这些暂时都跟我无关了。
黑子爬完战术回来,胳膊肘掉了两大块肉,我找着消毒棉给他清理伤口时,都不忍直视。这一问,王骁、小赖都不同程度负伤,这些家伙都在玩命啊,可惜这些人非我族类,不然我可以教教他们怎么偷懒。
晚上,好心给班里几个散发酸奶喝,班长问我哪来的,我一不小心说漏嘴。“是,你们训练走了,我去小卖部了。可是我还不是看你们训练太过辛苦了。”班长让我把家里寄来的银行卡上交,还让我把那箱奶天天放在床头看着,少一袋,500俯卧撑。所有人悻悻地都还给了我,还是小赖动作快,都已经喝完了。
第二天,班长说让我不写了,跟着一块去训练,战术场上,班长给我做着示范,他说,战术场上不掉几块肉,根本就练不出来,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手心手背都是肉,掉哪块我都不忍心,许是小时候顽劣,在地上爬分明就是我的强项。几番折腾下来,没什么问题,只是地面这些天被爬得又光又硬,咯得膝盖疼。
晚上我还要加班,谁特么让我嘴贱,手电筒快没电了,推到二档也不管用,于是就睡下了,怕冷睡觉前穿上了袜子,沈彦书此刻鬼头鬼脑的告诉我,在他们那,家里死了人才穿袜子睡觉。我说你们那什么鬼风俗,脱了就脱了,这地怪邪,惹不起,全都惹不起。
几天后,换装了,换了一身牛皮样的荒漠迷彩,心情也跟者一块枯萎了,为了不被证明是怂货,我说让我试试用左手投弹,手榴弹在夕阳下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线,翻腾着的弹身落在了35米开外的地方,在场的小伙伴无一不瞠目结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