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庆国使臣的任务完成后,战豆豆单独留下了范闲。
“范先生!红楼可是你的作品,孤尤好此书,现在更新到第几章了”
范闲直接目瞪口呆,没想到北齐小皇帝也催更啊!
太后见此,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然后留下一句,“轻佻无仪”便拂袖而去。她离开之时,对着海棠朵朵使了一下眼色。
海棠朵朵点点,示意自己明白,留下监视小皇帝。
范闲本来也想利用北齐太后和小皇帝的矛盾,做些文章的。
可惜这些都被王宇截了胡,现在战豆豆只是单纯的对他的“文学着作”有兴趣。
由于王宇的乱入,战豆豆现在没有病急乱投医,去让范闲这个敌国的聪明人帮自己出主意夺权。
而是借着范闲,打探王宇的底细。
北齐
后花园
范闲已经离开了,此时只留下一脸英气的战豆豆在亭台中间捧着一杯香茗。
刚才为二人守着回廊的海棠朵朵走了过来,好奇的问。“刚才你与范闲谈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打听一下那位江宁王的底细,可惜这位范先生有戒心,我没打听到太多有用的东西。”
战豆豆作为一个女扮男装的皇帝,十多年来没被发现,除了深居简出外,就是她那股比男人还要强烈的权力欲了。
任谁都不可能认为,帝王权力欲望,如此重的皇帝是一个女人。
十年前为了稳定那些叛军的军心,她一个公主阴差阳错的扮演太子登基。
她兢兢业业谨小慎微的扮演着皇帝,现在却收不回自己的权利,战豆豆学习的可是帝王术,怎么甘心做太后的傀儡呢。
现在太后一直把持着北齐的朝政,而这次南庆入侵,对战豆豆来说,就是一次收回权利的机会。
本来她是没准备这么早动手的,但是海棠朵朵给她带来了王宇的交易。
这些交易可以战豆豆壮大自己在上京的势力,从而摆脱太后的控制。
但是战豆豆对王宇这个人,并不是完全信任,所以她想探探王宇的底。
刚才从范闲口中并没有打听到太对的东西,所以战豆豆想见王宇一面。
“朵朵,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帮我~”战豆豆拉住海棠朵朵这个闺蜜的手,难得的撒娇,看来这事肯定很为难。
要不然战豆豆也不至于在自己这个闺蜜面前,如此造作的撒娇。
海棠朵朵一脸嫌弃,把战豆豆推开,坐在她身边。“先说,先说,能帮我一定帮你。”
然后战豆豆悄悄的在海棠朵朵耳边轻语一番。
海棠朵朵双眼一瞪,轻声惊讶。“你要出宫?”
月上中空
王宇暂时落脚的上京小院,院中种着北方常见银杏。
一阵凉风吹来,抖落几片深黄色的“扇子叶”。
“好了!你可快走吧!吃我的,喝我的,你还想在我这住下了吗?”王宇无奈的把范闲送出了小院。
今天王宇特地让人准备好了上京的特色美食,结果全便宜范闲了。
不过范闲还是带来一点有用的消息,这北齐小皇帝似乎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了。
这可就奇怪了,她不是很仰慕范闲的才华,让他帮忙出主意掌权的吗?
不过王宇关上门,捏着下巴上的小胡须一琢磨。
也对哈!自己有要实力有实力,要势力有势力,北齐小皇帝只要不是脑袋有问题,肯定优先选择和自己合作啊。
即使最后成功了,王宇作为南庆人,也不能对北齐朝堂施加太多的影响。
北齐小皇帝算盘倒是打的精,可惜王宇这次来北齐的目标不是她,之所以和她接触,还是因为眼前的司理理。
这不是节外生枝,给自己找事做吗?
看着眼前的司理理,红颜祸水啊!王宇有些头疼,揉了揉脑袋。
司理理诧异的看了王宇一眼,不明白刚才他为什么用那样眼神看自己。
随后她好像会意了一般,“王爷我帮你按按吧~理理学过一些医理,可以缓解头痛。”
王宇没有多说什么,两人一前一后的坐在天井木台边上。
“王爷放松一些~”
司理理自觉的让王宇枕在她一对大熊之中,给他按着脑袋。
近半年的耳鬓厮磨,现在司理理已经习惯两人这样的亲密举动。
虽然她倒是不奢望王宇给她名分,但王宇还是给过她保证。
加上这几日,王宇与北齐小皇帝的交易也未瞒她,不日她妹妹就可以回到她身边了。
想到这些,司理理心中都不禁愉快起来。
王宇倒是能体会司理理报恩的心情,但现在他其实并不想卷入北齐的内部争斗。
打个比方来说,他本来是在一旁看人家打架,看着看着就参合进去,这多无辜啊~
另外就是要王宇帮小皇帝,她手里也没有别的交易筹码吧!
钱!王宇有个印银票的钱庄,还没人监管,要是他愿意,能割天下的韭菜。
只是王宇一直很谨慎的印发银票,他即使不是学经济的也知道,等价值货币超发之后,通货膨胀受苦的还得底层的百姓。
王宇这人再无耻,也不会去这样做。
所以北齐小皇帝靠钱是,绝对拉拢不了自己给她出主意的。
至于权利,开玩笑!
王宇都是南庆的王爷了,何必倒戈来做没落北齐的人,这跟49年投果军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北齐的一国的国力,或许还没有王宇这个实质上的“江南王”强呢!
不过听这范闲所讲的事,北齐小皇帝确实对自己有想法啊!
想了半天,王宇都想不清楚,他又不是一个聪明人,所以干脆就放弃了。
“唔~呼~”
司理理一双玉手游走在王宇额间,倒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舒服的响声。
饱暖思那啥,现在王宇不想其他,起身抱起了一身香风司理理,她额间挂着些许晶莹细小的汗珠。
司理理玉臂挽住王宇脖子,红唇轻起。“王爷今日劳累,还是让理理服侍您吧~”
之后~
王宇第一次完全出于被动状态,享受着司理理的卖力的全自动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