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的势力中,没有人能请得动苦荷动手。
当初苦荷保下皇室,也只是面临南庆的外敌,认为北齐不该乱而已。
当然,庆国那波对范闲虎视眈眈的人,也会选择在他离开王宇身边的时候动手。
所以没了刺客的袭扰,庆国使团一行平安无事的进了北齐的地界。
来到北齐的一座小城中时,范闲也遇到了来接肖恩的沉重。
但肖恩已经是自己和小皇帝交易的筹码,王宇压根不让沉重带走。
要是原剧中那样,只有范闲一个庆国使臣+七品高手的身份,当然阻止不了沉重动手。
但现在是王宇这个江宁王+大宗师做下的决定,沉重也不敢说什么。
只能钻进马车,带着北齐锦衣卫老老实实的跟在他们身后。
北齐
上京
进城之后,王宇就与范闲分开了,他来北齐的目的,可不是闲得蛋疼,陪范闲完成出使的任务。
将肖恩安全送到了上京,王宇的承诺已经做到了,展现了自己的诚意。
现在就等海棠朵朵去与北齐小皇帝沟通,然后达成交易了。
北齐小皇帝战豆豆,被太后压制的太久了,王宇相信她不会拒绝自己抛出的橄榄枝。
与范闲的使团分开后
王宇先去的地方,乃是江南商行在上京的分部。
见到暗卫在北齐上京的头目后,王宇听他讲了一番北齐的局势。
简单来说,小皇帝和太后矛盾重重,特别是肖恩现在被王宇顺利的送到了上京,他们之间的气氛更是微妙。
一个搞不好,上京就要因为小皇帝和太后乱起来。
听完上京的消息后,由这里的“大掌柜”兼暗卫统制,亲自安排的一个安静的三间小院。
北齐
上京
一处小院中
司理理指挥着几个女婢,忙着安顿行囊。
王宇站在院中,对面是一副村姑打扮的海棠朵朵,一块方巾裹着头发,妥妥的村姑打扮。
要不是眉间三分英气,丢在人群中还不一定认得出来。
王宇也不是什么色中饿鬼,加上海棠朵朵又没长在自己审美上,倒是对她没什么格外的心思。
“村姑~见了小皇帝以后,去告诉你师傅,我明日就去拜访他。”
这几日赶路,王宇倒是觉得海棠朵朵性格大大咧咧,与她相处倒是不错,加上自己对她没有别的心思,言语之间放得开,算是萍水之交的朋友。
海棠朵朵点点头,笑着道。“我师父也早就想见见你这八岁大宗师了。”
目送海棠朵朵离去,王宇转身回了小院,让司理理准备饭菜。
一路颠簸,不要说有什么闲情逸致看风景,王宇现在只是怀念宅在京都范府别院与司理理夜夜笙歌的日子。
加上中间时不时的去调戏一下小媳妇,那样的日子才叫自在。
司理理吩咐人布菜时,摇着纤细的柳腰路过时,王宇扯了她一把。
“啊~王爷!”事出突然,司理理跌进王宇怀里,不禁叫出声来。
端着饭菜的女婢纷纷低着头,不敢多看,直到上完菜。
王宇大手一挥。“你们全都退下吧~”
婢女们则是极为麻利的退了下去,堂中只剩下王宇、司理理二人。
剩下的事,还用多说。
王宇表示一路上多亏了有司理理的照顾,今天务必要让她两张口都吃的饱饱的。
翌日
范闲大清早的,便来相邀王宇去见北齐皇宫长长见识。
王宇那会不知道他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打算,自然不会为他去出头,自己可是有正经事情要做呢。
“放心去吧!陛下可是为了你给你撑腰,让百万边军往齐国边境前移了30里~”王宇拍了拍范闲的肩膀。
范闲一顿,想不到庆帝居然这么重视他这次出使。
可是范闲接到了提前来北齐打探消息的费介知会,北齐给他准备的可不止这一个下马威。
威慑北齐朝堂,可以靠庆帝的百万边军,但明天他范闲可是要带着使团在北齐上京招摇过市,没点高手,他心里没底啊!
最后范闲一说,王宇只能让无踪去保护他了。
“好!我就知道你老王够义气。”范闲兴奋的用拳头砸了砸手。
无踪的实力,他可是见识过的,以轻功为主的九品高手,即使打不过,还跑不掉吗?
看着范闲这次来北齐上京,费介来了、王启年来了,那么他的好基友滕梓荆呢?
自从王宇帮滕梓荆安顿好家人之后,他似乎就消失了。
王宇可不信滕梓荆是那种不报恩的人,所以范闲派他去干嘛?
不过王宇并未多问,只要范闲不对自己出手,自己可不管他要干什么事。
上京
一处偏僻的别院
几个伪装的锦衣卫穿着粗布麻衣守在房间的四周。
屋子里坐着的是一个面容冷酷,带着三分煞气的帅哥。
这人就是范闲出使的目标之一,南庆的暗探言冰云。
“这是我特地从你们南庆请人快马送来的一合酥,你尝尝吧~”一个身着蓝色霓裳的俏丽女子,围在冷漠的言冰云身边打转。
门外的锦衣卫眼观鼻口关心,对这女子熟视无睹,谁叫她是锦衣卫北镇抚司指挥使·沉重的妹妹呢。
在纠缠了言冰云一会后,见他不搭理自己,这沉重的妹妹只好故作笑脸,“明天我再来看你。”
之后就离开了。
外面守门的几个锦衣卫对这南庆的小白脸一脸妒忌,不就是个小白脸吗,沉小姐看上的为什么不是我啊~
可惜现在他们的任务是监禁他,他还连打骂都不做。
就在这守门的两个锦衣卫在为沉小姐眼光差叹息的时候,房檐上悄无声息的落下了几个黑衣人。
转瞬之间,院中四个五六品武者的锦衣卫被一剑封喉,至死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门开着,言冰云已经察觉到了门外黑衣人的动作,是来救自己的吗?
他心中有些窃喜,一个带着青铜面具的黑衣人走了进来,平稳的问道。“言冰云?”
一脸冷峻的言冰云,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里觉得这人有些古怪,但还是点头。“嗯!我就是言冰云。”
对面带着青铜面具,身子笼罩在黑袍的人,手中弯刀一闪,然后便已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