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与叶流云比武之后,转眼过去了一周。
关于他和叶流云的比武消息,渐渐的也在京都传开了。
期间,户部尚书带着被打板子的郭宝坤来送了一副古画然后道歉,他夫人还找了若若求情,索性王宇就给京都府尹递了条子,放过了他。
至于和郭宝坤唱双黄的贺宗伟,不用多说,没有后台的他,被京都府尹梅之礼流放三千里。
至于靖王世子,靖王倒是来的晚些,与王宇一番交谈后,生气的把他带回去禁足了。
靖王哪能想到,自己儿子居然敢掺和到二皇子与太子的夺嫡里面去,这费力不讨好的事,自己儿子怎么敢去掺和,好好的等王位继承不好吗?
看着靖王世子被从范家的柴房带走,王宇也抽到了50瓶有驱蚊效果的香水。
他实际使用后表示,这不用香水瓶子装着的花露水吗?
虽然打靖王世子没有打太子的奖励丰厚,但这次奖励的数量是真的多。
王宇表示花露水可比这个时代香薰好多了,至少不会一股子烟火味。
等了几日,王宇终于寻到一个好日子,正好带着若若去试枪。
范闲被庆帝叫走,范思哲被王宇支开,王宇得到了和若若独处的机会。
阳春三月,微风不韶,正是踏春好日子。
今日若若出门踏青,穿了一袭蓝色交领男儿文士服,用锦带束发,任谁见了都要道,好一个俊俏的小公子。
马车上
此时束发男儿装扮的范若若,有些奇怪的看着对面的王宇。“王爷!为什么今天只有我们二人出游。”
“哈哈!这我怎么知道呢!范闲临时被陛下召见、范思哲这么关心他小说的生意,去盯印版了,这都是巧合了,不知道你信不信。”
王宇说这话的时候无比认真,彷若真的是个巧合一般。
若若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她明显已经识破了王宇的用意。
但是若若还是决定出门,主要是难得父亲大人允许她出门踏青,她可不想浪费这好时光。
对面的若若扮作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最终好像选择了相信他。
要是踏青的时候,王宇对他动手动脚,若若可是会去找自己哥告状呢!
看她放下担忧,王宇总算是开心起来,要是她不想出门,还真不会强迫。
其实王宇那里知道,若若出门不容易,格外珍惜这次出门的机会。
无影无踪前面坐着驾车,马车从京都缓缓的向城外驶出。
靠在马车上,王宇从一个精美的漆木盒中,拿出一支精致的燧发手枪,
它制造的原理和长管燧发枪差不多,只是枪身多了些金银纹饰,威力和射程小了一些。
王宇把精美小巧的遂发手枪越过马车上的桉几。“来若若,先看看吧,今天我带你去打靶练习。”
范若若好奇的接了过去,差点要对着枪口看。
“哎!若若不能对着枪口看~”
“啊!为什么啊?”
幸好王宇没有装火药和铅子,之后他又给这个懵懂的小媳妇解释了一下原因,以及燧发枪的注意事项。
“王爷!这燧发枪真的比弓箭更厉害吗?”范若若新奇的捧着没有装药的燧发手枪。
王宇沉吟,然后道。“两者的很难说谁厉害,但火枪比弓箭容易学,普通人稍加训练,也可以熟练掌握~”
别的东西王宇不敢说,但是弓箭手和火枪手的培养难度不一样。
即使身体瘦弱一些的平民也可以使用,只是现在王宇没造出铣床,只能靠熟练的工匠手工刻膛线。
这种有膛线的精确燧发枪,由于手工制作,数量稀少,只能单独成团,做猎枪散兵用。
和若若讲解了一下遂发手枪的用法,主要是之后王宇想让他有点自保能力。
若若虽说是京都第一才女,但她可没什么武力,所以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燧发手枪来保护自己,至少能有反抗的能力。
看着若若似乎放下了手枪,王宇轻声一笑,果然女孩子对枪械的兴趣不高啊!不过小媳妇啊!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呢!
“若若!吃些糕点~”王宇拿出一块软糯的糕点递了过去。
“多谢王爷!”若若接了过去,尝了一口,然后一脸享受。“王爷你也喜欢吃这家的糕点吗?这是我最喜欢吃的那家。”
王宇笑着点点头。“是啊!我也喜欢吃这家的糕点,若若你和我真有是有默契。”
“默契???”若若把最后一小块软糯的糕点吃完,然后好奇的问道。
区区几天的相处下来,她也发现了,王宇和范闲嘴里总是冒出些她听不懂的词来,对了!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就是很“酷”!
不得不说这两天王宇和范闲吹牛打屁,也不避着若若,都把她教坏了。
但相应的,王宇与若若的关系倒是熟络起来,能时不时的开一些小玩笑,或者礼节性的触碰了。
京都近郊
这里是一片树林,不远处立着一座亭台,供路过的人休息。
此时这里倒是行人稀少,主要是这里只有一片树林,不远处就是小道,很少有人到这游玩。
“吁~”
马车停下,无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王爷!到地方了。”
王宇下车,站在下面。
他看着从马车探身出来的若若,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温柔的笑着。“下来吧!待会练习一下,然后我们去打猎,京都这一带,似乎有很多兔子。”
若若没有故作姿态,而是扶着他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王宇只觉得这手香软玉滑,一时倒是舍不得放开这小媳妇。
“王爷我们还未正式结亲,请自重。”倒是范若若这个大家闺秀不由得轻咳两声,算是给他个提醒。
“嗯!若若你说的有理,本王受教!”王宇装腔作势的给她行了一礼,倒是把她逗得嘴角翘了起来。
但为了维护自己大家闺秀的面子,若若也绷住了,没让自己显得太轻佻。
王宇笑呵呵的放开了她的手。他心想着,总之来日方长嘛。
然后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当这事过了,若若顾及自己的面子,也就没有过多计较他的轻佻。